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房門外的小蓮,隱隱約約間好似听到了依羅的尖叫,她立刻將門推開,可是房中卻空無一人,哪里還有他們的影子?小蓮心中大驚,立刻將手放在嘴邊吹了個小哨,立刻又從外面奔進幾名暗影者。
「你們看到娘娘了嗎?」
「沒有啊,寺中僧侶眾多,我等不好靠近,只能隱在角落處,見姑姑沒有招喚我等,所以便一直在那里靜候。」看著小蓮焦急的眼神,侍衛們也隱約間感到事情不妙,臉色都變的很難看。
「唉!」小蓮一腳將地上的軟墊踢開,在房中四下尋了尋,卻一點線索也沒有,她不由的粗喘著氣,緩緩回頭望著暗影者道︰「娘娘不見了,我剛才听到娘娘的尖叫,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的,如今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立刻把皇上的信物拿出來找到方丈,讓他將寺門關閉,任何一個人未經允許都不得踏出寺門半步。」
「是!」其中一名暗影者立刻著手去辦,而余下的幾個便跟著小蓮在這禪房四處搜索。
他們的一舉一動均沒有逃過一直暗中跟隨他的人,那個人就是趙子羽,只見他從屋檐上輕跳了下來,然後來到了後院的柴房。
「他們發現了嗎?」月王一見趙子羽進來,立刻上前,趙子羽點了下頭,使了個眼色,只見其中有名將軍把房中的廢舊的鍋灶打開,赫然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地下通道,他搖動了下兩邊,然後跳了下去,接著這些將軍一個個的跳了下去,而最後兩名則是輕抬起昏迷的依羅小心的下了通道。
月王又帶起了那張人皮面具,而後趙子羽無聲的從身後拿起了蠅索和舊布,走上前去時手卻猶豫不決。月王听到了外面的噪雜聲,不由的催促道︰「快,來不及了。」
「讓大王受苦了。」趙子羽不再猶豫,伸手上前將他捆了個結實,然後又在他的口中塞了舊布,在將他放至雜亂的柴木邊上,自已這時候才跳下那個地下通道,伸手又蓋子蓋了起來。
「 ……」門被粗魯的推,進來幾個小僧,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時月王立刻掙扎著身體,嘴上發著嗚……嗚……的叫聲。
小僧立刻往身後叫道︰「小蓮姑姑,法空大師找到了,在這里。」
話音剛落,小蓮便急奔了進來,她詢問了方丈才知他是法空大師,可是沒想到見到他時竟被綁成這個樣子,她連忙將他口中的舊布給扯了下來,立刻搖著他的肩膀焦急的問道︰「那位找你解惑的夫人呢?她去哪里了?說啊。」
「咳……咳……」在別人眼中,他可是個遲暮的老人,如何經的起她大手的搖晃,不由的咳出了聲,這時邊上的小僧看不下去了,輕聲走過來道︰「小蓮姑姑,法空大師在護國寺中已有四十多年了,他經歷了三朝如今已成了白發蒼蒼的老人,小蓮姑姑別著急,讓小僧來問吧。」
「哼!你若敢說半句假話,本姑娘就把你的腦漿挖出來。」小蓮怒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他。
這小僧立刻站了過來,輕手的扶起他,又幫他理了理凌亂的白發道︰「法空師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那位夫人可是當今皇後啊,她去哪里了?你又怎麼會被綁在後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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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咳咳……」月王移了子又故意的咳了幾聲,如今他又變成了那個法空了,樣子也裝的驚恐不已,有些瑟瑟發抖的沉聲道︰「被……被一名青衫男子給劫走了,老納……擋不住他。」
「擋不住,你為何不叫?在說了我一直守在門邊,根本無任何一個人出入,你分明就是在說謊。」小蓮還未听完別氣的驚跳了起來,指著法空的臉就怒罵。
「他扣住了老納的喉嚨讓老納如何叫的出來?此人武功詭奇,他一手一個的扯過我們,便從佛堂的後門帶我們二人帶到了這里,而後老納便被綁成了這個樣子,那名夫人倒是看清了對方的臉,只來的及驚叫一聲便被擊暈了。」
擊暈!小蓮一听,和身後的暗影者臉色均是一變,她又立刻扯著法空的衣領道︰「你可知道那名青衫人叫什麼名字?」
「老納不知,似乎那名夫人在驚恐之時說過什麼……什麼……北王,叫什麼……齊冷的。」
「可是說的鎮北王冷若齊?」小蓮的情緒立刻激動起來,就連手的關骨也變的泛白,這時法空連連點頭道︰「對對,就是鎮北王冷若齊。」
「是他!」小蓮緩緩起身,恨的咬牙切齒,暗影者默默的呆在小蓮的身後,小蓮微別過頭,一臉冰冷的道︰「如今事情隱瞞不住了,你們立刻回去通知皇上,我帶眾僧四處搜查。」
「是!」有兩名暗影者身形一閃,快速的往皇城奔去,而小蓮則壓著的法空來到了禪房,這時方丈等高僧也都聚到了第五間的禪房中,小蓮跟著法空來到了他說的那個後門,方丈等人一見大吃一驚,諾諾的道︰「這……這里何時開的後門?」
這後門立在牆壁的夾縫中,以佛身為機關,推動佛身便可連帶的推動石門,而石門的結合處則是緊靠著房柱的,不管從外牆和內牆看來,都很難看出破綻。
「如何有後門,這需要方丈大師解釋一下,小蓮洗耳恭听。」
「這……這……」方丈與眾位高僧面面相視,均是不得其解,他們在寺中生活了一輩子,別說是這個禪房開了個門,就算是大一點的動靜也不曾听到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