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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李小風丈二模不到頭腦了。
華元民明明剛剛還是一副十分憤怒的神情,怎麼自己一說林青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態度就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呢?
他不由多瞄了林青幾眼。
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嘛,沒有王霸之氣,也沒有那種所謂的飄逸出塵的氣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清瘦的年輕人而已
「怎麼,怕了?」
樸卜東譏笑道。林青站在他的身旁,卻遲遲沒有下手,讓他以為林青是膽怯了。
林青之所以沒有下針,倒不是膽怯。只是,眼前的樸卜東,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韓棒國的人,那個同樣自大且腦袋極有可能被碾壓的樸正歡。
不論是面部輪廓亦或是神態表情,兩人都十分相似。
「為了證明這次施針的公證性,我希望樸先生能夠配合做一件事情。」
林青暫時將樸卜東與樸正歡長得相像這件事拋在一邊,腦中不由閃過了一個惡趣味的主意,于是便開口道。
「什麼事情?」
樸正歡警覺地問道,他這次收到了上頭的命令,讓他來華夏國的國際醫學研討會上搗亂。若是計劃失敗的話,他回去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華夏國針灸之術講究針針入肉,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林青悠哉地說道︰「當然,為了讓大家都能夠公平的監督和見證我沒有作弊,也請您平躺到會議桌上,讓大家都做個公證。」
「這」
樸卜東有一些猶豫,畢竟,月兌光了衣服平躺在這麼一個會議桌上,讓在韓棒國久居高位的他很難接受。
「怎麼,您是怕了麼?」
林青學著他剛剛的模樣,譏笑道。
「哼,我們大韓棒國的子民怎麼可能會怕!」樸卜東被林青這麼一激,立馬打消了心中的猶豫,先是月兌下了西服又擠開了襯衫的紐扣。
「等等,樸卜東先生」
那已經赤膊的樸正歡正準備躺上會議桌卻被林青一把抓住了胳膊。
「怎麼了,狡猾的華夏人,想反悔麼?」
樸卜東冷笑,心想這小子看來還是什麼都不懂,他肯定是在賭,賭自己拉不下面子,不肯月兌下衣服。
「下不了台了吧,小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他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譏笑道。
林青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自我感覺極其良好的樸卜東,說道︰「樸卜東先生,請你不要再意婬了,速度配合我的治療,把你的褲子也月兌掉好麼?」
「這不可能!」
一說到連褲子都要月兌掉,樸卜東立馬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大聲拒絕道。
「樸卜東先生,我可不是讓你全部月兌光,只要月兌掉外褲就可以了,內褲是不用月兌的。」
林青笑眯眯地說道。
「不行!」
就算這樣,樸卜東還是不肯答應,連連搖頭。
「這就是韓棒國人,剛剛還趾高氣揚,現在只不過是月兌一條外褲,就變成縮頭烏龜了。」
其他的專家見到樸卜東這個模樣,紛紛出言嘲笑道。
「就是,還是不是男人,扭扭捏捏跟個娘們似的。」
眾人繼續嘲笑著。
「哼!」
面對那些嘲笑,樸卜東只不過冷哼了一下,絲毫沒有羞愧之意,臉皮之厚,讓人不由嘆為觀止。
「大家都看到了,是樸卜東先生自願放了棄見識我華夏針灸術的機會,願各位做個見證。不是我華夏醫術不行,而是他樸卜東先生沒有膽量嘗試!」
見到這個狀況,林青松開了抓住樸卜東手腕的手,然後朝四周的專家望了一圈,微笑著大方說道。
「放心吧!我回去就會讓英國皇家醫學報將這件事情報道出來!」
查爾斯.科恩爾第一個站了出來,表示會做公證人。
「我也會回去和南非時報的主編聊聊這個趣聞,相信他肯定會感興趣的。」
一個南非的醫學專家緊接著站了出來。
「我新加坡」
「我加拿大」
「我德國」
「我」
一個個專家紛紛表示,回去將會讓自己國家的知名報紙第一時間發表這件事情。
看著這陣勢,樸卜東的心里著實有些慌了。他比誰都清楚,要是這次的派遣的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給韓棒國帶來負面消息的話,那等待他的,將會有多麼嚴厲的懲罰。
「請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只是因為紳士精神,照顧門外還有一些女性同胞,所以才會感到顧慮。」樸卜東突然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請你不要侮辱紳士精神,你根本不配擁有它!」
查爾斯.科恩爾看來真是和樸卜東杠上了,站起身來理論道。
「小子,快來讓我見識一下,你們華夏國所謂的針灸之術吧!」樸卜東的臉皮果然是銅制鐵打,完全沒有理會查爾斯.科恩爾的爭論,咬了咬牙月兌下長褲,平躺在了開會議的長桌之上。
「噗哧!」
樸卜東這麼一躺,科恩爾瞬間放下了原本還想和他爭論的想法,噗哧一下猛地笑出聲來。
其他人,雖然沒有笑出聲來,但從他們扭曲的面容上來看,不難發現他們個個都在使勁憋著,而且憋得很難過。
別說在場的男人,就連一些小護士,看到這一幕,都揚起了嘴角。而唐婉柔,則是一直注視著站在一旁的林青,壓根沒有朝那樸卜東瞧上一眼。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爭比,一來是權勢金錢的比拼,二來則是頭腦實力的對決。
當然,這些都是比較虛幻的。還有一種更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小兄弟」的對比。無論是哪個男人,任他權傾天下,任他富可敵國,當他見到自己的「小兄弟」比別人的小的時候,心頭依舊會涌上一股挫敗感。
不過,依照現在來看,這樸卜東,在這方面估計一輩子都未曾勝過。
身穿一條紅色緊身三角褲的樸卜東,緊緊包裹的「小兄弟」的所有體積,竟然也堪堪只有一個核桃大小。
「嘻嘻,當護士這麼多年,以前在環切科的時候,雖然見過小的,也沒有見過這麼小的。會不會小的找都找不到呀。」一個護士盯著樸卜東的胯下,笑道。
周圍的那些警察和領導被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笑得要多有自信就有多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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