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的話,你早殺了我了,將我關在此處已經有多少個日夜了?你不是說背叛你的人都要死?為什麼你不殺了我?殺了我吧!」女子突地爬著往旭王身邊沖來,可是才到一半便被邊上的侍女壓住了,她望著他的眼竟有著恨意,應該是他恨她,而不是她來恨他,難道不是嗎?
「你想死?」旭王竟笑了。
女子微愣了一下,她愣愣的軟下了身子,又跌做回床上,望著自已的雙腿,她的眼中再一次燃起了恨意,冷冷的道︰「我是想死,可是我恨不得你死,死在我的手上,我真後悔,當初我為什麼不直接了斷了你,你是一個惡魔,惡魔!」
「雅妃!」旭王笑著叫了一聲,而後又道︰「朕這一次來,是告訴你,鎮北王冷若齊要死了,記得朕上次來告訴過你,三王復活的事情吧?你可能還不知道,他們此時都將要做泉下鬼了。」
鎮北王的名字一經旭王的口中說出,床上的人兒臉上血色盡失,她緊握的小手也無力的松開,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旭王又一次面對著他的淚,但是他的心似乎沒有那麼痛了。他望著她,靜靜的望著,雅妃哭泣,低聲的抽泣著,而後旭王轉身離去,雅妃突得叫住他道︰「皇上……」
旭王頓了子,沒有回頭,雅妃努力的撐起自已的身子,手卻從床邊滑了一下,整個人也跌像床前,而這時兩個宮女走過來,只是兩人一抬,又將她扔回了床上,雅妃掙扎了一下,看著旭王又要離去,她忙喊道︰「皇上,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你就給雅兒一個痛快吧。雅兒別無所求,只求速死!」
旭王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他努力的抑制自已不要回頭,冷聲道︰「你是听了冷若齊要死了,所以你想與他泉下相會了?朕是不會讓你如願的,你若真心想死,就自已想辦法吧。」
說完沒有一刻的停留,他立刻走出了地下秘室,關上了桌門,又走出了畫室,來到了御書房後,旭王的心中忍覺得壓抑,他又從御書房中走了出來,外面的月光很美,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心情。
「備酒到碧心亭。」旭王冷聲吩咐了一下守在門口的福順,腳步未曾停過,碧心亭中又加了許多的冬花,旭王喜歡冬季有著綠意的植物,那代表著希望。
為自已斟滿了酒,向著明月舉杯,他卻又獨自飲下,就這樣一杯一杯,不停的喝著,福順見狀,心中擔憂卻不敢前往,忙悄悄的退離了亭中,來到不遠的侍衛身旁,小聲的吩咐了幾句,侍衛們忙應聲而去。
依羅本就要睡了,可是小蓮卻告訴她福公公有話,說皇上一個人在碧心亭中喝著悶酒,她便又穿上了風衣來到了碧心亭,這亭中冬樹很多,陣陣微風吹過來,帶著剌骨的涼意,就著高掛的燈籠,遠遠的依羅就發現了旭王拼命飲酒的身影。
她沒有向旭王面前走去,只是在亭中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自已身上的衣物,她交給了小蓮,而後,她開始對月起舞。
她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舞?只不過好似許久都沒有舞過了一般,她旋轉著優美的舞姿,用心的去跳著,旭王抬眸,那一瞬間,他以為是仙女下到了凡間。
一個身著粉紅錦裙的女
子,在柔和的月光下舞著曼妙的身姿,他的心似乎不由自主的被引誘著,他的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步一步往依羅走了過來。
依羅就著一個腰舞,靠在了旭王的懷中,她的嘴角帶著笑意,有些故意的,壞壞的撩撥著旭王的胸膛,旭王擁著她,也許是醉眼朦朧,也許是酒意正濃,他大手扣上了她的縴腰,吻上了她的嘴唇。
許多年前,也有一個女子在這個地方為他獻舞,那陽光下燦爛的笑容,絕美的容顏令百花失色,他的心就在那一刻論陷了。
是的,他愛花,愛舞!可是那枝花卻是帶著劇毒,而那舞也有著是要命的毒藥,他為了那愛差一點成了亡國君主。
「雅兒……」旭王呢喃了句,擁著依羅嬌柔的身子,他似乎跟隨著時光回到了過去,可是懷中的人兒卻是身子一頓,那浮在嘴角的笑意也僵在了臉上。
她以為自已听錯了,抬起了水眸仔細的望著旭王的眼楮,可是旭王卻將她的容顏看作了另外一個人,又道了一句︰「雅兒。」再一次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吻也急切的尋著她的眉,臉,嘴。
依羅似乎听見自已的心碎了,這一刻她才知道,旭王口中的那個雅兒,才是他的最愛,而她在此刻卻成了一個代替品,她掙扎了下,她的自尊不容許她這樣,可是旭王卻將她擁的更緊,甚至已解開了她的衣裙,大手伸入了她的縴腰,揉弄著她的小月復。
她稍稍的反抗,更加深了旭王的征服欲/望,大手一用力,上衣的連扣竟全部崩裂,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依羅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旭王雙手一帶,竟將她攔腰抱起,放她在亭中的石桌上。
「不能在這里……」背後的冰冷讓依羅瞬間驚醒,她推開旭王便想著逃走,她後悔了,不應該來的,真的不應該來!腳一落地她便直接想跳開,可是旭王卻早她一步抓住了她的縴腰,像是怕她在逃一般的,旭王竟整個身子壓制在她的身後。
感覺到他的雙手在解著自已的羅裙,依羅驚懼的哽咽︰「住手,皇上……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