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鈺麟平時風流,可在這種時候卻也一臉正色啦,「我看不應該是環兒動的手,她一個小女子再是心狠手辣,也不應該會下得了這樣的毒手啊!」「我也是同樣認為的,而且這事疑點重重。若是她們真的發生口角,又是爭吵又是砸花瓶的能不發出聲音嗎?況且詹側妃顯然是被折磨了一通,難道詹側妃就沒發出一點聲音嗎?可是外面的這些丫頭們都說除了環兒的那聲尖叫外,其他的聲音皆未听到,這也太有違常理了吧!」軒轅寒皺眉道。
「軒轅說得對,不禁是有違常理,而且是怪異極啦!」藍之軒推門而入。皇甫鈺麒看著他道「此話怎講?」藍之軒道「我已經查看了詹幼蕊身上的傷了,那些傷口確是出自環兒手中的這把刀,怪異的是刀法相當純熟,刀刀不深不淺,既沒有要了詹幼蕊的命,又沒有將皮割破,在一個大活人的身上剝皮,能做到這一點不說這個人的功力如何,就說這份定力也非常人所能比擬的,所以這個凶手定不是環兒!」皇甫鈺麟見他一口肯定的樣子,出言譏諷道「你怎麼就知道環兒沒有那份定力呢?若是環兒深藏不露呢?」皇甫鈺麒贊同道「不無道理,若是那個環兒是深藏不露呢?」藍之軒笑道「若真是那樣的話,這個環兒也太不簡單了,想她在詹幼蕊身邊已經十多年了,朝夕相伴,卻是一點馬腳都沒有露過,這城府也過于深了些吧!」
軒轅寒冷道「不應該是她,看她那副模樣活是被嚇得,不像是裝出來的!」隨風在一旁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發出聲音來。皇甫鈺麒看著他道「有什麼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不像個男人。」隨風這才道,「不知道爺是否還記得當初在酒樓里與王妃相遇時的模樣?」皇甫鈺麒點頭道「記憶猶新!」他哪能忘記,平生第一次吃了個啞巴虧,他哪能忘記呢?
「那爺是否還記得當時王妃用的那個吸魂**?爺還曾命我去查過。」皇甫鈺麒的心一涼,「結果怎麼樣?」隨風搖搖頭道「沒有任何疑點。但是這次對詹側妃下手的人的作風很顯然是魔教中人的作風,而王妃娘娘顯露的那一手也正是魔教中人才會的絕學啊!」皇甫鈺麒的身子一晃,「你的意思這次的事情是她所為?」軒轅寒冷道「不是她親手所為恐怕也與她月兌不了干系!」
「你胡說!六嫂才不是那樣的人呢!」皇甫鈺麟厲聲道,在他的心里他的六嫂雖沒有悲天憫人的胸懷,但是絕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否則怎麼會帶出香菱這麼善良的妙人兒呢!「你看見不是她做的啦?若真不是她做的,為何在她離府之後便發生這樣的事啦?我看她這是在急著撇清她的關系呢!」藍之軒冷嘲道。
他就不明白啦,皇甫鈺麟與上官紫玉相處的時間也不長,為什麼他感覺這個上官紫玉在他心中的地位都要超過他的六哥——皇甫鈺麒啦嗎?難不成這個上官紫玉果真有什麼妖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