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鈺麒不語,只徑自月兌了鞋襪,翻身上床,鑽進被子里,將上官紫玉緊緊地摟在懷里,就在上官紫玉以為得不到答案的時候,皇甫鈺麒才清冷地說「都是那麼冷情!」
「我們的冷情還不因為你們男的的濫情?」上官紫玉眯著眼懶懶地回道。
「嗯?」皇甫鈺麒支起上半身子,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上官紫玉,「你這話本王還真是難以認同,本王自認還夠潔身自愛,從不處處留情,而麟自從與香菱相識後也是許久不去沾花惹草啦!」
「哼,許久未去,未必以後也不會去,而王爺自稱潔身自愛,那府中的詹側妃又是怎麼一回事?」上官紫玉閉著眼冷聲道。
「你還敢提蕊兒,她是本王的妻子,若要說沾花惹草,本王也是沾了你這朵花,對不起的也自是蕊兒!」皇甫鈺麒不滿地爭到,真不明白蕊兒都那副樣子了,上官紫玉干嘛還那麼不待見她,好歹她們倆個在府中也是姐妹相稱的。
「哼,那倒是妾身的錯啦,看來是冤枉麒王爺了,您應該是一個專情的情聖!」上官紫玉陰陽怪氣地說道。
「專情倒是談不上,否則也不會將蕊兒一個人扔在府里頭。」皇甫鈺麒仰面躺下,淡淡地說道。
上官紫玉听了,怎麼都覺得這句話刺耳,「若王爺心疼了,大可回去,何必非要跟在妾身身邊?」說罷轉過身去不再言語。
「你這是什麼話?」皇甫鈺麒轉而又笑道,「莫不是你在吃醋?」可上官紫玉對他的話卻是充耳不聞。
皇甫鈺麒撐起身看看懷中的上官紫玉,低笑道「原來你也有吃醋的時候啊!」
上官紫玉猛的睜開眼,皇甫鈺麒一驚,他在上官紫玉的眼里沒有看到意料中的情意綿綿,只有徹骨的冰冷,是的,冰冷,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皇甫鈺麒,你最好慶幸本姑娘沒有吃醋,否則本姑娘一定要將你們這對狗男女撥皮抽筋,噬骨吮血不可!因為本姑娘的東西絕不允許別人染指,哪怕看一眼也要將眼珠子給老娘留下!」上官紫玉雲淡風輕地說著。
皇甫鈺麒一驚,等他再開口時上官紫玉已是閉上雙眸,再不發一語。
香菱跟著皇甫鈺麟走出客棧,看著皇甫鈺麟進了一家酒館,她怕他出事,而自己一個女人家又不好走進那雜七亂八的地方,所以只好等在外面。
天,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香菱靠在小巷里面淋著雨,她不敢移動半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跟丟了皇甫鈺麟。
她遠遠地望著皇甫鈺麟坐到了二樓靠窗的位置,一杯一杯地灌著酒,最後竟是拿起酒壇子開始灌了起來。香菱終是看不下去啦,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想這陰雨天氣黑得格外的早,再看看這酒館里也只剩下廖廖幾人,香菱壯了壯膽,便沖了進去。
「姑娘,你有什麼事?」伙計攔住香菱,想這酒館可不是姑娘家來買醉的地方,更何況這天色已晚啦。
「小哥,我是來接我家公子回去的!」香菱微笑道,那清脆的聲音如出谷的黃鶯,立刻引起了酒館中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