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鈺麟瞪大眼楮看著這三個人悄無聲息地跟在人家後面走了出去,頭上出現好大個問號,這是怎麼個狀況?就這麼被人家華麗麗的無視啦?六嫂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跟那個南宮追影眉來眼去的,而六哥卻一聲不吭?六哥何時如此窩囊啦?
皇甫鈺麟頂著那個大問號,郁悶地跟在幾人後面走了出去。
不管皇甫鈺麒是如何情緒低落,也不管皇甫鈺麟是如何暗地里面猜測紛紛,更不要提藍之軒這一天是如何的憋屈異常,總之這一行幾人便這麼浩浩蕩蕩地出了小鎮,踏上了北上之路。
「南宮侯爺,小姐口渴,您可帶了水囊?」香菱探出頭來,清脆的聲音如那山中清澗。
「噢,有的。」南宮追影自馬鞍上取下水囊,遞給香菱。「香菱,若是你家小姐累了,咱們就在前面停一下,本侯記得前面有個草坪,四周也有林子,還有一個瀑布,我們可以在那里小作休息,也方便獵食與補水。」
「小姐,要休息一下嗎?」香菱縮回頭問著身子上裹著一天蠶被的上官紫玉。
「呃,休息一下吧,這一天竟啃饅頭啦,難吃死啦!」上官紫玉眯著眼楮,昏昏欲睡地想到烤得金黃多滋,冒著香噴噴熱氣的野味,那發育充分的腮腺立馬分泌出了一種名為口水的東西。上官紫玉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心道這個南宮追影難不成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轉世投胎了?怎麼跟個人精似的,模準了自己的性子了!
「南宮侯爺,小姐說在前面休息一下吧!她累了!」香菱十分含蓄地說道,她可是看見小姐流口水啦,一想就知道饞蟲出來啦!
「嗯。」南宮追影輕頷首,揮揮手示意後面的兩個隨從前面開路。
「哼,還南宮侯爺呢,整日的招風引蝶,作個丫環也不知守本份!」皇甫鈺麟在後面酸溜溜地說道。
「人家守不守本份跟你有一文錢關系嗎?」藍之軒扔給皇甫鈺麟一個白眼,也不給皇甫鈺麟反駁的機會,便一抖韁繩催馬前去啦。
皇甫鈺麟氣得吹胡子瞪眼楮的,心道這只八哥一天不跟自己作對他都皮癢!
軒轅寒看了這個不知內情的可憐的傻子一眼,在心中為他滴一滴同情淚,也向前行去。
皇甫鈺麟看著兩個人如此模樣,真是氣不過,轉過頭看著唯一一個與他並肩同行的人,道「六哥,還是你疼七弟!」
誰知人家皇甫鈺麒一抬頭,冷冷地回道「本王若不是不想看見南宮追影那個悶騷葫蘆,早就離你這個災星遠點了。」
皇甫鈺麟抽抽嘴角,「六哥,我到底犯了什麼天地不容的大錯了?怎麼你們全都對我是同仇敵愾呢?」
皇甫鈺麒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拋過來一句冷冰冰的話,「當然犯錯了,若不是你犯錯了,本王至于眼巴巴地看著南宮追影理直氣壯地跟在我的老婆身邊?若不是你犯了錯,我至于跟著上官紫玉說話也得低聲下氣,底氣不足嗎?」
皇甫鈺麒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個七弟也太讓人操心。耍孩子脾氣也不看看時候,在那種人蛇混雜的地方,怎能丟下一個姑娘家?雖說他是酒後犯混,甚至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啦,可是為什麼要把自己也給連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