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于高興,所以不記得到底已經喝到了第幾杯。意識里,僅知道餐桌上只剩下空瓶。而這酒精的濃度,又是這般強烈。沒過多久,彼此都有了一絲醉意,但思路還是很活躍。于是踉蹌地收拾完殘羹冷炙,他們坐到了電視機旁,慵懶的倚靠著彼此,一點也不想動。說不出的興奮感,讓她不自控的笑神經變得發達起來,整個大廳布滿著笑聲。笑得太過于賣力,所以渾身已沒有了力氣。
他不自覺的湊過臉去,和她挨在一起。嘴唇突然間失去頭腦的支配,像是附了魔力般瘋狂的吻她。漸漸的,他的體溫越發地燙起來•••身體仿佛缺少了某種東西,充滿著極度的渴望,他再也無法按捺身體的需求。他用盡全身力氣抱起她,昏眩地走進臥室,關了房門。
她躺身在被褥上,昏眩的思想中時不時眨著睡意朦朧的眼。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拖著顛簸的步伐跑進了衛生間。經過一番狂吐,頭腦似乎舒服了許多,而濃烈酒精作用下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即使此時空調的溫度已經降到了極限。窗外,天色蔚藍,帶著那般火紅的橙黃,灼灼暗閃。
趁時,他沖了個涼、心中的欲火似乎熄滅了些許。但依然殘留著一絲**。她極力睜大想要合上的雙眼,但依舊只能半遮半閉。她只能憑借最後一點余力,呼喚他的名字︰「海羽、、、海羽。」
他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濕漉的發梢,散發著馝馞檸檬草香。那香,很醉人。「不舒服是嗎?」他將她扶起,靠在自己懷里。
「我•••我•••我想吐。」她參差地吐露著字眼,一副即將噴出的表情。
他立馬將她抱起,走進衛生間。剛到盥洗池,她就吐了出來。他急忙替她找來備用的洗漱用品。趁她還在清理,他從衣櫥里拿出自己的T恤,讓她換洗之後穿上。
穿著他給的T恤,她擦拭著濕漉的頭發走出衛生間。他遞過去吹風,獨自整理著被褥。「今晚你就睡我這,我睡我爸媽那邊。」在吹風機的噪音里,他看著她很平靜地說。
她沒留意他都說了些什麼。只是很專注的吹著即將干盡的發絲。他躺在被褥上,像是欣賞著旖旎風光般看著她,等待著她完畢一切。她放下吹風,坐到他身旁。一張潤白無暇的面龐,油生出無法抗拒的美。「待會兒,我睡哪里?」她問。
「就睡這兒。」
「那你呢?」
「當然和你一起啦。哼哼•••」他露出一張陰險的神情。
「不可以,我還沒滿十八呢!」
「看把你緊張的,我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逗你的,我睡我爸媽那邊。」他說。
「呃。」
看著她嬌憐的顏容,像是一朵綻放在清晨雨露下的花兒,溫潤心田。他本能的坐起身來,薄薄的嘴唇落在她迷人的眼楮。從眉宇到臉頰、再到唇•••慢慢的,彼此不自覺地投入開來。深情款款下的他再一次燃起心中的欲火。想要釋放,卻又極力克制。
看著他整臉赤紅的模樣,她能感覺他那努力抑制的痛苦折磨。她,有些心疼。「是不是很難受?」她輕聲問著。
「嗯」他應道。
「好、、、吧,我準備好了,你做什麼我都不怨你。」她說。
看著她泰然的表情,他始終有些遲疑。
「你是我生命里,唯一愛過的男孩。我不怪你。」她再次很平靜說道。
「我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我們要生一堆孩子。」他說著肺腑之言。
她閉上雙眼,做出一張準備就緒的表情,等待著邁出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他繼續吻她,越來越強•••終于,他再也耐不住身體的空洞,伴著她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他艱難地進入她的身體。那一瞬間,他佔有了她。讓她從一個女孩,淪變成一個女人。
這一天,她十七歲。
被沾染血紅印記的床單上,永遠留下了她最珍貴的東西,以至于後來,成為了她永遠的牽絆。看著她忍受疼痛的堅強表情,一陣釋放後,他停了下來。他很清楚,他身下的這個女人,他將用一輩子去愛。責任對于一個男人,就在那一刻開始。他要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激情之後的他,變得筋疲力盡。欲火終于得到釋放,身體也輕松了許多。不經意間,他已安然入睡。她背著他,難以入眠,自己的青春,就這樣留給了身後這個熟睡的男人。無所謂後悔、無所謂惋惜,到底,他是她唯一深愛的男人。到底、她已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交給了他。
落地窗簾,斜射進來的城市燈光,鋪在昏暗的牆壁上。午夜的窗外,下起了雨,似乎是為了帶走夏日的燥熱。她轉過身去,眼角止不住淚流。她怕將來的那麼一天,他不再愛她,也不再屬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