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有人通告說寧國發生事情了啊。」黃思擔憂道
寧駿言很好奇,笑了笑說道「為何本太子不知?寧國一向無大亂之事,怕是有人亂作謠言。」
「那麼•••?」
所有人將目光轉向了陳貴和,自從寧駿言來後,陳貴和的所以動作都是被動的。
他假裝疑惑,唉聲說道「剛才有人告訴寡人,說後宮又有大亂,寡人擔心‘皇兒’有事,所以想趕回寧國,哪知•••你就在外頭。」
「哦?是哪個奴才消息如此不靈通?」
「無事無事,怕是奴才听錯了,無需追究。」
陳貴和的緊張和眼里的那點迷茫,寧駿言故意道「哦?這可不行呢。」果然來一次暗戰比一開始打打殺殺好得多呢「來人!把他抬進來。」
抬?一听這詞,陳貴和大概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不知道!
果然!當下人們拖著一個半身不遂似的東西進來時候,很多人還猜不出是什麼,當寧駿言說了這句話的時候,大家才醒悟,而且,還知道了寧駿言的那份狠。
「這,就是那個消息不靈通的奴才,說,你從哪兒得到這虛假的消息!」
那奴才就是剛才的小太監,其實,他身手不錯。但是,無奈,遇上了比他主兒更加狠的角色,更加狠的奴才。
被拖出去之後,他想盡辦法月兌身,但是,無奈的是,他孤身一人被十個高手圍住了。
「哼!卑鄙小人!有種一對一!」
可憐的奴才,十個高手看著他叫啊叫,就是不知道他說啥,因為,他們是聾的、
阿一比劃比劃了一下,阿六點點頭,阿八就舉起手張著嘴巴動了動。
那時候,那個小奴才好恨,媽的!竟然找聾的!這樣子不單止叫破喉嚨也沒人听見了!簡直就是怎麼叫也听不見啊!!聾的啊!!你媽啊!!!
後來說給月雅听的時候,月雅很可惜說道「這應該是另一個版本啊,應該是十個小攻圍著一個小受,然後那個小受還是無情被XO掉了。」當然,這是後事。
那十個聾的把太監打得面目全非,而且還把四肢打斷,筋脈全挑出,慘狀實在讓人心寒。
陳貴和被驚嚇的口齒不清「他•••他•••」
「嗯?是他?呀,本太子還以為是小賊呢,看來還是懲罰對了!呵呵。」那種談笑風生的樣子,寧駿言飾演得很放蕩啊!!但在場的女性就不覺如此了,真的太過殘忍了!黃思和顏依靜還有歐陽蘭也嚇住了。
一般的打斗並不會惡心很多,就鼻青臉腫什麼的,但看著太監,不但臉部毀容,手手腳腳像拼上去一樣,關節完全連接不起來!手腳筋被抽斷!暴露抽離,實在難以再多看一眼。
「阿,不,太子,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顏依靜側過臉,不敢看那個人的樣子。
「殘忍?不,皇後娘娘,若是皇上,怕是比本太子更加多手段。」
唉,不是不能理解阿言的心情•••只是,太他媽惡心啊!
「也好。」
突然,陳貴和一聲贊同之意,令眾人愕然。
哼,幸好能把他的嘴也封了,這樣任何對他不利之時也不能言語。
隨即,他便換一副模樣「無用之人,留著也罷。」
太監似乎听見了陳貴和這番話,無奈手腳身上任何一個部分不能動彈,只能默默流下悔水,低聲哼哼。
哼,用完了就拋棄?你真可想得好啊「對啊•••無用之人,留著何用?」
突然,寧駿言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皇上,最近波斯國的人正到處巡演一場奇特的戲,不知皇上可否欣賞?」
波斯國?
慢著,這和原來的有些不同,龍寒賜和龍天麒對視一眼後,龍天麒問道「怎麼突然?」
寧駿言把起酒杯,食指之間摩擦酒杯邊緣,嗅聞美酒淡言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會安排好的。」
是,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完完全全照著一早安排了得事情照做,總有一些不按規矩會打破。
好比如•••我來之前找到的•••
想到這,寧駿言不禁笑了起來。
「這怕也是寧太子突然踫見然後安排的,對否?」
一直不言的夜宸突然出聲,這讓陳貴和多了一個麻煩的敵人。
「嗯,就剛遇見,所以提議他們來這上演一場,就差皇上你的意思了。」
顏依靜扯著龍寒賜衣袖,好奇古代的什麼波斯國「看看唄~」
也沒辦法吧,既然想玩,好吧,反正陳貴和是慢慢折騰的,也不差在一時。
「好!」
「那就請寧太子有情了。」
寧駿言微笑放下酒杯,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他站起道「那麼•••請各位好好欣賞•••」
‘啪啪’
掌聲回蕩在殿內,清晰可鑒,正當眾人期待波斯國人的到來,一旁的陳貴和厭惡皺起了眉頭。
「看你耍什麼把戲!」
他把酒一喝而盡,看似怒火沖沖,但實際其實已經直飆冷汗,怕有什麼注意不當,就此被捉住了蹩腳。
然而,一聲美妙的笛聲,將死氣沉沉的大殿,突然間換了一個氣氛。
而且,這個還讓現代人的兩只東西興奮了起來。
笛聲越來越近,慢慢的看見了吹笛之人,是一個長著大胡子,粗眉,皮膚黝黑的大叔。
跟在大叔後面的是一個個妙齡少女,他們都披著色彩鮮艷的薄紗,將下臉都蒙了起來,隨著大叔的笛聲,妙齡少女們開始跳起舞來•••
輕盈之舞,曼妙舞姿,美妙絕頂。
一段精彩之舞稍落幕後,吹笛子的大叔對大家揚起手,大聲道「來吧!今夜的迷幻之夜!」
一聲令下,少女們立刻從某處將大箱子搬到了殿堂中央,然後找了十幾把劍,還有一條條粗狂的麻繩。
少女們打開了大箱子,吹笛子的大叔慢慢步入大箱之中•••
你。
知道要干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