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這個丑女人,如何在這眾多極品美女中,贏得選美大賽。
唱歌,跳舞,彈琴,吹笛,吹簫,舞劍,武術,唱戲,說書,皆被前九位參賽者表演過了,莊憐悅的壓力無比之大,終于輪到她了,可是她應該表演什麼呢?還要什麼能表演的呢?
「好了,大家安靜下來,我們來看看第十位參賽者,也是妖界唯一的一位參賽者,到底要表演什麼呢?」
听到女孩說話,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皆好奇的看著台上的丑女。
「我,我……」莊憐悅開口,才驚覺自己的喉嚨干涸的厲害,尼瑪,第一次啊,太緊張了,吞了吞口水,莊憐悅突然靈光一閃,大聲叫道︰「我給大家講一個笑話吧!」
「話說啊,皇宮里有一個新來的太監,怕睡著了听不見皇上的吩咐,又怕耽誤皇上和娘娘的好事,自主張藏在了床底下第二天早上居然被被發現了…
皇上怒道︰「好你個奴才,在朕的床底下待了幾個時辰?」
太監跪倒在地害怕的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在床下過了五更天.」
皇上問︰「你都听到了什麼?」
太監答︰「一更天,您和娘娘在賞畫。」
皇上問︰「此話怎講?」
太監答︰「听您和娘娘說,來讓我看看雙峰秀乳。」
皇上又問︰「那二更天呢?」
太監道︰「二更天,您好像掉地下了。」
皇上一顫︰「此話怎講。」
太監答︰「听娘娘說︰你快上來呀!」
皇上無語道︰「三更天呢?」
太監答︰「你們好像在吃螃蟹。」
皇上郁悶,問道︰「此話怎講?」
太監答︰「听您在說︰把腿掰開!」
皇上微微咳了咳,又道︰「那四更天呢?」
太監答︰「四更天好像您的岳母大人來了。」
皇上疑惑道︰「此話怎講?」
太監答︰「奴才听見娘娘高聲喊道︰哎呀我的媽呀,哎呀我的媽呀!!!」
皇上汗顏道︰「五更天呢?」
太監答︰「您跟娘娘在下象棋。」
皇上答︰「此話怎講?」
太監答︰「奴才听娘娘說︰再來一炮,再來一炮!!!」Pxxf。
哈哈哈哈,怎麼樣,很黃很搞笑吧!!」剛說完,莊憐悅就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這可是她當年看笑笑的小說里搜集到的笑話啊,堪稱古代黃色笑話經典啊!
眾人皆是愣在原地,還在仔細回味著莊憐悅的笑話,只見大殿之上忽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眾人更是汗顏,望著大殿之上笑得快要岔氣的魔王。
「額,魔王,很好笑嗎?我怎麼听不懂?」鬼王模著腦袋一臉的疑惑,又看向一旁忍俊不禁的莫琴夜,「怎麼,你也听懂了嗎?難道就我不懂?」
「哈哈哈,鬼王,你,哈哈哈,你還,還未,未涉及男女之事,哈哈哈哈,當,當然不知道啦,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玩了,那太監,哈哈哈,真是太可愛了!哈哈哈哈!」魔王笑得上句接不上下句,鬼王更是一臉無辜。
「哈哈哈哈!」人群之中,有人听懂了這個笑話,也是捧月復大笑,一瞬間,大殿之上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妖王,沒想到你還帶來了一塊寶!」魔王若有所思道。
莫琴夜笑而不語,只是目光深沉的望著站在台上沾沾自喜的某女。
歐陽子墨的眉毛跳動得更加厲害,嘴角抽搐的看著台上的某女,眸間快要射出火來,該死的,竟然說這麼低俗的笑話,簡直就是讓妖界蒙羞!
結果,經過妖魔鬼三界評判的綜合評價,刪去了說書以及彈琴的參賽者,莊憐悅更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留了下來。
「比賽很是激烈,那麼接下來的篩選也會更加的嚴厲,下面是由各位參賽者抽簽來表演,也就是說,你很有可能抽到你擅長的表演,也有可能抽到你最不擅長的,那麼,究竟是誰運氣比較好呢?敬請期待,有請第一位參賽者!」
這是剛剛唱歌的那位女子,一雙縴手皓膚如玉,映著綠波,便如透明一般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伸出縴長玉手,伸進面前的盒子,抽出一張紙條,遞給了主持。
「琵琶演奏!」主持女孩大聲的宣讀,女子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自信,看來,這也是她的強項了!
琵琶聲響起,先是低低切切,如同倩女幽咽,思婦夜啼,訴盡平生辛酸處。既而漸漸急促起伏,素手劃過琴弦,仿佛波濤激蕩,浪涌徘徊。急切處弦聲冷冷索索復蕭蕭,宛如秋風拂松,夜鶴憶子;激烈處淒淒切切復錚錚,宛如鐵擊珊瑚,冰瀉玉盤。然後漸漸由高昂轉而柔和渺遠,只覺天光雲影,容與徘徊,澄然秋潭,皎然寒月,仿佛瞬間人都要隨之羽化而去。弦聲愈發低沉,忽而一個拔高,曲終一收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琵琶行)
位我我女。看來,這女子也是有故事之人,能將自己的心事付諸于琵琶聲中,一番轉折霎然收場,別有一番回味。
女子已是淚流滿面,素手拭去眼角的淚珠,雖還未敗,但是傷感的情緒也讓她無心听聞掌聲,黯然退場。
「能將琵琶彈奏的如此精妙,實在是太厲害了!」主持也忍不住夸贊,「好吧,現在我們有請下一位!」
是剛才舞劍的男子,身高八尺,眉分八采,目若朗星,獅子鼻,方海口,背背寶劍,斜跨百寶囊,他將抽到的紙條遞于主持,便悠閑的站在一旁。
「你要表演的節目是——吹簫!」
說罷,主持女孩便跳下了舞台,男子抱手而立,眉毛上挑,閉著眼楮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應該很厲害吧,那個男人,長得那麼帥,舞劍又那麼好,吹簫肯定也是一流~」莊憐悅不由得贊嘆。
「未必!」歐陽子墨惡狠狠的答道。
「棄權。」歐陽子墨剛剛說完,男子口中便吐出這兩個字,不僅莊憐悅,就連台下所有的觀眾,都一副吃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