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的今天,在互聯網把世界連成一個平坦的地球村的時候,如果忽然有一個人告訴你,《封神演義》的故事是真的,而且你的眼前,還有著十二金仙中雲中子的煉丹爐和丹方。你會想些什麼?還是會把說這話的人當成一個傻子!
現在我自己像傻子一樣,懵懂地捧著巴掌大的丹爐,好奇地觀賞和查看。這時候若冰好奇地問道「師父,這麼小的丹爐,怎麼煉丹啊?」
六長老︰「仙家妙法,可以袖里乾坤,芥子納須彌。這丹爐也有著這樣的奧妙呢。」
她讓我把丹爐放在石桌之上,並且眾人皆後退三尺,也不知她念了句什麼,只見那丹爐在其手勢揮舞之下,瞬間變大,一直長到一人多高,才停了下來。果然是神奇的很。
眾女叫好之聲,使得六長老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然後她收了法訣,又把那丹爐回復原樣。我翻起手中那書,感覺書的質地,光滑厚實,不是紙張所制,再說上古之時,造紙術還尚未問世。六長老見我疑惑,笑稱這是用羊皮做的。
這時候,看著文字,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看得懂甲骨文。從小到大,可是沒有任何人教過我的呀!六長老說,這本丹訣是她師傅在雲師伯丹房內的一個玉盒內發現的,可惜上面寫滿了甲骨文,英瓊當年想盡辦法,也無法認出上面的文字。
所以上面的內容,一直到現在還成為秘密,不被世人所知。丹書的封面上,寫著五個大字,「《玉虛龍虎訣》」,以前太乙師傅講過,龍虎是道家的內丹術語,比如煉丹師常以龍喻水,以虎喻火,而玉虛宮的龍虎丹訣自有其特異之處。
如今看著丹書,內容顯示果如太乙師傅分析的那樣,里面的法門果然是既煉丹又煉人。丹書分為九層,調理龍虎的訣法又稱為「九轉玉虛訣」。
想當年太乙師傅每逢煉丹之時,我和師兄耐不住寂寞,常常偷偷遛走,以至于師傅悲嘆說,乾元山一門,從此要絕了這煉丹之道了。
不想歲月輪回,千年之後,我又在這蜀山的俗世山莊里,再一次遇到了玉虛傳承,也算了了師傅的心願。說不定此刻他老人家,正躲在九天之上,和元聖咧嘴偷笑呢。
我想那龍虎山的「龍虎金丹」,說不定也是類似的傳承。畢竟老子和元始,是經常在一起談丹論道的。張天師身為老君的門下,和我玉虛門下相差不多吧!
且說丹書的開篇,就回答了何為龍虎的問題。書曰︰元神生于心液,心屬離卦,屬火;元精生于腎氣,腎屬坎卦,屬水。故有「龍從火里出」、「虎向水中生」之說。
所以欲煉丹,必須調和龍虎,先修出三昧真火。這一點我倒是提前符合了,而且體內的兜率炎比一般的三昧真火強大多了。我忍不住想要檢驗一下,奈何眾美環伺左右,騰不出手來。六長老發現我不停地翻書,疑惑道「小哥你看得懂甲骨文?」
「嗯,莫名其妙就看懂了,而且好像天然就認識了似地」。
「呵呵,你不是又在忽悠吧,有本事念一段听听」,容若一臉詼諧,想讓我當眾出丑。剛好看到關于龍虎的論述,我便把這一段讀給她們听。
六長老同道中人,一听迅即明白。趕緊讓我住口不言。說是我識得丹書,是為天意,不可再妄自傳授他人,以免遭遇無妄之災。
我雖不信此話,但長老面子還是要給的。接下來手癢難耐,我纏著問六長老身上可帶有煉丹所需的藥材,長老說她這里現在只有一副駐顏丹的配料,只是沒了兜率火,估計是煉不成了。
我趕緊搶過話頭,說自己身懷兜率火,正好煉丹,只要長老能提供藥材,大家到時可以合作煉制一把。六長老知我心中所想,大方地拿出了丹方配料,于是我施展馭火訣將那丹爐給點著了。
接下來長老掐訣將那藥材投入爐內,容若姐妹和瓊雪姐,則是跑出去美人取了一把蒲扇,按照長老的吩咐煽火。映月則是為我們護法,看來女兒家對駐顏妙效,還是蠻憧憬的。
按照六長老敘述的駐顏丹方,我開始嘗試跟著她學習控火的火候和紛繁的法訣,後來想起先前拿出來的蓮藕,便趕緊請瓊雪姐取了一截扔進爐里。接下來就輕松許多,六長老讓我加火我就加火,其他一切由她搞定。
吃丹藥時,不覺得丹藥的珍貴,如今自家煉時,感受像是在生一個孩子似的,手忙腳亂之中,充滿著興奮和期待。按照九轉丹成的規則,駐顏丹一般比較簡單,只需要九個時辰,就能練成了。
我們輪番吃飯,六長老也不知從何處弄了一些火石填在爐底,在兜率火的點燃下,火勢洶涌,一時室內布滿藥香。瓊雪姐和若冰,功力尚淺,才煽了一個時辰就累得香汗淋灕。我走過去又每人發了一節蓮藕,于是兩人又開始興奮大干起來。
就這樣,經歷了枯燥、乏味、激動、平靜、興奮等一系列情緒的的反應之後,終于熬過了九個時辰。
六長老指揮我慢慢收了馭火訣,從百寶袋里拿出了幾只玉瓶,放在石桌上,然後手指丹爐,喊了聲「開」。
只見丹爐里一陣紅雲翻騰,飛出來一道白氣。六長老早施展凝丹秘術,讓那白氣紛紛進入玉瓶。一番動作做完,長老的運動衣被汗水踏濕,胸前的文胸緊貼在她傲人的堅挺上,那尖端微微的突起,似乎也欲破衣而出,讓人瞬間口干舌燥。
我趕緊咬緊牙關,轉身去看玉瓶。這時幾個女人早已圍住石桌坐下,六長老打開其中一只,倒出來一粒,只見她掌心上的白色丹丸,悠悠地散發著一種溫暖的甜香,像是一個出浴後的美麗少女的味道。
六長老點點頭,說是丹成了。然後是坐地分贓,每人一瓶。我看那桌上共有九個瓶子,每瓶有丹九顆,看來共有81顆,正好應了九轉歸真之說。
一時之間,好像對《玉虛龍虎訣》的領悟,又深了一些。接下來六長老讓大家各自服用一粒,只有我未滿十八,暫時放棄了服藥。按我的想法等到我20歲那年,再服用此丹,一生鎖定在那個年齡,也是我比較容易接受的。
眾女服用之後,各自按所學方法打坐做,瓊雪姐因為基礎薄弱,沒多久竟然昏昏入睡,我只好一掌按在她的小月復,幫她消化駐顏丹的藥力。
沒過過久,瓊雪姐身上出現一層黑泥,六長老說這是洗髓伐筋的效果出來了,由于此丹缺了兩味草藥,只能保持20年的藥效,也就是說20年內瓊雪姐一直會像今天這樣年輕,20年後,需要再服一顆,來維持眼前的容顏,不然還是會恢復到真實年齡的相貌。
也有例外的狀況,那就是瓊雪姐修真有成,踏入了仙門,如此這駐顏丹就成了日用的化妝品,不會對她造成太大影響了。忙到現在我和映月、六長老也有些累了,便並派坐在石床之上打起坐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容若醒來發現自己一身黑油,石室內充溢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她差點叫出聲來,這時看看旁邊的若冰也是一身黑亮,把身上的白色連衣裙都染黑了。容若悄悄站起身來,又觀察下瓊雪姐,然後她走到床前雙手在六長老和映月眼前晃晃,見沒反應,又溜達到我的眼前。
這一回她沒有搖晃雙手,而是伸進胸前握著**一陣揉搓,然後掏出一雙黑手,開始輕輕在我臉上涂抹,這個傻丫頭,難道不知,入定的人是不可以胡亂踫到的嗎,好在剛才出定,神識完完整整地看到了她整個的作案過程。
容若不以為恥,興高采烈地出了石室,接下瓊雪姐和若冰也先後醒來,兩人看看彼此,一陣驚呼,又見我們在床上打坐,便轉身逃出石室,應該也是梳洗去了。這時候床上三人不約而同地睜開眼楮,映月對我意味深長地笑道︰「快去洗把臉吧,都快成了一個花狸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