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波旬,不甘心自己的分身神念毀在我這有為青年手里,竟然想破界而出,公然搶回。瞧,別看他平時算計別人一算一個準的,今天卻注定要失望了。
波旬的舉動,自然引起了佛、仙、神一致的注意,甚至在如來老祖吩咐之下,四大菩薩也紛紛施法抵住了那盤旋不已的黑色漩渦,原本跟隨波旬闖關的眾魔頓時被佛光抵住,任其胡亂掙扎,想要再進一步,卻是難于登天。
青蓮那邊,雖然剛用錦袈裟抵住了波旬穿界抓來的魔手,可是畢竟這廝乃是一界之主,一身魔力遠非青蓮能比。所以錦袈裟抵擋了片刻即被魔手狠狠緩慢壓下,幸好這時候黃蓉和瓊雪姐合壁的雙劍飛速射到。
魔手經雪花、芙蓉兩把神劍聯手轉了幾圈,力量登時減少許多。原本那龍卷風般的魔手,忽然間縮少了許多。錦斕袈裟猛然向兩邊無限伸展,然後幕地包裹住了來犯的魔手,只見那袈裟宛如一件狗皮膏藥,沾上去就貼緊了不肯松開。
那手經此一劫,瞬間嗤嗤冒煙,波旬無奈之下,只好反掌將袈裟向一邊一撥,然後火速撤了回去。再說另一只魔手剛來到許願樹的樹梢處,便被大勢至菩薩的如來神掌給抵住了。
為了一勞永逸地消滅波旬的威脅,道濟這時也拿著扇子守在我的九龍神火罩外,魔手掙扎一會,終究不能抓到實物,便狠狠地釋放了一陣黑色的毒氣,然後開始縮回那仍舊旋轉盤旋的黑洞。
來得容易,想走卻難,眾仙一時圍著魔手窮追爛打。他們在外玩得高興,我這邊也沒有閑著。隨著馭火訣神術的靈活運用,那狼妖轉眼即被我的氣魂,燃燒成了一堆灰燼。
有所區別的是,以前在雷峰塔,狼妖所化的塵埃那是一片的雪白,現在被燒之後,變成了漆黑如墨的顏色。感覺到狼妖和波旬的神念,皆葬身于黑灰之內,我靈識一引,氣魂瞬即飛回了許願樹下。
我把阿罩打開了條縫隙供氣魂閃入,這一刻體內的兜率三魂合而為一,源源不斷地和九龍元神輸送著火源。
九龍更進一步輔助者火源之精在我體內落地生根。
于是靈台丹田之內,一時紫霧紛騰,星光繚繞,內部卻有靈活的天機使其有節奏有信心地沖上前去,跟原本隱藏在星雲里的波旬神念,四處追逐比試,區區神念,難敵我混沌元火,沒過多久,我就把體內的垃圾給煉化了,為了保持身心的潔淨,我將殞身的波旬神念,聚集在一塊。
然後打起了敖彤遺留在九龍神火罩體內的那些龍鱗的注意。既然開始施展了煉丹煉己的神通,這些龍鱗可做成當年太乙師傅所說的「玄龍天心甲」,我打算先為罩外的眾女一人煉制一套,剩下的龍鱗依然保存在這里,方便我後續煉制其他兵器啥的。
說做就做,我按照秘籍開始了煉甲的過程,卻不知那魔主波旬,由于被我消滅了兩縷分身的神念,當下元氣大傷,氣得吐了好幾口鮮血,伸下黑洞的兩只魔手也被我們大的遍臂鱗傷。
波旬雷聲大雨點少地撤回了黑洞和自己的雙手,整個八大處這時候重新恢復了晴朗的天氣。烏雲散後,重新露出了藍色的天空和溫暖的朝陽。
大勢至菩薩見眼前的一切有驚無險,法身遂自動隱去,又變成了穩重冷靜的芬羅。四道金光見黑洞消失,依然各自返回寶山,只有普陀落伽山的那道金光,退回之際還順勢帶走了紅魚兒。
青蓮回到許願樹下見我許久不能從神火罩內出來,便披了袈裟,化作金光也進到了罩內,作為先天靈旗,我擔心燒壞了她,趕緊掐訣將其收回了體內。
這時候罩外又有了新的動靜,四大天王提儀說剛才的天地異象,已經引起了世界各國衛星的注意,不知有多少只衛星對這里進行了掃描,還有一個時辰,先前布置的防護就要過期,到時候,被凡人發現端倪,不知又會闖下何等禍事,當務之急,須得找個妥善的地方,隱蔽起來才好。
天王之言甚是有理,道濟笑著道︰「我感到防護陣外,突然多了許多的偵查兵,那鬼打牆的法術撐不了多久了,大家還是隨我前去心經牆里小憩片刻吧!善財啊,你若听見我說的話,趕緊跟著我們入牆哈,不然暴露于世人面前,可就是你的罪過了。」
為了安慰大家,我驅動阿罩緊跟著道濟再一次返回了靈光寺,不就大家來到了舍利塔後的羅漢牆邊,四天王拱手在旁護法,道濟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法兒,那牆上竟然落下來一座金橋。眾女見狀大喜,紛紛攙扶上橋,我則漂浮在眾女的頭頂,在最後跟著道濟飄到了牆上。
所謂一牆兩世界,這一回我們直接來到了道濟修行的禪院,大家尚未安頓妥當,敖彤的問題令大家集體發起呆來,她問的是︰「不是說我的堂哥敖靖,正跟著善財入世修行嗎,我怎麼沒有見到他啊?」我雖在罩中忙活,聞言亦是一愣,是啊,今個兒忙活了大半天,竟沒看見敖靖,不知這廝跑到何處折騰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