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今天的叫價叫到天數。」莫清顏自信滿滿的拍胸脯保證著,「下面就看我的了,接下來的才是**,您就拭目以待吧。到時候包管您點錢點到手軟。」
「好,看你的了。等著你的好消息。」崔媽媽拍了拍莫清顏的肩膀。
莫清顏向崔媽媽比了一個「V」就走上了舞台,此時的叫價已然飆到了五十萬兩,看這態勢仍還有往上漲的空間。
坐在台下陪客的姑娘們皆都瞪大了雙眼,五十萬兩這麼大的數字是從沒有過的,就連之前的花魁也不過是二十萬兩就已經沒人再往上喊了,這價是前所未有的。
「咳咳,大家喊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有些口渴了呢?」莫清顏等到眾人喊的正歡的時候突然出聲,讓原本混亂嘈雜的大堂變得安靜了下來,眾人不知道這個打擾的小姑娘到底要做些什麼。之前破壞了觀看舞蹈也就罷了,而如今難道連競拍初夜也要軋上一腳嗎?
「你這小丫頭從哪來的給我滾哪去,之前若不是梨花姑娘開口求情,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台上嗎?快給我滾下來,不然休怪我們無禮。」出言的是牛老二,這牛老二仗著家中有些余產再加上平時脾氣就不好,听說他家中的妻子時常會受到無緣無故的暴打。眾人都不敢隨意的得罪他,就怕突然招來了一頓暴打。
「呵呵,這位老爺爺可要悠著點,若是為了我這麼個毛丫頭氣壞了身子可大大的劃不來啊。」莫清顏輕易的魯上了牛老二,眾人紛紛為她擦起了冷汗來,還不停的偷望著牛老二。
「你...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哪里老了,我...我不過才四十有二而已,正當壯年,居然叫我老爺爺。欠揍嗎?」說罷牛老二撂起衣袖就想沖上去揍莫清顏,特別是她那臉上的譏笑更讓人冒火。
「喲∼∼您老都四十二這般高齡了啊,那麼您怎麼好意思讓一個與您女兒同歲的少女來陪你,還真是老不修呢。或者您有什麼比較特殊的癖好呢?」莫清顏挖苦著牛老二,惹的眾人大笑出聲,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你...你好,你等著。」牛老二怎麼還好意思待下去,難道讓眾人看自己的笑話,就算今天沒有嘗到花魁的味道,不過來日方長今後有的是機會,他灰頭土臉的走出了柳煙閣。
莫清顏看著牛老二走了出去,臉上那笑凝住了,臉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連一點笑的痕跡都沒有了,「好了,眾位覺得剛才小女說的笑話好听嗎?」
底下的人紛紛噤口了,這小丫頭有一張難以讓人招架的嘴,可不能就此而丟了面子,她要耍的話就讓她耍去,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浪費在和她耍嘴皮子上的。
「爺,這真是個好玩的丫頭呢!您說是嗎?」只見坐在堂中央僅說過幾句話的那人身旁的帶刀侍從臉上帶笑的說著此時的莫清顏。
那位被叫爺的人並沒有回應侍從,只是那咧起的嘴巴帶著興味的笑,而腦子卻不知轉了多少圈,想了多少陰謀詭計了,哦,不是,是計謀。
其實爺很俊美,那是一種極為動人的氣韻,仿佛天地間的秀逸與高曠同時匯聚于他一人身上。宛如寧靜流水下澄澈的月光,宛如峻嶺山巔上不化的冰雪,宛如天高雲淡中舒展的微風,宛如料峭早春隱約歌聲里第一朵綻開的花。那麼從容。那麼自然。那麼……美。
「爺?」侍從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爺臉上出現過這般的表情了。
雲君若那英氣的劍眉挑起,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似有若無的笑意潛藏在眉宇間,「賀奔何事?」嘴里雖問著賀奔,雙眼卻沒有離開過莫清顏一步。
這小女子確實不一般,雲君若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她出現在台上的那刻起眼楮就沒有離開過她一會,特別是那雙靈動的雙目不斷的旋轉著,似乎隨著那眼珠的轉動就會想到一個主意一般。
「有多久了?」雲君若輕聲自問著,卻得不到答案。
「爺,您說什麼?」賀奔皺起眉頭,爺這話是說那個意思嗎?
雲君若將視線調回了賀奔的身上一會兒,又調了回去,只是嘴里飄出了一句話,「賀奔,你說讓這個姑娘當各大妓院的老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