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身為七王爺,下午不去辦公事嗎?」慕容琪被軒轅絕親得眼眸含霧,小身板因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聲音听起來分外的柔媚。
「不去,琪琪,我想和你在一起……」軒轅絕說著,直接用內力震碎慕容琪的衣服,伸手模了模她扁平卻又充滿肉感的肚子,蠱惑般在她耳邊說道,「琪琪,我們要個孩子吧……」
得知沈書瑤有孩子時,他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能有一個屬于他和她的孩子,那該多好!
「別……現在是白天呢……」慕容琪用手推搡著軒轅絕的胸膛,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真的不喜歡,哪怕得知他娶了沈書瑤,可對他,她又何嘗不是牽腸掛肚?
她想要和他好好說說話,听他這四個月發生的點滴,听他和她說說為什麼要娶沈書瑤,而不是,讓她感覺,好像回到七王府,就為了陪他上間隔床做間隔愛似的!
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白光,委屈地看著軒轅絕,嘟囔道,「絕,我餓了,你模模,我肚子都已經餓扁了……」
「嗯,的確是餓了很久……」大掌緊貼著她的小月復,只希望能在這里屬于她和他共同的結晶,在慕容琪唇角輕啄一下,突然輕笑出聲,「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喂飽的!」
話音剛來,快速月兌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甚至沒有多余的時間做過多的前間隔戲,急于證明她還是屬于他的,也急于在她身上印下屬于自己的烙印,掐著她的細腰,勁腰一挺,直接進入她的體內!
「疼!」慕容琪不自覺皺了皺眉,長久沒有雲雨的身體,顯然無法經受軒轅絕這樣直接的攻略城池。
「乖……等一會兒就不疼了,」軒轅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四個半月,除了和沈書瑤那荒唐的一次後,並沒有再行過魚水之歡,如今,壓抑了這麼久欲間隔望全數噴發而出,他又怎麼還忍得住?
慕容琪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不僅僅沒有因此停下來,竟還在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著。
呵,這些日子,沈書瑤沒有伺候好他嗎?
不自覺地撇過臉,這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兩人還水火不容的時候,他只會借著她的身子一次次發泄他的獸間隔欲,從不為她考慮。
越想慕容琪越覺得委屈,這些日子,不停勸慰著自己,要相信軒轅絕,或許他娶沈書瑤,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許,中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幕,還奢望著,他能給她一個好的解釋,可她一回來,他不僅僅沒有開口和她解釋沈書瑤的事,一回來就把她拉上了床。
軒轅絕,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麼?
**?
**工具?
還是揮之即來呼之則去的寵物,所以,你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情理之中,況且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七王爺,所以根本不用跟我解釋,我一回來,滿足你的獸間隔欲才是緊要之事,對嗎?
「 擦——」
慕容琪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一片,兩片,三片,再也沒有復原的可能。
某種溫熱的液體就這樣爭先恐後地往外涌出,原以為命中注定的愛戀,原來也不過如此!
伸手想要用手背粗魯地抹去臉上地淚水時,一只大掌已經提前一步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怎麼哭了?是不是我**你了?」軒轅絕焦急地說道,在心里暗罵自己的急躁,不知輕重,寬慰拍著慕容琪的後背,身子也硬生生卡在那里,哪怕額頭隱忍的冷汗已經順著尖細地下巴往下滴,也一動也不敢在動,唯恐再傷到她。
「沒有,只是回來王府,突生感慨……」慕容琪低聲說道,撇過臉,不再對上軒轅絕灼灼的目光。
「真的嗎?我以為我**你了,真的嚇死我了……」軒轅絕摟著慕容琪,又開始有規律地動了起來,這種身心合一的酣暢淋灕感,只有慕容琪能給!
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可隱約著,似乎有哪里感覺不一樣了,這是太久沒有見面的緣故嗎?
心里暗暗想著,不由地加重了摟著她的力道。
慕容琪被軒轅絕緊緊摟著,唇角暈開一抹苦笑,身體已經找回那種熟悉感,也開始慢慢有了感覺,可這些都已經溫暖不了這顆冰凍已久的心。
回七王府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沈書瑤,而軒轅絕,是她報復最有利的工具,僅此而已。
……
……
第二天醒來時,軒轅絕已經去早朝了,腦子迷迷糊糊地,只覺得,軒轅絕像是不要命似的,昨天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說著我愛你,可對于這三個字,她竟然奇跡般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之後,他又和她說了很多,說在她消失的四個月中,他有活得多難受多辛苦,總是觸景傷情,甚至看見明月都會想起她,後來干脆把明月也趕回了相府,說了一大堆,就是說如何如何想她,還有這四個半月王府發生的大事小事,卻閉口不提納沈書瑤為側妃的事。
軒轅絕,你有沒有想過,我要的不是你嘴里如何如何的想念,我想要的,只是一個解釋……
有好幾次,慕容琪都想要月兌口而出,軒轅絕,你還記得當初你趕走府內侍妾的初衷嗎?
到嘴邊的話,卻又被她硬生生咽回嘴里,這樣也好,心碎了,裂了,她就可以變回以前那個瀟灑的慕容琪了!
等二姐臨盆了,等她玩夠了,看夠了沈書瑤狼狽的模樣,她就跟著慕君言一起雲游四海,無憂無慮,多好!
「小姐,你醒了?」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看著明月和往常一樣拿著一套衣服進來,眼眶莫名地有些濕意,在這個王府,她最放不下的就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