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馭龍 第四十九章 思量

作者 ︰ 桃花島上尋黃蓉

容若沒有發現我的異樣,香舌順利地叩關入巷,和我糾纏在一處。怕驚嚇到她,我緩慢回應,睜大雙眼欣賞她彎彎的眼睫毛。容若眼楮真是漂亮,那彎彎的睫毛像是彎彎的月亮,我一時情動忍不住激烈回應,容若終于感覺不對勁,一下子開推開我站起身來。

我躺著沒動,被子那里像是撐起了一個帳篷。容若杏眼一掃,氣憤罵道︰「呸,你就是個大,大混蛋」,然後她一跺腳,轉身出了房門。

我躺在原處沒動,我知道一出門她就會假裝沒事,然後繼續和眾芳聊天,剛才擁吻之際,體內的元嬰竟然興奮地盤起而坐,仰脖接入胃里流下的津液之氣。

之前和映月雙修時,他就這樣,現在有時如此,我內視觀賞著他。元嬰許是感應到我的神識,瞬間二神相通,他抱怨道︰哥哥你別讓她走啊,我還沒吃飽呢。

日,我被元嬰雷到,趕緊收回元神,繼續睡覺。這一回很快入夢,我又看到菩薩,菩薩端坐蓮台之上,諸天功曹隨侍左右。蓮台之下,跪著錦鯉,錦鯉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相當傷心。

菩薩對錦鯉說道︰「一切眾生,若有相若無相,若亂濕胎化之類,生于世間,皆有因果。西游之時,你去那陳家莊上呼風喚雨,竟然讓百姓把自家的童男童女當做血食供奉與你,犯下天條,罪在不赦。因念你修行不易,罰你千年面壁,靜修反思,結果你又下界為妖,錦鯉我該如何辦你?」

「小鯉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菩薩原諒,此番下界,不小心害了一西方女子,‘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願意投胎西方,去了結這番因果。」

「哼,本該將你這廝千刀萬剮,幸虧龍女領我法旨,于危急時刻,救下了那西方女子,送其回國了,不然那你的性命已在下界化為飛灰,回不到落伽山來。」

听著菩薩和錦鯉的對話,我習慣地走到龍女的身邊,想幫她拿會兒玉淨瓶。誰知一伸手竟然從龍女身上穿過,落不到實處,這下我心慌了。回頭看看諸天,沒有一個向我看過來,難道這一回是靈魂出竅了,可是南海諸仙佛神通廣大,應該能看到我呀?

疑惑之極,我站到龍女對面對她幾眼弄舌頭,龍女巋然不動,眼里沒有一絲的存在,當下無聊之極。這時我又看到菩薩腳邊,臥著一個毛茸茸的獅子狗,實在好看,我就跑過去想抱一抱它,不料也是抓不著。

抬眼看到菩薩,光潔的腳板疊在雙腿之上,我心想,要伸出手指撓一下,菩薩會不會癢呢?這樣想著,我也這樣做了,不料手伸半途,菩薩一擺浮塵,我被一陣風飄飄忽忽地刮到了菩薩的左邊,這個位置以前好像就是善財的。

于是我心甘情願的做了回善財,乖乖站在那里不動,因為我知道,菩薩一定是看到我了。且說錦鯉痛哭伏法。菩薩妙相莊嚴之中又現一絲悲憫,她傳音向我問道︰「痴兒,你說該如何處理他?」

「呃,這錦鯉幾次下界都曾調戲女兒家,不若令其下界投胎做一回女人,領略一番身為女人的痛苦,若其能夠一心向善,菩薩選個機會渡化她就是。不經一番寒徹苦,難得梅花撲鼻香啊!」

菩薩曰善,錦鯉卻是氣憤的盯著我,一看那勁頭,就知道又在腦我,這個呆子,難道沒看出來,我是在幫他嗎?接下來龍女把玉淨瓶對著錦鯉一收,錦鯉又落入瓶內。菩薩寫了法旨,命龍女去趟地府,到地藏王菩薩哪里,將鯉魚精發落。

日啊,有關系就是好,平頭百姓,一切自在輪回,哪里能在輪回之前,還能先見一下地藏王菩薩。我本想跟龍女前去游玩,又怕現在的狀態過去容易出來難,只好乖乖呆在菩薩身邊。

龍女走後,菩薩打坐垂簾。諸天悄悄退後,回到了各自的崗位。等沒有人了,我趕緊起身面向菩薩跪倒,惶恐拜道︰「小子子羲,拜見觀世音菩薩」。菩薩虛抬雙手,輕笑道︰「昨日驪山老母和普賢菩薩來我這里做客,說是你要了她們共同的徒弟映月,可有此事?」

「有,那老母傳授了她一篇雙修秘籍,我們倆一塊參詳,不小心就倚著書畫起瓢來。然後就行了周公之禮。」

「哼,好歹你也曾經歷五十三參,知道**不過是空色魔障,為什麼還要陷進去呢?」菩薩問話之際,卻在莫名微笑,我想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于是哀求菩薩道︰「不知梨山老母和普賢菩薩,還說了什麼沒有?」

「嗯,他們是擔心你得道之後,會拋棄了這段情孽,讓我推算你未來的造化。不想我竟然推算不出,以此問佛主,佛曰‘善財之虛空,實不可思量也。’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說你了,不過有了佛主的評語,想來那未來總是好的,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然後菩薩問我,那青蓮旗運用的如何了?我將疑惑拋出,菩薩一一指點,大約半個時辰,已將青蓮使得得心應手。菩薩說青蓮本是護身法寶,作戰之時,適合祭在頭頂,令對方放你不得,另外還是有自家稱手的兵器為好。

我點頭稱善,雙眼楚楚可憐地望著菩薩。菩薩笑罵道︰「你個小無賴,不知道你家菩薩最窮,哪里會有什麼神奇法寶不成,」然後她一伸手,虛空里閃光一道金光,手中多了一把金光閃爍的大槍。

這不正是善財當年的兵器嗎?原來菩薩為他保存著呢,我不由得呵呵傻笑起來。

只見菩薩素手輕揚,拿槍向我飛來,我一把接在手里,火火尖槍傳來一陣顫動,想必500年雲煙過眼,他也想念我這位昔日舊主了。

經菩薩指點,我才知道當年我輪回之後悟空將兵器送回了落伽山,在這里一陣哀嘆,說是天上人間諸多仙佛,他卻是和我們師兄弟最為投緣,不想我竟是這樣去了。心里感動之際,我問菩薩猴子近來如何?

菩薩笑道︰「那個潑猴這陣子正在靈鷲洞閉關修煉,還要一陣子才能出關,你若有事,先找沉香幫忙吧。另外我經常在人間游歷結緣,你把我和龍女的手機號記下,沒有危急大事,切不可打我電話,漏我行跡!」

我點頭應是,走上前去為菩薩捏肩,菩薩享受片刻就說,時辰已到,我該回了。我點點頭,又問為何龍女這次也看不見我,菩薩說這是施展佛法,讓我空了行跡,以免又多生事端。

這讓我更加疑惑,難道連菩薩身邊也會有暗棋存在?還是說怕諸天多嘴,泄露了我的秘密?正在沉思菩薩一揚浮塵,一陣大風呼啦卷我直入荷花池里,像上次一樣撲通一聲,就把我嚇醒了。

這時感覺有人搖晃我的身體,睜眼一看卻是瓊雪姐和映月。我雙手一伸,將兩人拉倒在床上,後面又有人輕笑,卻是若冰捧著一套衣服進得放來。

「呵呵,若冰妹妹真是細心,竟然送我新衣服哈,來讓哥哥抱一下。」「你個小無賴,連若冰都不放過,看我不擰你的嘴」,喊道這里映月忽然趴著不動,只喊岔氣了。其實被子之下,我的分身正隔被頂在她的翹臀上,只要她起身,若冰是一定會看到帳篷的。

這時候瓊雪姐起身接過衣服,丟在床上,對我說道,天都快黑了,趕緊起床哈。然後拉起映月與若冰一起出了廂房,去了堂屋。

我糾結地穿上新衣,感覺剛好合身,沒想到冰冰年少聰慧,竟然能目測出我的尺碼。小蘿莉女大十八變,正散發著比他姐姐還要美麗的光芒,要不錦鯉那色魚,會掠奪了她去呢!

驚嘆之余,推門而出。到了堂屋,發現六長老也剛好姍姍而來。我抱拳行禮道︰「李姐姐下午好,哎呀呀,這身白色連衣裙完美地秀出了你的身材。真是比廟里的菩薩還要漂亮。」

「呵呵,早听說你一向嘴甜,沒想到果真如此!」六長老和我笑著落座,這時若冰抗議道「小羲哥你不能喊師傅叫姐姐,那樣我要喊你‘叔叔’了。」「呵呵,好吧,給你一個面子,來,讓哥哥抱一下。」容若在旁撲哧吐出一口茶來,大家紛紛又在嬌笑。

嬉鬧之後,六長老拿出一本古舊書籍和一個小鼎,對我笑道︰「據我所知,人世間擁有兜率炎的修真者只剩下你了,我這里有祖師珍藏的煉丹秘籍和一個煉丹爐,這次就轉送與你,接個善緣吧。此鼎在我手里已經兩百年,沒有了兜率炎,我現在催動不了他了」。

「呵呵,那姐姐可曾考慮過,重新擁有兜率炎呀」,說話之際,我手指一戳,喚出一朵火花,想讓六長老重新吸收。長老卻是趕緊搖頭,說道不用了,她五行屬水,天性與火相克,得了兜率炎,肯定又要恢復以前的性子,很難熬的。

「呵呵,姐姐既然如此,小子恭敬不如從命」,我雙手接了秘籍和丹爐。六長老又問有無清淨之處,可以和我講解一下丹道。容若點點頭,一扭條幾上的青花瓶,只听得嘎嘎一陣輕響,書櫃分開兩邊,露出一扇小門。

門下有台階,下行數十步,又有一扇石門,容若在旁邊的密碼鎖上一陣輕按,又听得咕隆一陣響動,石門開處,里面是一個溫暖雅致的石室。石室的牆壁上有一行大字,正是老子的那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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