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應該給本王一個解釋?」某人卻充耳不聞,繼續埋頭大睡。
「喂,你別裝睡行不行,本王知道你沒睡。」皇甫鈺麒那叫一個契而不舍啊!可惜某女這個定力也是很驚人的!
「上官紫玉,你若是再睡,本王將你扔到車下面!」在某男的狂轟爛炸之下,某女終于掀開了被子,回頭望著這個聒噪的男人。
「看什麼看,你得給本王一個解釋!」皇甫鈺麒理直氣壯地說,絲毫沒感覺到自己打擾人家休息有多麼的羞恥。
上官紫玉沒有說話,直接將手指向車外,「什麼意思?」皇甫鈺麒莫明其妙地說。
上官紫玉冷冷地扔出兩個字「出去!」
皇甫鈺麒再次確定地問「什麼?」
上官紫玉不耐煩地道「這麼聒噪,出去,否則就閉上你的嘴巴!」
皇甫鈺麒張了張嘴,真的很想很男子氣概地說一句「嫁夫從夫,三從四德,你都不知道嗎?那你還算女人嗎?」
可惜諸多不滿到頭來都變成了一句弱弱的「那我閉嘴。」
上官紫玉翻了他一個白眼,又偎回她親愛的被子里。皇甫鈺麒看著面前的那個女人,這個委屈啊!想他皇甫鈺麒何時這麼憋屈過了?為什麼踫到她上官紫玉就這麼窩囊?皇甫鈺麒懊惱地撓撓自己的頭,一彎腰鑽出了車廂。
「六哥,你出來啦?快來這邊烤烤火吧!這深秋的晚上可真不是一般的涼啊!」
皇甫鈺麒听了一愣,遂來到火堆邊。
皇甫鈺麟正臭美巴嘰地欺在香菱身邊,完全漠視香菱那一臉的嫌棄相。火堆上架著一只野豬,一只野雞,而軒轅寒正在熟練地轉動著它們。
「麒,還真舍得出來噢!」藍之軒沒有骨頭似地斜臥在地上,一只手支著頭,似笑非笑地說著。
皇甫鈺麒不理他的廢話,找到撥下來的獸皮,取出刀子刮干淨,又洗了又洗,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過了片刻,又將香菱叫了過去,吩咐了一番,香菱滿臉疑惑地離開了,皇甫鈺麒這才坐到火堆邊,拾起一根斷枝,無意地撥弄著火堆。
「六哥,六嫂為什麼要去雪山?」皇甫鈺麟奇怪地問著。
皇甫鈺麒不語,垂著的臉被火光映得發紅,另一面隱在黑暗中,讓皇甫鈺麟看不清他的神色。「麒,你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你是不忍心說出來,怕傷了麟的這顆過于單蠢的心?」藍之軒嘰笑地說。
軒轅也抬頭望向皇甫鈺麒,他也很想得到一個正面的回答,很想知道那個上官紫玉到底與那個地處極北之地的魔教有沒有關系。
「我不知道。」皇甫鈺麒沒有起伏的聲音低低地傳來。
「你沒有問她?」軒轅沉聲問道。皇甫鈺麒自嘲地笑道「問了。」
「她沒有告訴你?」藍之軒吃驚地問道。
「是沒有告訴還是不敢告訴?」軒轅冷聲道,在他的心中是認定了上官紫玉鐵定與魔教月兌不了干系了,否則一個女人怎麼會突然之間就由一個痴女變成了文武全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