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蕭寒早在凌嫣說那句我的男人的時候眼眸發亮,高興得合不攏嘴。
凌嫣看著他那傻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她說︰「回神了。」
冷蕭寒笑著說︰「剛剛嫣兒說我是你男人。」
凌嫣听後挑眉看他,反問︰「你不是我男人難道是她男人?!」
冷蕭寒輕笑一聲說︰「我當然是嫣兒的男人了。」
從凌嫣點住謝瑩的笑穴起,她身邊的僕從全都一涌而上,準備救下他們家小姐,卻被冷蕭寒的侍衛所攔。
其中一位僕從不知是救主心切還是想獨邀大功,竟大膽的往前沖,他這才沖到冷蕭寒所帶的侍衛面前,連衣袖都沒模到就被那侍衛一掌打出幾米遠,踫撞到後面的桌子。
那桌子經他這一撞,立時粉身碎骨,碎木向四周濺來。
看好戲的人們頓時驚叫起來,只有那些常在江湖漂,見慣了大場面的江湖人沒大失風度的驚叫起來,只是後退幾步,避到安全地方繼續看戲。
而那被打的僕從被打得站不起來,躺在地上直哼唧。其他僕從看到他們的同伴被打倒在地,頓時惱怒起來,齊齊出拳,企圖打倒這些侍衛,為他們的小姐和同伴報仇。
可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這些侍衛可是冷蕭寒親自挑選的人,武功是絕對的高。而他們只是奉命跟在小姐身邊的僕從,會的也只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所以很快便被侍衛們制服了,且人人臉上都掛了彩。其中一個人暗叫不好,使勁掙扎著月兌離制服,快速地跑回府里向老爺通風報信。
沒過一會,那老爺就心急火燎的來到客棧,一看到她家女兒一直在那笑,而她身邊,還有幾位身穿黑衣的侍衛,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
他忙問道︰「怎麼了,瑩兒,這是怎麼回事?」
謝瑩看見她爹來了,眼淚頓時傾泄而出,想向她爹訴苦,卻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也不能動,只能控制不住地狂笑。她全身已經僵硬,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扭曲,頗具喜感。
謝老爺可沒有那心思笑,他快步走過去,那些黑衣侍衛卻一把攔住他,他疑惑不已。其中一個侍衛看他一臉的不解,便好心地告訴他︰「閣下的女兒惹了不該惹的人,正被點住笑穴懲罰,請閣下勿再走進一步,否則便會向他們一樣。」說著便指著那些倒地的僕從。
謝老爺看著鼻青臉腫倒地申吟的僕人,臉色微微一變,這謝老爺雖只是這樊城小小的縣令,但他久經官場,在官場上模滾打爬,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沉思片刻便討好地對那侍衛說︰「是是是,小人不上前就是了,都怪小人教女無方,小女生性頑皮,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各位大人海涵,只是不知道令主是何許人也?」竟連他大舅子禮部侍郎郭大人的面子也不看。
那侍衛還未回話,另一個侍衛大聲說︰「大膽!我家主子身份高貴,豈容你胡亂猜測打听。」
謝老爺一听,臉色微微一變他,但很快又恢復過來,隱秘地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放入先前那位侍衛的手里,討好地說︰「那大人可否為小人通傳一聲,小人想求得與令主一見。」
那侍衛說想了想,便上樓走去。冷蕭寒此時正和他妻子談請說愛,周圍的氣氛已被他弄得很曖昧,正想趁她不注意時偷親她,卻不料門外傳來煞風景的敲門聲︰「主子。」
冷蕭寒被打擾好事,心里忒不爽,沉聲說︰「什麼事?」
那侍衛說︰「謝家老爺來了,請求見您一面。」話音一落,房中出來悶聲地話︰「不見,讓他明天再來。」
那侍衛答應一聲「是。」便快速離開了,開玩笑,再不走會被主子當炮灰的。
他快速下樓,對謝老爺說︰「我家主子說他不見你,讓你明天再來。」
謝老爺一听,面色已有些怒火,這人好大的架子,竟然不把他和他大舅子放在眼里。他都放低身段這麼求他了,他居然說不見,還讓他明天來,到了明天那他女兒豈不是沒命了。
不行,看來他只能求助他那大舅子了,郭大人是最疼他佷女瑩兒的。于是他命人騎馬向郭大人通風報信,幸好這離京都不遠,估計今晚就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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