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鈺麒听了香菱的話,一陣沉思,心想這個小丫頭說得也不無道理,自己這次是否太過武斷了呢?或許等一下上官紫玉來了,應該好好核實一下,這個小丫頭的這頓打也算是給蕊兒出氣了吧!
可惜他想的倒美,卻不知上官紫玉向來護短的很,她自己他若有本事可以隨便動,可是她的人若是被人動了,她是豁了命也是要討回來的!
「王爺,二十刑棍已滿。」
「將她拉上來。」皇甫鈺麒端坐其上,厲聲說道。
侍衛轉身將香菱拉了上來,其實他心中是很是敬佩香菱的,以一副弱不禁風的嬌弱之軀來承受這男人都受不住的棍刑卻一聲都不吭,夠骨氣!
這世間恐怕只要是個血性男子便會為其表現所汗顏吧!
他將香菱輕放在地上,香菱伏在地上,冷汗直流,倔強地抬起頭,眼神憤恨地看著詹幼蕊「你胡說八道,你臉上的傷根本不是小姐打的,你誣陷好人,必不得好報!」
皇甫鈺麒听罷,冷聲道「好個叼奴,竟還如此嘴硬,還是打得少了,來人……」
「確實是打得少了。」一陣清脆的聲音飄入,打斷了皇甫鈺麒的話,隨著這聲音,上官紫玉緩緩步入,還是那身白衣,還是那張帶著疤痕的臉,那雙媚眸無一絲波動,她就這麼直直地走進來,甚至連趴在地上的香菱也沒看一眼。
這樣的她讓皇甫鈺麒一陣恍惚,記得上次見她的時候她嘻皮笑臉,雖對他算不上友好,但也談不上疾言厲色,而現在的她雖也算不上疾言厲色,只是面無表情,可是他卻似乎在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散發出的一陣淡淡的憂傷?憤恨?還是噬血?
而更可笑的是這樣的她卻給了他熟悉的感覺,對,就是熟悉,似乎是那種來自遙遠的飄渺的熟悉感。可實際上他們算上這次也只是第二次見面吧。
「王爺」詹幼蕊看著徑直走至她們面前的上官紫玉,一陣畏懼,她可是清楚記得她捏碎環兒手骨時的樣子啊!還有早上對她說的那些話,雖然王爺在自己面前,但看上官紫玉的樣子,她現在真的不確定那個丑女人會做什麼了。
皇甫鈺麒被她喚回神聲,見上官紫玉已走至自己的面前,心下埋怨自己怎麼竟失了神,太反常了!
「賤人,你想做什麼?」
上官紫玉站定身形,她出神地望著皇甫鈺麒,這樣的他竟讓她的心中涌起一陣悲哀,他還是那樣的風華絕代,俊逸若仙,這樣的他雖名義上是她的丈夫,可心里住著的那個人卻不是她,甚至懷里摟著的更不會是自己,可是自己在乎嗎?不在乎的吧,自己不是一直都不在乎嗎?可為什麼卻仍會有心酸?為什麼想要毀了他和那個女人。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們明明沒有多少交集的,長嘆一口氣,淡淡道「我這個賤人當然是來讓你親親小蕊兒的話成為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