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羅小臉漲的通紅,使力的推拒著旭王,但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親吻著她,看到她仍在自已懷中掙扎,旭王顯然被打擊了自尊,他移吻來到她的白女敕的頸部說道︰「在動,朕可要用刑了。」
「用刑?」依羅還未反應過來,旭王便大手抬起了她的玉手,伸手游離在她雙腿間的花叢。
啊……依羅冷顫了一下,立刻夾緊了雙腿,旭王輕笑一聲,點了下她的俏鼻說道︰「敏感的小東西。」
然後不再多話,置身在她雙腿間,將自已的火熱沖入銷/魂的天堂,登時又听到那美妙的聲音在室中流淌,房中歡愛的暖意飄蕩,讓立在房外當值的小蓮也倍覺臉紅心跳,她移動了腳步往亭中走去,望著漆黑夜中一片寂靜,她的心卻紛亂不已。
微光四射,小蓮好似只在亭中的台子上稍眯了一下,天就快亮了,這時綠柳已經起來了,正端著一盆熱水往這邊走來,小蓮忙抹了把臉精神一下,看到綠柳笑臉打了個招呼。
可是綠柳卻是一臉的難看,瞪了她一眼不悅的道︰「小蓮姐,你倒是安逸的很哪,當值守夜卻在這里睡大覺,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的小命不保!」
小蓮又恢復了那木訥一般的表情,愣愣的听著綠柳說完,半晌好似才知道害怕,拉著綠柳的衣袖乞求的眼神望著她,綠柳見她這般模樣,心中生厭,一把甩開她的手道︰「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了真不中用,哪,把這盆水端著,皇上早朝娘娘估計也要醒了。去侍候吧!」
小蓮點了點頭,端水往房中走去,這時綠柳才對著她的身影搖搖頭,那樣子還真如依羅說中了,像個大丫頭一般,小蓮無聲的端水來到室中,剛一推門,就覺後面跟了個人,一回頭看到竟是福順走了過來。
看到小蓮,福順問道︰「皇上醒了沒有?」
小蓮忙將水盆放在桌上,回頭彎身一禮怯怯的道︰「回公公的話,不知!」
「不知你還回什麼話。」福順訓了一口,听到內室有動靜,立刻禁了聲,小心的靠著卷簾輕問道︰「皇上,您可是醒了?早朝時間到了,要奴才侍候您更衣嗎?」
「恩!」一聲睡意仍濃的聲音傳來,顯然皇上還沒有睡夠,不過還是應了福順的請求,福順一听,急忙挽起卷簾,拿起準備好的干淨的皇袍立在那兒,不多時,旭王輕吻了一下依羅的額頭,便起身穿衣。
皇上起床時依羅便已心知,但是她深知皇上喜愛她無比慵懶的睡相,所以她便故意睡著,待皇上走後,依羅反了個身,突然她感覺到自已面前站了個人,猛的睜開眼,竟看到小蓮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看到依羅突然轉醒,小蓮顯然嚇了一跳,但是很快的她便又成了那傻傻愣愣的模樣,呆呆的笑了笑。
依羅沒有錯過她眸中的那一抹深思,心中奇怪但是一下子又無從說起這種感覺,只得拉了拉被角,冷聲道︰「身為奴婢怎可隨意闖入內室,不知道本宮在安寢嗎?」
「奴……奴婢不敢,是玲瓏昨夜讓奴婢交給娘娘一個手帕,還吩咐娘娘沒起床就要交上,所以奴婢怕娘娘起來了,就在這等娘娘睜開眼第一時間就上交給娘娘。」
&n
bsp;
「手帕?交上來。」依羅伸手白女敕的縴臂,對小蓮這種顛三倒四的說話方式她听的頭疼,只好直入主題,小蓮听後,渾身上下的模索了半天,依羅見狀不解的道︰「你在找什麼?」
「找手帕,回娘娘的話。」
找手帕回我的話?依羅听著有些無力,看到她手中握著一個淡黃色的絲布,便又開口道︰「你手中的絲布是否就是玲瓏交給你的手帕?」
小蓮愣了一下,望了望手中的布這好像才反應過來,忙道︰「是啊,正是,看奴婢一直拿在手中,就怕忘了,結果還真忘了。」
憨笑了兩聲,小蓮把手帕遞上,依羅看了手帕臉色微變,又望了望小蓮道︰「玲瓏有沒有給你說,手帕中的字到底何意?」
「何意?奴婢不知,奴婢不識字。」小蓮低下了頭。
依羅又望了她一眼才道「下去吧,沒你的事了。」
「是。」小蓮低聲應了一句後便快步離開了,依羅望著小蓮的背影,總覺得她有說不上來的奇怪,又望了下手中的手帕,雖是用血書寫但是字跡清晰,紫釵計!難道依羅真的不甘人後,要對付自已嗎?」
依羅的心有些揪痛著,而後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已是滿目的冰霜,任何人也不能擋了她受寵的路,任何人也不能礙了她復仇的計劃,就算是姐妹也不行,就算是蘇璃也不行。
紫釵計……依羅默念著,一個月兌罪之計立然在腦中形成,她騰的坐起身,嬌聲道︰「小蓮,來給本宮更衣。」
小蓮听到聲音,快步走至房中,有些笨拙的命起衣物給依羅穿著,依羅也不怪她,任她在自已身上系系弄弄,折騰了大半天,總算穿好了,依羅倒還是一派自然,但是小蓮卻抹了抹額頭的汗滴,依羅微笑道︰「小蓮手真巧,雖然穿衣的時間久了些,但卻是本宮穿的最舒服的一次。」
不期然的,一抹驚愕閃過小蓮的眼眸,她被依羅的態度弄糊涂了,而依羅更是頗有深意的望著她,迫使她不得不低下了頭。
依羅見她如此,也不為難她,只說道︰「走吧,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如今可是宮中最為重要的一個人物,得罪不得,怠慢不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