踫了一鼻子灰的某男晃晃手中的扇子道「拽什麼拽?難怪人家皇甫鈺麒寧可上個丑女都不上你,啊呸!」此話一出惹得周遭一干人等一陣哄笑。
話說皇甫鈺麒找了一圈,急得滿頭大汗也沒有找到。看看時間皇上皇後也該到啦,只好不甘地回到座位上。
詹幼蕊見皇甫鈺麒回來啦,忙堆起一臉的笑意道「麒,可尋到了姐姐?」皇甫鈺麒拿起酒杯,郁悶地道「沒有」。詹幼蕊心底暗自高興,面上卻是一副擔心的樣子「這可怎麼辦?若是姐姐出了事可就不好了!」皇甫鈺麒仰頭飲盡杯中之酒,懊惱道「這個女人真是麻煩!」詹幼蕊溫婉一笑「麒你莫要惱,我看姐姐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說著低下頭假笑,皇甫鈺麒見不得她這副作作的樣子,低聲喝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能不能不要吞吞吐吐的?」詹幼蕊被他這一喝,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即眼圈一紅,道「麒,你凶我,你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我!」說罷兀自垂淚。
皇甫鈺麒禁不住一陣頭疼,暗罵自己混蛋,沒事在這種場合將她弄哭干嘛,若是被詹親王瞧見了,還得以為自己欺負了他的寶貝女兒了,還不得暗里給自己使絆子?于是耐下心來,柔聲道「我這不是怕她惹事嘛,心急了些,你可不要怪我,你以前不是向來很是是善解人意嗎?」詹幼蕊听罷,收了淚水,抽噎著道「那你以後還凶不凶我啦?」皇甫鈺麒摟過她的縴腰,「我怎麼舍得呢?美貌溫柔如你,我疼還來不及呢!」詹幼蕊听罷,窩在他的懷里道「這還差不多!」
皇甫鈺麒見她情緒好轉,才問道「蕊兒,你剛才想說什麼?」詹幼蕊听罷,道「你還擔心她有沒有事?她定會沒事的,看她那一身武藝,有誰能近得了她的身?只不過會給咱們王府帶來禍端倒是真的。」皇甫鈺麒听罷沒有言語,實際上心里倒是認同詹幼蕊的這番話的,上官紫玉的身手自己是見識過的,連自己都不是對手,又有誰能與其爭鋒呢?只不過她脾氣火暴,從不懂得忍為上策,雖與她相處時日不多,但他是頗為了解的,他暗自轉頭看了看四周,只盼她能自動現身,只可惜連個影子也沒尋到。只好尋了個空檔,暗自吩咐隨風去尋一尋。
上官紫玉窩在一個角落里,看著四周的歌舞生平,遙遙間看著那一對璧人親密無間地竊竊私語,心里不禁暗諷自己,竟然還奢望與那個男人攜手一生,平靜度過這一生呢,多可笑,看那人也不是自己的良人,既不是自己的良人,更不會給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自己為何還要留在他的身邊呢?可惜,若是以前自己或許會果斷地離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只可惜不覺之間那情已深種,自己又怎麼能瀟灑離去嗎?若想如以前那般毫不在意,那更是在自欺欺人啦!垂下頭來,不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將自己隱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