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中的人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就開始越加激烈的掙扎,在賀奔將袋子拉開的時候才看清袋子中的人。居然是莫清顏,他們抓莫清顏做什麼?這兩主僕做的事情總是這麼跳格,任誰都猜不到到底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莫清顏在看到雲君若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眼珠子恨不得能瞪死雲君若。
「呵呵,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呢。」雲君若顯然並不受影響。
「嗚嗚嗚」莫清顏的嘴被布條綁住了,話根本就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楮不斷的眨著,似乎在說,你這個死男人,居然敢綁架我,你最好別放開我,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不會放過我?我倒是蠻期待放開你之後,你會怎麼做。」說著雲君若轉過身,從柴堆上拿下一捆柴禾置到了地上,而自己就轉過身坐了下去,真是可惜了一件上好的絲緞呢。「賀奔,為清清姑娘松綁。」
「爺還是不要吧。您都不知道我抓她來可是費了好大一會功夫呢,想想真的挫劣,原以為抓一個女子很簡單就沒上心。沒想到她她乘我不備居然踹」賀奔壓抑著聲音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可攸關一個大男人的面子問題。
「踹什麼?」雲君若挑起眉頭問著,顯然他的樣子在說一定會刨根問底。
賀奔算是敗給自己的爺了,他用著極其微弱的聲音,咬緊嘴唇從唇縫中擠出了三個字︰「命根子。」賀奔的聲音雖低,但是咬字卻十分清楚,賀奔肯定也在恨自己怎麼不是從小結巴,那樣的話主子就不會听懂了。他重重的低下了頭,不敢看雲君若,爺肯定會笑自己的。
果不其然,才剛一說完雲君若很給面子的爆笑出聲,「哈哈,賀奔你也太太搞笑了吧。」
「爺,誰能想到一個未婚女子會做出如此動作來呢。好了,爺您就別再笑了。」賀奔那黝黑的臉居然紅了起來。
「好好好,我不笑了。」雲君若捂住肚子,拼命忍住不笑出來。「賀奔還是給姑娘解開繩子吧,我看若是再讓姑娘瞪下去的話,咱們兩個的衣服肯定著火了。」
「是。」賀奔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了身子,為莫清顏解開束縛。
莫清顏一得到自由,就沖到了雲君若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領,「你怎麼在這?我表姐呢?你沒有對我表姐怎麼樣?」
雲君若臉上的笑容未落,他靜靜的看著抓著自己衣領的莫清顏,「姑娘,你這樣子的話,我怎麼與你說話呢?姑娘是否可以先松開手?」說著雲君若拿起手中的蕭推開了莫清顏的手。
「姑娘,你莫急,你表姐正好好的在她自己的房間里休息,我也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只不過是點了她的睡穴罷了。」
莫清顏一听到梨花並未有事,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地了。這才想到自己被綁來的事實,她又揪住雲君若的衣領,「好,我表姐沒事我相信你,但是你為何會讓這個大蠻牛來抓我?你究竟有何目的?說。」
雲君若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讓莫清顏看得恨的牙癢癢,但是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是女人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是個習武之人,若是硬踫硬的話,也只有自己吃苦的份。
「姑娘莫急,你松開小生的衣領先,你不覺得咱們這麼說話很不方面嗎?」雲君若這次倒是沒有推開莫清顏,而是讓她自己放開。
莫清顏雖恨的牙癢癢,但是自己也並沒有佔據優勢,看來只能見機行事了,她松開了雲君若的衣領。「說吧。到底所謂何事?」
「好,小生就是欣賞你的個性。」雲君若手中的蕭不自覺的敲打著手掌,每打一下就仿佛一個主意從腦子里冒了出來一般,直至敲了十下,他停下了手中的敲擊,看向莫清顏,「姑娘,你可願意當我的我的助手?哦,對,是助手。」
莫清顏皺著眉看向雲君若,她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天來一筆。助手?這個詞似乎只有在現代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他難道他也是但是這不可能啊,從他的一言一行來看他根本就沒有現代人的思維和動作。那麼他怎麼會用到這個詞呢?且听听他怎麼說。
「助手?做什麼的?」
「我大概沒有告訴你,這家柳煙閣是屬于我的吧。」
莫清顏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還不忘掏了掏耳朵希望自己所听到的事並不是真實的。是听說過柳煙閣另有老板,可沒想到居然就是他。
不過莫清顏也只是發了一會呆就恢復了清明,既然他是這幕後大老板,若是能夠搭上這條大魚的話,那麼就算崔媽媽想要讓梨花做伺候別人時也可拿出這位大老板來嚇唬嚇唬她。這樣的話就可以保住梨花了。
想通了這一點,她原本對雲君若防備的神情突然間轉變了起來,嬉笑著靠近了雲君若的身邊,「你真的是這柳煙閣的老板?沒有騙我?」
「那是自然。」
「那我做你的助手的話,我有什麼好處?」
莫清顏瞬間變成一個諂媚的人讓站在一旁的賀奔有些接受不了。不會吧,這女人變化的也太快了吧,比那七月的天氣還變化多端。賀奔搖著頭,無奈的看著莫清顏狗腿的樣子。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女子,她她居然坐到了爺的腿上,那樣子還真比得上妓院的妓女。果然是從那個窩里出來的,連那點小伎倆都學會了。
可是奇怪的不是那個女子,而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居然任由這個女子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那表情似乎還有些還有些享受。不會吧?難道主子對她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的,肯定是這個女子太黏著主子了,主子怕推開她的話會讓她摔著。對,只是這樣而已,賀奔不斷的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