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es……Okes……」重病中的喬喬一遍遍的喊著Okes,戰瑜皺緊眉頭,她是不是裝病?跟他演戲?不然,她怎麼會用這種帶著濃濃的不舍和戀慕之情的語氣喊他的英文名?
「Okes……」不知道喬喬夢到了什麼痛苦之事,二彎蹙眉突然擰在一起,她拉長聲線悲傷的喊著他,眼角淌下兩行晶瑩的淚水。本想甩開她的手離去的戰瑜望著那淚水,整個人就愣在了那里。
心底有一個隱蔽的角落被觸動,胸口好像被石頭壓住,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悶痛感,雙腳也仿佛在地上扎了根一般,不想離開。
「好冷……好冷……」喬喬痛苦的申吟,抓著他胳膊的手好像有自主意識似的慢慢往下尋到了他的大掌,握住。
戰瑜沒有松開,反握住了她,帶著細繭的掌心包容著她柔女敕的小手,掌心的熱度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溫暖和安全感,她的眉頭稍微舒展了開,嘴里也不再喊著冷了。
他一直站在她床前,任憑病重中的她抓著他不放。直到陸昭年去而復返,帶來了更好的退燒藥。
戰瑜听到背後傳來門聲,猛然回神,像觸到電似的甩開喬喬的手,陸昭年正好走過來,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一下。
這兩人好像天生不對盤,陸昭年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眼底卻盈滿憎恨。而戰瑜就比他直白多了,直接把對他的厭惡表現在臉上。
剛才,雖然戰瑜閃的極快,但陸昭年還是捕捉到他握著喬喬小手的那一幕。既然他躲開,就說明他不希望別人看到。哼,那他怎麼可以放過取笑他的機會呢。
熊熊烈火在心底猛烈的燃燒,陸昭年非要面帶笑容的問︰「她的燒退了嗎?」
也就是你握著她的手那麼半天,應該知道吧。
陸昭年的語氣听起來毫無敵意,就好像一個普通的醫生在跟病人家屬做詢問似的。但戰瑜就是知道,他在恥笑自己。
戰瑜嘴角揚起一抹冷意︰「她的情況如何,在你的管轄範圍內。照顧不好她,也是你醫術不高的證明。我相信,這樣的你是沒資格當我家醫生的。」
威脅他?陸昭年悄悄握緊拳頭,若不是有正事要做,他害得喬喬這麼慘,他早就一拳揮過去了。該死的男人!總有一天要讓他好看。
床上的女人難受的哼哼唧唧,陸昭年沖戰瑜笑了笑,「那我就先照顧病人了。」
而戰瑜盯著他悉心的照顧喬喬的模樣,面上毫無表情,心底卻是十分的不舒坦。不知道是因為他對喬喬的額頭臉蛋模了又模,還是因為這男人太能隱忍!
陸昭年對喬喬的心意,他掩飾的很好,卻沒能成功的逃過戰瑜的眼楮。戰瑜知道姓陸的來到戰家有一定的目的性,所以連對一個人的愛意他也給生生壓下來了。但他之所以沒有趕走他,是因為一向自傲慣了的他,不肖于這麼做。他倒要看看姓陸的想玩什麼把戲
只是,現在的戰瑜還不知道,這個壓根沒被他放在眼里的這個男人,後來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多少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