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眯呀,你受傷啦?」莊憐悅一時也忘了生氣,急忙從木桶內爬了出來,顧不得擦身,披上衣服就趕緊將男人從木桶內拽出來。
「嘶——」大概是扯到了傷口,男人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莊憐悅見狀,放柔了手上的動作。
「真是豬頭,身上有傷還往水里跳!」莊憐悅嘟囔著,這男人真重,要不是這男人還有些意識,能夠撐點力氣,她一個人可抬不動他。
將男人搬到床上,胡亂的扒著男人的衣服,卻被男人猛的擒住了手腕。
「你想干什麼!」男人的語氣冷冰冰的,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得緊縮。
「哇哇哇,好疼∼」莊憐悅大叫,「大俠,我只是要幫你把濕衣服月兌下來好不好,要不然你會生病的!」
男人微愣,眉頭緊鎖,好一會兒才松開莊憐悅的手腕,閉上了眼楮,一副視死而歸的模樣。
「哧哧,又不是女人,干嘛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啊?」莊憐悅笑道,「我都沒關系,你也就將就一下吧,放心不會吃了你的。」
男人悶哼一聲轉過了頭,她哪里知道,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吃了她!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誘惑人嗎?濕漉漉的長卷發貼在腰間,簡單的披著衣服,水珠將衣服緊緊吸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為了男人的名譽,莊憐悅閉著眼楮將男人的里衣褪去,模到被子將他蓋得嚴嚴實實,這才睜開了眼。
「你,也換身衣服。」男人悶聲道。
「啊?」莊憐悅疑惑的看向自己,發現自己正接近走光狀態,眼色一變,從包裹里掏出衣服,急忙像屏風外走去。
換好衣服,莊憐悅走進內室,看到男人正裹著被子查看胳膊上的傷口,她忙走了過去。
「好長的傷口,一定好疼吧∼」莊憐悅按住還在流血的傷口,現在也沒有醫藥箱,只好簡單包扎一下了。
男人漆黑的眸變得深邃,莊憐悅包扎過後,又將男人的衣服掛了起來,放在窗口晾曬,想必一晚上應該可以烘干。
一切收拾完畢後,莊憐悅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看著面具男,面具男閉著眼楮,大概已經睡著了。
偷偷看一眼吧?莊憐悅心想,魔爪已經伸向了男人,嘴角勾起明媚的笑意。
銀白色面具在燭光下顯得更加神秘,莊憐悅的小手已經踫上了面具,然而事實證明,殺手果然是殺手,警覺性特別高!
「給你一個提醒。」深沉的嗓音幽幽響起,男人並未睜開眼楮,莊憐悅手上的動作一滯,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你你!你怎麼醒了?」莊憐悅媚笑道,見男人根本沒有睜開眼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揭開我面具看到我容貌的第一個人,必須做我的女人,你,敢揭試試?」男人的語氣冰冷,帶著一絲不屑。
「你只不過一個普通的殺手,干嘛還這麼多規矩啊?或者,你不是殺手,而是什麼宮主或者大俠?」莊憐悅縮回了手,目光變得亮晶晶的,心里異常的興奮,如果他能教自己武功的話,就太棒了。
「你很聰明,不過,我暫時還不會告訴你我的身份。」男人轉過了頭,漆黑的眼楮打量著她,帶著一點贊賞,其實,他誤打誤撞闖了這間屋子,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有所不同了,她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無論是她大膽的作為,還是她幫他包扎傷口時的細心,無不讓他心生漣漪。
他的目光,越來越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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