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魔鬼!枉我晟傾百萬黎民信仰于你,你卻根本不是救世的神女,你簡直就是個魔鬼!」白紫菱笑著接口道「你說得對,本座就是個魔鬼!你可知道在這世間無論是魔是妖是人是神,都是要靠能力說話的!只要你是最強的,頭是最硬的,那你說你是拯救世間的神那便是神,說是摧毀一切的魔那便是魔!」
說罷,停下手來道,「看本座的作品如何?對啦,還差一點,你這個舌頭是一大敗筆啊,得割掉!」此時的詹幼蕊已經不懂得反抗與求繞啦,這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呢?她只覺下巴被人掐住,隨後舌頭上一涼一痛,便此生再也說不出話啦。她眼睜睜地看著白紫菱站直身子,懶洋洋地拿起一旁地花瓶,來到環兒身邊,手一松,那花瓶便直直地砸在了環兒的頭上,環兒的頭上立馬便血流如注。
詹幼蕊嗚咽著,她很想在最後做一件善事,求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放過環兒,有什麼事情都沖她來,可惜她此時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啦,不過白紫菱似明白她的心,一邊在她身上模了把血灑得滿地,一邊閑閑地道「放了她可不好,放了她本座還怎麼看到狗咬狗一嘴毛的場面呢?」說罷,掏出手絹擦了擦手上的血,皺著眉道「真是髒死啦!看來回去得泡一個月的澡才能去掉這一身的腥騷味呢!」說罷竟憑空消失啦!
「啊!」嬌蕊居一聲淒厲的尖叫響徹整個王府……
皇甫鈺麒帶著眾人趕回王府,心里想著上官紫玉這個女人有家不回,能去哪里呢?誰料還沒坐熱乎呢,就有人來報說是詹側妃出事啦。幾人听罷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趕往嬌蕊居。
幾人進了屋子,見到那情形,繞是見慣打打殺殺的男人們也禁不住一陣發杵。一屋子的人一片混亂,有膽小的丫環早就昏過去了,滿屋子的血跡,環兒如瘋了般,邊喊著不是她不是她邊揮舞著手里的刀,皇甫鈺麒看著這一屋子的混亂,禁不住皺起了眉,「來人,制住她!」
幾個侍衛上前,奪下環兒手中的刀,制住了環兒,將她帶至皇甫鈺麒的面前。「你主子呢?」皇甫鈺麒不悅地問道,「王爺,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求您放過我吧,真的不是我!嗚……」環兒不答反而哭救著,皇甫鈺麒轉道看向其他眾人,「怎麼回事?」一個小丫環走上前來道「主子已經被移至里面啦,御醫說暫無生命危險。」「生命危險?」
皇甫鈺麒邊疑惑地呢喃邊趕往內室,掀起床圍看著里面的人,他的心禁不住一揪。只見詹幼蕊面色慘白,眼神空洞,貝齒緊咬下唇,發絲凌亂,身上蓋著錦被,被子上盡是血跡斑斑,「怎麼回事?」皇甫鈺麒轉頭問著候在一旁的御醫。那御醫滿頭是汗,皺著眉頭道「側妃娘娘被人挑了腳筋手筋,而且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