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跳下車去,踉蹌了幾步,胸口一陣惡心,一陣腥氣上涌,差點便再次吐出。香菱靠在車沿上,強自緩了口氣,將那到了喉嚨的血硬是咽了下去。
她走至南宮追影身邊,見他正在給上官紫玉喂著水喝。「南宮侯爺,我家小姐沒事吧!」
南宮追影抬頭看看香菱,見她臉色蒼白,兩腮有著一抹異樣的潮紅,這才想起剛剛皇甫鈺麟用內力震碎了車廂,自己帶著上官紫玉出來,卻是忘記了香菱,想她一個柔弱女子,又無內力護身,定是受了內傷。
從懷里掏出一料藥丸,「這個服下去,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香菱接過,淡笑道「多謝侯爺!」說著將藥丸揣進袖口里,又皺眉道「小姐的病勢如何?」
南宮追影擰眉道「還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傷了心脈,體質較弱,禁不得這一路顛簸而已。
「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先在此休息一下,也好將馬車修補上。」香菱提議道。
「嗯,只好如此啦。」南宮追影點頭道。
「哼,你們倆個倒是情投意合啊!」皇甫鈺麟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過來,看到香菱推開他,竟是跑來這里與南宮追影說著悄悄話,心中立馬是妒火高燃,一時按捺不住,沖口而出。
「你在胡說什麼?」香菱站起身來,此時是又羞又憤。
「我胡說?大家的眼楮都是雪亮的,誰沒看見你與這個南宮追影一路上眉來眼去的,只不過你香菱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他南宮追影能看得上你嗎?恐怕是想將你們主僕都收走,一來享那齊人之福,二來要侮辱我晟傾才是真吧!」
「皇甫鈺麟,你混蛋!」香菱現在對他是失望至極,再不願與他多廢口舌,轉身跑進了一片荒蕪之中。
「哼,裝什麼清純?難不成本王還冤枉你了不成?」皇甫鈺麟看著香菱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心里邊疼著,嘴上卻仍是不饒人地說著。
「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軒轅寒走上前來拉了拉皇甫鈺麟的袖口,藍之軒也走過來,皺了皺眉頭,心知這次皇甫鈺麟太過忿啦!
「我有胡說嗎?你看南宮追影對我六嫂那副鞍前馬後的樣子,比我六哥還要像她仗夫呢!誰能保證他不是包藏禍心?」皇甫鈺麟這次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問清楚南宮追影的意圖。
「皇甫鈺麟,你給本侯爺住口!」南宮追影那單薄的脊背筆直地挺立著,那雙媚眼中盛開著朵朵陰蓮!
「住口?南宮侯爺,許你做,還不許本王說啦嗎?」皇甫鈺麟那雙桃花眼中那抹諷刺毫不掩飾地流泄而出。
「好,好好,皇甫鈺麟現在本侯爺不與你爭辯,與你這種人爭辯,簡直是對自己身份的褻瀆!」南宮追影甩袖不再理他。
「哼,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干的盡是下流的事!」皇甫鈺麟這張嘴還真不是吃素的。而藍之軒與軒轅寒也不再阻攔,因為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南宮追影到底是何居心。
「說夠了沒有?」上官紫玉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費力地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秀眉輕擰,「香菱呢?」
眾人听了,微微怔了下,上官紫玉一陣心慌,忽然想起那日她看到的情形,那滿地凌亂的衣衫,香菱玉——體橫陳,渾身青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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