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鳳凰是認識「七返離火丹」的。只是她的反應實在是奇怪得很。要知道我這丹藥只是對于渡劫用處甚大,他一個早已成了仙的人要這麼多離火丹何用?
難不成對于那「七返九轉,陰陽感合」之術還有未曾完善之處?所以才需要這麼多的丹藥來調和元陽,攢足五行?
心懷疑問,不吐不快。我直接開口問道︰「美人兒師叔可否告知,您要這麼多的金丹何用?而且此丹主要是輔助調節心火,使其七返于中元而入下丹田,從而結成大丹,也稱‘九轉還丹’,對于你們神仙,早已經歷了天劫,應該沒有多大用處吧?」。
「小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般人都以為七返二字,指的是修煉精氣神的七個過程,比如你們玉虛門下流傳的《七返歌》雲︰
常愛惜精,常閉口握固。
常吞氣吞液,催液化為精。
精復化為氣,繼而化為神。
神復華為液,液復化為精。
待精再化氣,七返神功成。
你可知道上面這首歌訣出自哪位神仙?」「呵呵,我怎麼听來听去都是‘神精’二字呀,師父?」黃蓉在一旁听不明白,插話問道。
我順手握住蓉兒的紅酥手,听得鳳凰解釋道︰「玉虛十二金仙之中,那福德之仙雲中子,實乃一位大德之士,上面的這首歌就是當年他煉制七返丹時吟唱的。
初听起來好像平仄不對稱,韻腳也混亂。逐句細讀,卻發現他就是以近乎于大白話的方式,解釋了七返丹道的修煉方法。
當時我正做客終南山,有緣得了七粒此丹,跟雲師兄也探討了些煉丹之道。因我鳳凰一族,修煉的乃是涅磐重生、大破大立的金丹大道,故而這七返丹對我們有特殊的效果」。
「敢問師叔,你們的涅磐重生,真的是死了還可以復生嗎?」我想起那不死鳳凰的傳奇故事,忍不住在這里求證一下本源。因為我的心里,已經隱隱覺得,鳳凰的涅磐也許真的和那七返九轉的金丹大道相關。
「呵呵,鳳凰一族,最大的秘法就是,死亡之後可以浴火而重生。表面上看就像那些轉世靈童一樣,其實只是丹道表現的差異。
鳳凰身為純陽之禽,身體中流淌的是是那太陽之精,每涅槃一次,就代表丹道升了一層,只要涅槃了九次,又重生了九次,我們就能以九轉純陽之數,成就無極鳳凰真身,從此與天地齊壽,日月同庚」。之所以向你索取七返丹,就是因為這丹本來就是模擬鳳凰涅槃的軌跡而煉制的,對我提升修為,勝過人類十倍。
「原來如此,不知師叔如今重生了幾次呀?」「八次,咱們這次相見,使我道心微微一動,看來我大道得成的願望要應在你身上了,廢話少說,你有多少七返丹,快點給我!」。
話題回到丹藥,鳳凰忍不住就要來搶,她先是轉身敲了石頭的竹杠,承諾只要把剛才那粒丹藥讓給她。她就把這鳳凰山賞給石頭。
石頭也是個鬼精,聞言趕緊把丹藥獻了上去。然後鳳凰的眼神就開始炙熱地瞄上了我。這時候我才明白,什麼是不怕人偷,就怕人惦記,遂趕緊舉著玉瓶道︰「可是,我只有六顆了」。
眼前黃影一閃,七返丹早被鳳凰搶到了手里,她遺憾地道︰「六顆就六顆吧,小子你是不是會煉丹啊,趕緊抽空幫我煉上一爐,沒丹藥也不用擔心,你把丹方寫給我,我幫你去尋藥」。
听了她這句話,我終于放下心來,取過長青子泡的青茶喝了一杯,然後獅子大張口,給她列了一張長長的單子,若鳳凰找齊了藥材,夠我煉制好多種丹藥了。
讓我沒想到的,接下來三界上下被她翻了個雞飛狗跳,連瑤池的藥圃里都傳言被偷去了九葉靈芝草。後來再見鳳凰的時候,她教給我的是比單子上多了兩倍的藥材,為了投桃報李,我終于給她練了八十一顆七返丹。
此是後話不提,且說解決了丹藥的問題,鳳凰終于帶我們進入了須彌洞。
進洞之後,黃蓉牽著我的手跑到一座拱橋之上,指著對面石鐘乳上潺潺流過來的泉水說︰「哥哥你看那泉水,可清澈了,我跟師傅最喜歡到它的源頭鳳凰池去洗澡了」。
「怪不得你的皮膚這麼白,原來是在鳳凰池里洗過澡的緣故,嘿嘿,回頭有空,你帶我去洗洗吧」。
我一邊調侃著蓉兒,一邊隨鳳凰入洞,過了拱橋,青色的石階向內蜿蜒而去,洞內不時有清涼的冷風呼呼地吹過來,讓人身上都起來雞皮疙瘩。
走了許久,石階盡頭又是一扇石門。鳳凰素手在旁邊的牆壁上拍了幾下,石門緩緩打開,獻出了一片別樣美麗的山水世界。
這一下連我見慣了奇跡的人都驚呆了,石門之外又是上百階向下蜿蜒延伸的台階。台階盡頭是一片奼紫嫣紅的果園,果園東邊是一座黃玉壘就的宮殿。
宮殿之前有路通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湖泊。湖水湛藍無比,像是瓖嵌在山里的一塊巨大的藍寶石。
我指著湖泊笑問道︰「美人兒師叔,你跟蓉兒就是去那湖里洗澡嗎?呵呵,小佷可否也跳下去洗洗啊」「呸,想去就去,在這里嚼什麼舌根?」鳳凰鮮有地臉色一紅,當先向那果園飛去,她的長發在風里飄飄蕩蕩,一派仙風道骨。
蓉兒赤色鳳裳之下,凹凸的身材更是誘人之極。我忍不住一摟公主縴腰,笑著說道︰「好妹妹,听說這鳳凰戰衣可日行八萬里,你就帶我飛一下吧!」。
長青子和石頭很會察言觀色,看見我和蓉兒說悄悄話,趕緊飛身跟在鳳凰後面。黃蓉任我摟住縴腰,興奮地說你摟進了哈,掉下去不關我事!
然後她長劍出鞘,踏著劍光飛了出去,只覺得眼楮一閃,我們來到了湖泊上空,湖水靜影沉璧,實在好看得很。
蓉兒童心未泯,竟然貼著湖面帶我欣賞起湖光山色的風景來。只是她的戰衣入手竟是滑膩如絲,如同的肌膚,公主的雪臀更是摩擦得我欲火焚身。
難受之際,正在飛行的蓉兒忽然停了下來,對我羞澀言道︰「哥哥,你又頂到我了!」,她這一開口,斷了御氣的法咒,我倆撲通一聲麻遛地落進了鳳凰池內。
池水清涼,差不多十幾度的感覺。我本來做好了泡澡的準備,可是蓉兒紅衣如水之後就發出了道道光幕,不但把我後背沾著的水分給蒸發掉了,而且青光像是一個泡泡,白我倆包裹在一個無水的溫暖空間里。
令人喜悅的是,泡泡里還有空氣,可以讓我任意呼吸。
這一下我高興壞了,當下緊抱住蓉兒的縴腰,對其深情地道︰「好妹妹,我想親你一下」。
蓉兒的眼楮亮如星斗,她安靜的和我對望了許久,終于緩緩閉上了眼楮。在她眼皮合上的那一刻,我低頭噙住小公主紅艷的丹唇,叩關探索起來,只听得黃蓉嚶嚀一聲嬌喘,鳳凰池內,一時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