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忙活了一個上午,李昂終于將老屋帶來的零零碎碎收拾地差不多了。之後,他將野雞清理干淨,因為野雞的個頭還挺大,所以他將一半做成了辣子雞丁,另一半炖了一鍋上好雞湯。
雞湯熬好了之後,他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村中心醫院快要吃中午飯了。于是李昂將雞湯裝在了保溫瓶,趕去了村中心醫院。
對于李昂的到來,秦麗芬有些意外。鄧醫師看到李昂,笑著便問吃過了飯沒。李昂厚著臉皮老實交代自己是過來蹭吃的。鄧醫師開懷大笑。正巧鄧醫師的孫女鄧妙妙也在,她看到李昂,便頓時一驚一乍地說道,咦,這不是我們的大藥劑師嗎?不是說今天請假嗎?然後李昂也裝作驚為天人一般的表情說道,啊呀呀,這不是大美女妙妙女士嗎?今天你也在啊?
于是吃飯。
午飯過後,鄧妙妙悄悄靠近了李昂,調侃著說道,「老實交代,是不是一個上午看不到秦麗芬,心里想念得慌,所以借著送愛心湯的名義過來啊?」
聞言,李昂翻了翻白眼。
「你不是也喝了愛心湯嗎,難道我也想你了?」好吧,這話說得有失水準。李昂眨了眨眼,剛想補救。
但不想鄧妙妙一點都不在意,反而迷離著眼楮望著李昂,咬著貝齒楚楚可憐地閃著眼神,「討厭,你這家伙一點情調都沒有。」
李昂大感吃不消,苦笑道,「好吧,鄧妙妙女士,你到底想說什麼?」
鄧妙妙像是听不懂一般,撲閃撲閃地眨著眼楮,一臉天真無知的懵懂樣。
李昂崩得在她額頭彈了一下,警告道,「不許裝清純!」
「嗚嗚,好疼的呢,其實人家本來就很清純嘛。」鄧妙妙委屈地癟了癟嘴巴。
鄧妙妙是鄧醫師的孫女,現在已經19歲了。她有著一張清純如孩童般的臉蛋,但是眼楮卻總有股狐媚子的風情。臉蛋是尖尖的瓜子臉,五官秀美,嫵媚多姿。下巴圓潤柔和,這稍微減輕了一點她臉上的妖精味。
她的頭發是金色的大波浪,這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只波斯貓似的。她的身高很高,至少1米7以上。比夏爾還要高上一點點。身材窈窕,前凸後翹。胸前的兩個碩大比起秦麗芬還要壯觀。如果說秦麗芬是解開衣服兩個扣子就能容下她胸前的那對碩大,那鄧妙妙的就必須解開兩個半才行。對此,李昂總是懷疑鄧妙妙的這兩個碩大是怎麼長的?難道像是氣球一樣吹起來的?
一般人的話,胸前有這樣的碩大,肯定會顯得身體比例失調。可是鄧妙妙不一樣,她有1米7以上的身高,而且身材屬于豐腴的那種類型。但這種肉感不是豐滿而是勻實。她給人的感覺就像軟軟的沙發,讓人看到一眼就很想撲進去擠到她的身體之中。
鄧妙妙是個性格很好的姑娘,不嫌貧愛富,對人和善熱情,這大概是和她的家教有些關系。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偶爾裝裝純情和不分對象地對人撒撒嬌,也就是說太外向了。當然在有些人眼里,這算不上什麼缺點。
她和秦麗芬並稱村中心醫院的兩朵花,一朵嬌艷玫瑰,一朵空谷幽蘭。一個火辣如熱火,一個溫柔似水。
鄧妙妙有一個鐘愛的興趣,那就是設計和制作衣服。現在她穿這套粉紅色護士服,就是自己親手設計制作出來的。剛來村中心醫院的時候,李昂稱贊她手藝非凡,然後鄧妙妙就對李昂另眼相看了。為此,李昂給她的評價就是,真是個單純好糊弄的女人。
李昂上輩子是個殺手,雖然比不了萬能的皇家國家特工007,但是紀梵希、範思哲、香奈兒、LV這種牌子設計出來衣服還是知道一點,沒事的時候和鄧妙妙討論討論這方面的見解。所以,兩人相處倒也還是蠻愉快。
兩人聊著聊著,李昂忽然問了一個問題,「妙妙,以你服裝方面的才華,成為時裝界的大師,那是遲早的事情,你怎麼想到跑這麼個窮山惡水的地方來當護士呢?不嫌委屈嗎?」
鄧妙妙白了李昂一眼,這一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隨後,鄧妙妙嘆了一口氣,雙手托著下巴悵然地仰望著天空,喃喃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啊。要不是闖了禍到爺爺這里躲躲災,否則凱恩斯帝國的時裝界,早就是我妙妙女士的天下了。」
李昂汗然,心中暗想你的口氣倒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
鄧妙妙像是早就知道李昂會這麼想,撇過頭瞄了一眼李昂。隨後,皺著眉頭唉聲嘆氣了起來。
李昂用皺眉嘆氣會加快女人生長皺紋來嚇唬鄧妙妙,于是後者頓時不再皺眉。
「你到底闖了什麼樣的禍啊,很嚴重嗎?」李昂有些好奇。
「想知道?」鄧妙妙雙手托著下巴,轉過頭輕輕問道。
「稍微有點。」李昂點了點頭。
「好吧,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鄧妙妙想了一下,隨後坦白地告訴李昂事情經過。
說來也是挺無聊的,概括來說就是某個有點**家世背景的倒霉蛋看上了鄧妙妙女士,然後軟的不行就想來硬的,于是就永遠也硬不起來了。
「那家伙也真可憐。」听完之後,李昂長嘆了一口氣。
「你干嘛同情他啊,我還感到委屈死了呢。早知道落到這個地步,應該把他那玩意切掉的。」說完,鄧妙妙一臉余怒未消地冷笑了起來。
你都把人家兩顆蛋蛋踢碎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放過那家伙吧!當然這話,李昂也只能心里想想。
「哎,怪就怪在我們的鄧妙妙女士太迷人了,紅顏禍水啊。」李昂最後百感交集地感嘆道。
「什麼嘛,人家雖然說是紅顏,但才不是什麼禍水呢。」鄧妙妙一點都不謙虛地承認了自己的美貌。
李昂正想說些什麼,這時,只听到充滿驚恐的急喊聲從院門外傳了進來。
「鄧醫師,鄧醫師,救命,救命啊,……」話音未落,院門外老遠跑進了一個胖女人的身影。巧了,正是孫大媽。她的身後,幾個壯漢抬著一個擔架趕了過來。李昂看去,只見擔架上,正躺著一個面色青紫的黝黑大漢。
「怎麼了,怎麼了,……」鄧醫師迎了上去。
「我男人他,他,他中蛇毒了!哇哇……」說著,孫大媽大哭了起來。
一听這話,鄧醫師也著急了。急忙上前檢查了一番躺在擔架上的黑臉大漢,隨後頓時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捻出幾枚銀針在大漢的身上刺了幾針。
「快,快抬進去,……」
「鄧醫師,我男人他有救嗎?你告訴我。」
「這毒剛猛異常,眼下已經侵入到你男人的血液里了。不過我會盡全力救他,你先穩下心情,別著急。」鄧醫師說完,便跟上了擔架,眾人匆匆走進了醫院里。
一听這話,孫大媽頓時呼吸不暢,呃了一聲昏倒在地。
不多時,擔架抬進了醫院內部,鄧醫師全力救治黑臉大漢。可是諸般方法試盡,就是不見好的效果。眼見黑臉大漢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鄧醫師頻頻搖頭,于是醒過來的孫大媽又呃了一聲昏倒過去。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抗毒血清了。可是,這蛇毒血清非比尋常,必須對癥下藥,否則毒上加毒死得更快。小猴子他媽,你知道那是什麼蛇咬了你男人嗎?」
「我哪里知道?我哪里知道啊?完了完了,我男人……」蘇大媽急得眼淚嘩嘩地流,可是她哪里知道她男人中的是什麼蛇毒。
「鄧,鄧醫師,那,那蛇被我打死了,就丟在王家田的那片草叢里,……」正在這時,回光返照的黑臉大漢醒了過來,虛弱地說道。
「快去把蛇找來!」聞言,鄧醫師急忙吩咐圍在身旁的壯漢。
「可是,把蛇找來了,這蛇毒血清也沒法弄出來啊?」眼見一眾大漢一窩蜂地跑出了村中心醫院,鄧妙妙潑冷水地說道。
听到這話,秦麗芬率先看了一眼李昂,與此同時鄧醫師也看向了李昂,緊接著反應過來的鄧妙妙也看向了李昂,再然後,後知後覺的孫大媽也看向了李昂。
「呃,別看我,我又沒煉過蛇毒血清,誰知道這東西該怎麼弄啊。」李昂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黑臉大漢,為難地說道。
「你不知道,我爺爺肯定知道啊,讓我爺爺教你怎麼煉。」鄧妙妙頓時說道。
一看有希望了,孫大媽眼巴巴地望著李昂。她見李昂遲遲不答應,猛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阿爾,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吧。昨天都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吧。嗚,……」說著,孫大媽一邊哭著,一邊磕起了頭。
「別別別,你這是干什麼!」李昂忙不迭地扶起了孫大媽。
要說真話,李昂也做不到袖手旁觀。可這關系到人身性命,他可不敢保證。救人不成反被人誣,這事情發生得還少嗎?更何況孫大媽這種人,到時候一個不慎,還不是全賴在他頭上。
秦麗芬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至始至終她都沒有開口說話。她雖然同情孫大媽,但是同樣也討厭這個女人。這一刻她可以給你跪下磕頭,下一刻就能向你撒潑耍橫。這種人最沒有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