張老師吩咐搬的東西其實也不多,箱子體積不大,可是重量還是有百來斤,夏流郁悶地抬起紙箱子,挪了挪,覺得有點重。
畢竟自己還沒太適應這個身軀,而且原先這軀體的主人貌似很懶惰,平常不去鍛煉,本來應該是長身體的年齡,都差點要弄得個肌肉萎縮了。
按照現代人觀念,叫做標準的「宅男」!
「看來有必要我還得去鍛煉一下,不然的話這身子撐不住。」
夏流雙手扶著紙箱的低端,低吸一口氣,本來打算將紙箱子搬起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本來在自己眼中,百來斤的重量竟然在自己一鼓作氣之下,才勉強抬起一點點。
張老師在一旁看著,心中不禁暗自抱怨︰早知道夏流這個小伙子中看不中用,就不該讓他上來,而且還讓這可惡的家伙偷看自己的東西,真是太不劃算了。
「有點重,不過我還是可以搬動的。」夏流微微一笑,用手掌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換了是以前的自己,一手就能拿起這區區百斤重物,哪來今天如此落魄情況。
本來夏流還打算硬撐下去,自己一個大男人要是連這麼點東西都搬不了,簡直是讓人笑話了。雖然他是穿越過來,但是那顆自尊心還是很強的。
張老師搖了搖頭,她知道要是繼續讓夏流再搗弄下去,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她走到箱子的一側,蹲子,說道︰「兩人一起搬比較快,而且今天晚上你還要考試的。」
她微微向下一蹲,那本來就有點寬松的衣領之處,露出了白皙的肌膚,胸口一處更是凸顯出深不可測地事業線。雖然她的領口不是很深,但是彎下腰來,站在夏流對面時,還是被夏流捕捉到那一處讓人血脈沸騰的高聳山峰。
要不是有那黑色的罩子嚴加防範,恐怕夏流這個時候早就鼻血狂噴,絕地而亡。
在他那個時代,哪里有這麼一出的。別說是女子蹲在自己面前,就算是見面也要在父母的陪同下,如同防狼一般盯著自己。
可恨自己在生二十來年,連女人的味道都沒有試過就被曹賊拖出去 嚓了,想起來真是國家的不幸,民族的悲哀。
夏流雖然很想多望張老師胸口處飽覽大好江山,可是一想到這個老師可是不好得罪的,只好使勁地搖了搖頭,定下心神搬著東西出去。
在夏流的幫忙下,張老師要搬的東西都已經搬得七七八八。
「老師,我還是跟著你把東西搬到那邊去吧。」夏流知道做事要好頭好尾,況且現在時間還挺充分,足夠幫助張老師將所有東西搬到新的地方去。
張老師微微一怔,本來她只是打算拜托夏流將東西搬出來,想不到這小子這麼有心,還肯幫自己搬到新的宿舍樓去。
她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坐上出租車。
出租車出了校門,穿過繁華的街道,很快就來到一座落成沒多久的住宅區。
「我家就在十樓,麻煩你了。」張老師付過出租車的車錢,轉頭對夏流笑著說道。
「不客氣,應該的。」夏流倒是顯得客氣,心中琢磨道︰希望這一次能夠改變張老師的印象吧,話說解剖考試真的沒底,哎,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兩人合抱著東西,乘著電梯上了十樓。張老師打開新的宿舍的房門,門一打開,迎面一股裝修的味道,氣味顯得有點難聞。
「新裝修的房間,空氣不好,看來要買些東西除下味道。」張老師喃喃自語,打來窗戶,迎面吹來一陣大風,把她的長發吹得有些凌亂。
「那些小的東西放在沙發那一邊吧,過來喝杯水歇息會。」張老師見夏流將東西搬得差不多了,心中多少有些感激,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
夏流笑了笑,本來不想打擾張老師的,不過人家似乎生氣難卻,只好笑著坐了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抬頭四望,這個單元的面積比學校的宿舍起碼大上一倍有多,而且這樓層的風吹過來還感覺很舒服,看來還可以省了不少電費。
「今天謝謝你了,以後多多過來坐坐。」張老師遞過一杯溫水,笑著說道。
夏流點頭接過水杯,心中想到︰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關門不讓我進來,那就謝天謝地了。
「今天晚上的考試你必須認真對待,上個學期你也是掛了這一課,補考可不能馬馬虎虎的。」張老師見夏流坐定下來,提醒他一下,免得這這家伙以為幫了自己忙就可以不把考試放在心上。
「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
夏流放下水杯,正想離開。張老師也跟著後面,打算送他出門口。
不料一陣狂風吹來,吹得兩人差點站不穩。張老師尷尬笑道︰「樓層太高了,這外頭的風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夏流本來也打算笑著點頭,可是一陣微小的響動從耳邊傳來,雖然聲音很低,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這聲音貌似是某種物體斷裂的聲響,當他目光落在張老師所在位置時,臉色不禁一變,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伸開雙臂,如同老鷹捕雞般將張老師撲到在地上。
張老師沒有想到夏流在臨走的時候,竟然會做出這樣如狼似虎的動作。
先前她只以為自己多慮了,雖然她感覺夏流表現有點怪異,可是並沒有想到這家伙如此大膽,公然向自己下手。自己可是他的老師,他怎麼會這樣沒有半點羞恥心,竟然在自己的單元里頭,對自己施以強手!
夏流狠狠地抱著張老師,溫玉入懷,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讓夏流腦海差點有種墜入迷海的感覺。特別是自己強壯的胸膛緊緊壓住張老師豐滿的高峰之處,更是讓他有種意亂情迷的感覺,下半身竟然不知不覺地往上頂了頂。
「你想干什麼!」張老師臉色鐵青,揮舞著無力的縴手,想要推開夏流這流氓**。
「你別動!我疼!」夏流臉色顯得有點蒼白,似乎遭受到某樣東西的強烈打擊一般!
就在此刻,一陣咕嚕咕嚕的突兀聲音從一旁的地板傳來。
只見一顆拳頭大的水晶從夏流身上滾落下來,那顆水晶本來是安裝在大廳的水晶燈上,誰知道在剛才那陣狂風之中,竟然月兌離了水晶燈,徑自掉了下來。
要不是夏流及時撲了過來,用軀體幫張老師擋住這一顆拳頭大的東西,恐怕砸到張老師身上,真的有可能香消玉隕。
張老師當即明白這是什麼事情,本來憤怒的眼神不禁多出幾分感激,她不敢再推夏流,怕真的讓夏流這家伙再遭受二次損傷。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要不我陪你去醫院?」張老師關切地問道。
「死不了,還好這東西還算小,不然我真的要見師父華佗了。」
「你說什麼?華佗?」
「額,你听錯了,我是說要見馬克思了。」
夏流本來想站起來,可是腰板被砸了一下,暫時還沒有力氣,只好躺在張老師的嬌軀之上。張老師尷尬地看著自己的這名學生,她可不想繼續保持這種曖昧的姿勢。
「要不這樣子吧,你撐著地板,我從你身下爬出來,然後再拉你起來,好不?」
夏流想了想,覺得也是道理,便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準備商量如何月兌離兩人目前困境的時候,大門被 地一聲踢開了。
只見一個相貌長得略微凶惡,滿布殺氣的男子破門而入。
「臭婊子,別以為換了個地方我就找不到你,就算你逃到天南海北我也會掘地三尺,挖你出來。」
一開始那男子還沒發現夏流他們兩人,粗暴男子暗自困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因為在他大罵之後,竟然沒有半點反應,房間如同死寂一般!
「他娘的,小李不是說那臭婆娘跑到這里來了嗎?怎麼沒見半個影子,要是讓我知道他耍我,一會讓他好瞧!」
男子暗罵晦氣,自己急沖沖上來竟然找不到張雲冰半個影子,白費自己辛苦跑了一趟。
夏流臉色一變,以為是賊人入屋,正打算猛地爬起來,趕走鬧事這貨。
誰知道張老師听到那熟悉無比的聲音之後,臉色大變,玉顏更是蒼白一片。
她死死地拉著夏流不讓他站起來,兩人本來已經是拉開了一段距離。在夏流沒防備之下,猝然不及,沒等反應過來,在張老師玉手用力拉扯之下竟然整個身子趴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夏流的重量死死地壓住張老師的嬌軀,她胸口那豐盈之處更是如同極富彈性的皮球般,一彈一彈的,讓夏流頓時感覺到鼻腔之中,血液都快噴飛出來。
罪過啊,一穿越過來就來這麼刺激的,還讓人消停不消停啊。
夏流心中默念真經,試圖平復自己心情,同時驅除腦海中種種不合時宜的雜念。
只是他越發這麼想,他的分身卻絲毫不跟把保持思想的一致性,竟然可恥地硬了下來。
張老師臉上紅霞飛飛,她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原因,夏流也是出于生理反應才會這麼無禮地硬了下來,可是她還是吐氣如蘭的罵道︰「你敢亂動,我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