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不要這個樣子嘛,人家上官紫玉好歹也是一個女兒家,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噢!」皇甫鈺麟諷刺道。
「你若是嫉妒可以將她讓給你,你去憐香惜玉好啦,明天我就稟給父皇好啦!」皇甫鈺麒冷道。
「別,可別,我可消受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三杯。」皇甫鈺麟說著連喝三杯,他可不要那個傻子,听說不但傻,而且還丑,他這個人向來都是完美主義者,若是這樣不完美的一個人讓他看啦,他還吃得下飯嗎?
「不過,六哥,你可要小心啦,她即然不傻啦,就有可能是上官仲那只老狐狸安排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所以你可要小心啊!」
「麟,你也太大驚小怪啦,你認為一個已經傻了十多年的傻子,突然清醒過來會變得有多聰明嗎?在我面前她若真的會使出什麼把戲來,那她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莫要多慮!」皇甫鈺麒鄙夷道。
「你也莫要輕視,听說昨日她的兩個姐姐與她飲酒後雙雙落湖,而且身上不著寸縷,直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軒轅寒冷道。
「你的意思是她做的?」皇甫鈺麟有點不相信,又道「若是真的是她做的,那這麼多年來她定是在裝瘋,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城府未免也太深啦!」皇甫鈺麟喃喃道。
「我看八成是那個上官老兒的注意,否則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什麼?這個上官仲壓根兒就沒安什麼好心,當初皇上賜婚之時,便是在他進宮之後,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他授意如此的。麒,你要小心。」軒轅寒道。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吞,本王也不是那麼好擺弄的,那個女人若真要嫁進我麒王府,也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啦!」皇甫鈺麒仰頭喝了杯酒,狠狠地道。皇甫鈺麟看著皇甫鈺麒陰冷的眼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看來那個上官紫玉要倒霉啦,六哥向來輕則不發火,一發火必是不可收拾的,「那你量力而行」
「嗯」
「少爺,少爺,我們回去吧!」香菱不自在地推開掛在她身上的女人,一個勁地求著上官紫玉,而上官紫玉卻一點女兒家應有的羞態都沒有,一副長年流連花叢,欲求不滿的樣子,左擁右抱,一會親一下這個嘴,一會捏一下那個腰,一副色鬼的樣子,「你們誰侍候好我兄弟,今天本公子有重賞。」
本來香菱扮成男裝,便是一副儒雅小生的樣子,而加上害羞紅了臉,更是可愛得誘人,這些窯姐們本就垂涎三尺,又听有賞,更是不要命地糾纏上去,香菱這時真是想哭啦。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上官紫玉眯著媚眼,不動聲色,心里卻早已經氣炸了肺,瞧瞧,剛剛她听到了什麼?真是太巧啦,隔壁竟然就是自己那個親愛的未婚夫婿皇甫鈺麒,剛剛他們說什麼?要給自己好看是吧,趕在背後算計我上官紫玉,你們好大的膽子啊,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做什麼的。
今天老子就叫你知道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咱們誰給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