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確實做不到,因為他必竟還沒有秦劍那麼卑劣。他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好好愛她,好好珍惜那份難得的感情。
像秦劍那樣對待女人,他覺得反而會讓他的心自己造成創傷,而感情便可能產生無法彌補的裂痕。
他需要的是完美的愛情,雖說之前,包括現在他也和秦劍一樣有些玩世不恭,但那也只針對那些他根本不愛的女人。
然而對于他愛的女人,卻不能這樣。因為愛,他始終認為是非常神聖、不可玷污的。
他可以像秦劍那樣玩弄女人,但也有著自己所謂的底線,那就是不玩弄女人的真愛,小龍他深知愛一個人和被一個人愛都是非常值得珍惜和擁有的。
無論誰先背棄了愛,玷污了愛,那都是不可原諒,包括他自己也不會。
雖然說現在的社會中,有太多的虛情假意,愛情也早就失去了它原有的含義,它的神聖根本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
但是,在小龍認為,不管社會怎麼發展,人性怎麼麻木,人們對于愛的理解怎麼變化,或者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純粹是一種交易,都不能改變他對愛情的想法。
然而對于曾經玩弄過不少女人的男人,我們是否相信他的所謂愛的理論呢?當然不信,一個曾經而且現在還在玩弄女人的男人,至少有一點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他本身的自私。
秦劍是,小龍他也是,雖說他不想去玷污神聖的愛,可是在無形之中也早已像秦劍一樣在玩弄別人的感情。
你不愛別人,並不保證別人也不愛你,這一點在秦劍和嚴露身上已經完全體現了。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其實他的內心真正所不能逾越的就是他的自私。
嚴露自從說出了那句對秦劍的抱怨後,就不敢再開口,只是一直盯著後視鏡,希望秦劍能快點從醫院大門口走出來,她等得不僅有些心急,更是感覺到自己心理煩躁的很。
而小龍也沒有接她的話,他腦子里還在為了何時是最合適的時機,以便向嚴露表白而大傷腦細胞。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誰也沒有察覺到期間各自臉上發生的變化,更是不願揭穿對方話里含有的怨氣,好像這已經都不是雙方心里的秘密,似乎還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嚴露首先從後視鏡里看到了秦劍,便打開車門從里面鑽了出來,她本以為秦劍會失望而歸,因為她沒有看到王潔雲和他一起走出來。
然而,當她遠遠地面對著秦劍的時候,從他的臉上看到的是輕松還有笑容,這讓嚴露的心緊了緊,又打開車門鑽了進去,甚至都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自己會從車子里鑽出來迎接。
當秦劍進車以後,嚴露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她緊閉著雙唇,連眼神都不和秦劍接觸,只是一味地盯著車窗外的過往行人,而秦劍卻笑嘻嘻地在車子里調整好坐姿。
「走吧,小龍,不要讓他們等久了。」
「那個王潔雲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是不是不去了?」
小龍的話完全是出于一種探詢,卻招來坐在後排的嚴露一個白眼,當然如果小龍沒有盯著前排的車鏡,他是看不到的,還自認為他問出了嚴露心里想要問的話。
「你覺得呢,哈,她能拒絕嗎?她一會自己開車過來。」
秦劍感覺自己很得意,說起話來更是有種征服女人之後的勝利感。
听到這,小龍便不再說話了,他用眼楮瞟了下車鏡里的嚴露,正好與瞪著他的眼神相遇,便忙收回目光,發動車子,感覺自己又給嚴露添了道傷。
而此時的秦劍還沉迷在那種喜悅當中,也根本沒有听出小龍話中隱含的意思,更是沒有發覺坐在後面的嚴露那難看的臉色,自顧樂呵了起來。
「我秦劍出馬,哪會有不成功的道理?女人對我來說就像是攻山頭,只要方法用的對,再加上少些策略,她們就會順我的意給敗下陣來。」秦劍嘮叨道。
「雖說王潔雲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些女人那麼好弄,但都會有弱點,對著她的弱點稍加點力,那麼接下來的事便會順理成章地發生。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她那種風格的女人,雖然說初嘗了她的厲害,卻也是令我更加興奮,能否捕獲這樣的女人就顯得極為重點了。他越給我鋪滿荊棘,越對我不理不睬,越反感我的霸道,我就越覺得有種成就感,這種感覺你小龍還是不能體會到的。」
秦劍一口氣說出的話,就像是在發表成功演說,也像是在教導小龍要多多向他學習。他完全沒有在乎到後面還有個嚴露,正從眼楮里射出凶光還有些哀怨,恨不得馬一跑去王潔雲那邊阻止她前往,告訴王潔雲秦劍是個多麼卑劣的男人。
可是,她卻深愛著他。也許是因為自己的怯懦,才更加地造就了這樣的男人;也許是因為自己太愛,才放縱了秦劍的卑劣;也許是自己本身的不純潔,才會害怕秦劍被別的女人所佔有。
一路上,秦劍只顧自己一個人不斷地講述著奪女霸愛的經驗,並且還對于他每次所出的招,向小龍講授了方式方法,完全給人一種老師在講學的氛圍。
「這些經驗,都是我長期積累下來的,每一個女人都得用
不同的方法,這就要你先得了解女人,懂得女人,不然就不能知已知疲,百戰不殆,否則到頭來只會徒勞無功,反而引來一身臊,還讓女人們瞧不起。」
「現在的女人你對她太純,並不能讓你給她留下些什麼好感,甚至都進不了她們的腦子里,只有完全體現出我們男人的霸氣,更有佔為已有的心態,才能讓她依戀你,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