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健碩的雙臂擁進她的身子後,潛意識里地想要抗拒時,身子已經不受控制地貼了過去。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這句話,他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慕容琪,還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剛才,他來的再遲一點點……
若是真的被那個張華玷污,以她那個脾氣……
軒轅絕不敢再往下想,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濃濃充斥著心底,把她嬌小的身體緊緊擁在懷里,薄唇就這樣狠狠欺上她的唇。
在嘗到她的甜美時,這顆不安跳動的心才會慢慢安定下來。
「唔……」唇瓣不自覺發出舒服的喟嘆聲,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突然看見一泓清泉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更多。
這一刻,她就想這樣,什麼都不要想,安安心心依偎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至少,這一刻,她是安全的。
不知道是心境發生改變,亦或是,藥效真的全然發作了,身體越來越熱,難耐地開始磨蹭軒轅絕的身體,迷霧般的眸子在看見那一抹鮮紅後,神智突然恢復了清明。
天吶,他手臂的傷口竟然還在汨汨往外流著血!
「去……去包扎……」緊咬著唇瓣剛才已經被咬破的地方,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極力壓抑著心里的燥熱,雙手推搡著軒轅絕,想要讓他先去包扎。
這麼深的傷口,再這樣下去,他說不定會流血過多而死的!
「怎麼了?」軒轅絕疑惑,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磨砂著她的唇瓣,停止她自虐的行為,順著她的眼神看去,看見幾乎被鮮血染紅的手臂,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嚇到你了?」
拿起剛才他扔在地上的中衣,直接撕開來,用一條布條纏繞著手臂,不再讓猙獰地傷口曝露在慕容琪眼中,可纏繞在手臂上的白布,很快被鮮紅染成了鮮紅。
軒轅絕也不在意,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爬上床,俯繼續親著慕容琪的唇瓣。
哪怕心里的承受幾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而他身上的男性荷爾蒙,也在無時無刻的挑撥著她,看了眼那胡亂纏繞在他手臂上已經染紅的白色,賭氣地撇過頭,不讓他親。
真是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他堂堂一個驍勇善戰的王爺,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南朝百姓,也應該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
「還鬧脾氣了?」軒轅絕伸手拍了拍她潮間隔紅的臉頰,在感覺到她呼吸噴灑出來那幾乎滾燙的熱氣後,臉上的笑容一僵,「別鬧了!慕容琪,你真的想欲求不滿死掉嗎?」
他知道自己的傷口的厲害程度,若是處理,起碼要半個時辰,等他處理好傷口再回來,她還有命在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該死的倔強,藥效已經發作的這麼厲害了,她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跟他賭氣!
不過,她這算是關心他嗎?
軒轅絕在心里竊喜著,也不管她到底願不願意,直接扯掉她的褻褲,勁腰一挺,狠狠地進入她因為藥效已經完全潤濕地甬間隔道。
「唔……」破碎的嚶嚀聲不自覺地從唇瓣傾斜而出,好不容易集中的理智,頃刻間,全是崩盤!
可是,這樣子不夠,不夠,還遠遠不夠!
不僅僅是這樣充實的填充感,還要猛烈的撞擊和強烈的刺激!!!
軒轅絕邪惡地故意埋在她體內一動不動,慕容琪難自制地弓起身子磨蹭著她,修長的也緊緊纏繞在他精壯的腰肢,半眯起含春帶露的眸子,如沒睡醒的貓咪那般慵懶,燭光下,泛著誘間隔人色澤的唇瓣微微撅起,碧藕攀上他的脖頸,撅起的唇瓣就這樣印上他的薄唇。
未等軒轅絕從唇瓣上那柔軟的觸感反應回來,慕容琪已經主動地把她的小舌頭伸進他的口腔里,一陣胡攪蠻纏,被他壓制著的身體也開始更不安的扭動起來。
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啊!
就算他們第一晚,他也喂了她春間隔藥,她也沒有像現在這般。
在感覺到炙熱的吻已經印在他的胸口時,看著身下的人,不由地輕笑出聲,「這麼心急?」
抱著她的身體一轉,兩個人的位置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了眼趴在身上的人,壞笑著說道,「難受就自己動……」
未等軒轅絕多說什麼,慕容琪已經順從欲間隔望的指使,從他胸前爬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開始扭動自己的小蠻腰,如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慕容琪越扭越歡樂,在身下某男極度享受之中發泄了幾次後,慕容琪才發現,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雙腿無力地要命,腿窩處也全是兩個人纏間隔綿時亮晶晶的液體,說不酸麻都是假的。
雖然身體感覺還蠢蠢欲動,但藥效至少沒有剛才那麼來勢洶洶了,慕容琪是真的累了,軟趴趴地趴在軒轅絕的胸口,也不管停歇了一陣子後,小月復處又開始涌上的熱間隔潮,趴在軒轅絕胸口裝死人。
他的身材好的不像樣,到處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只是,貼在他的胸口,听著他沉穩的心跳聲,這一刻,驀然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沒有那些恩恩怨怨,也沒有之前的吵鬧傷害,只有彼此。
只屬于慕容琪和軒轅絕的時刻!
「怎麼了?沒力了?」軒轅絕伸手撫模著身上女人柔軟的長發,眸子里的冰冷已不復存在,全是溫暖的笑意。
在慕容琪無力地點了點頭後,不由地輕笑出聲,一個翻轉,兩個人又調換了一個位置,「那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
話音剛來,好不容易停歇下來的木床又開始吱嘎吱嘎搖晃了起來,如海中的浮木般,慕容琪只能摟著他的腰,任憑軒轅絕帶著自己進入情間隔欲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