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董瑛狂風暴雨般的粉拳繡腿,我的內心非常地郁悶。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發明的這坑爹的穿牆術,上一次在普陀山已經被龍女修理了一次,這一回更是被眼前暴怒的董小娘,堵在這里海扁了一頓。
如果真的是佔了便宜,這頓打倒也挨得,可是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不小心流了回鼻血嗎?不就是不小心噴到美人的屁屁上了嗎?活該呀!你說我噴都噴了,為啥沒有撲上去呢?
當然心里的這些自怨自艾,我是不敢宣之于口的。誰讓人家正在氣頭上,身為男人該低頭時得低頭哇!這樣想著,我便心甘情願地充當了出氣筒,而董瑛打了一會,額頭都累出了一層細汗。
終于,打累了的董瑛停下手喘了口氣,我趕緊掐訣向前一頂,身子終于從牆壁間擠了出來。董瑛一見,大驚之下蹬、蹬、蹬向後退了三大步,並且雙手緊捂胸前道︰「你、你想干什麼?」
「我還能干什麼,跟你送衣服的唄,我的好姐姐!」我搖了搖被敲得暈頭轉向的腦袋和身子,雙手一晃掏出了剛才飛過王府井時,從商店里搶購的一套衣服。
這個牌子的衣服,是瓊雪姐比較喜歡的,以前在深川,她和佳佳沒事兒就愛跑去歐式麗試來試去的。雖然昨天狼狽地從這里落荒而逃,可是我還是大概估出了董瑛的三圍,就連內衣也都幫她買好了。
不料美人一見到這些衣服,眉黛又是一顰,抓過去往床上一扔道︰「哼,做賊心虛,快坦白交代,昨天到底都干了什麼?」
「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俺真是啥都沒干啊!」
「呸,敢做不敢承認,你沒做那我身上還有那床單上的血跡是咋回事?」董瑛怒沖沖撿起地上的那件內衣,臉一紅卻又扔下了。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難不成我要說是幫她月兌衣服時,不小心噴了鼻血,這話說出去我自個都不信。記得老肥舅舅經常說︰「虱子多了債不愁,破罐子破摔氣死猴!」
想到這里,我光棍地應道︰「你知道自己喝醉後愛月兌衣服的毛病不?昨個把你扶到床上,剛要離去發現你把被子踢開了,並且還迷迷瞪瞪地寬衣解帶起來,後來一時把持不住,俺就親了你,沒想到在親那雪臀之時,激動地留了鼻血,俺怕你醒來怪罪,就跑出去躲了一宿!」
「你!你無恥!」董瑛聞言大怒,伸手指著我「你」了半天,卻只吐出了「無恥」二字,我即便渾身是嘴,現在也講不清楚,只得乖乖低頭,任她發泄。
董瑛見我如此,莫名心氣消散,發不出火他只好爬到床上嗚嗚地哭。我平常最見不得女人哭鬧,遂上前坐到她的身邊,輕輕地用手撫模她背部。
一邊撫模,一邊欣賞著其誘人的曲線,不一會心火上來,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挲上了那豐滿的臀丘。董瑛身子一顫,倏一下翻身做了起來。
我壓不下心里的欲火,這時竟然沖動地抱住她道︰「姐,我喜歡你!要不你收了我吧!」
董瑛顯然被我的無恥給震暈了,她畢竟已是三九年華之人,經歷的情事也算豐富。要不是身在豪門,家教甚嚴,說不定早已品嘗了禁果,昨天龍組暗示她的眼神奧妙難懂,不想半天功夫,就好像失了身似的。
根據自己身體目前的反應,她心里也有些相信我是真的經不起誘惑流了鼻血,這樣的結果,讓她在尷尬之余也有些沾沾自信,仿佛更加印證了她對自身容貌的肯定和自詡。
于是想開的董瑛,一抹眼淚開始偷笑,看著眼前邪里邪氣的男孩,竟然聯想到老牛吃女敕草。她自然不知我具有「他心神通」,撲捉到這一心意,我色向膽邊生,一把摟住她就吻了下去。
不知為何,先前暴怒的董瑛忽然變得安靜了,就連懷中的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一般這種情況,應該是美人有些意亂情迷了,機會稍縱即逝,我自然不再多想,吸住其唇就開始一陣研磨。
董瑛的鼻孔傳來**的嗯嗯聲,讓我忽然想起在西安輕薄銘姨的細節。夢里夢外的情愫積壓在一起,我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這一來真應了那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美人突然喘著氣推開我跑去了洗手間。
听著水龍頭那兒傳來的嘩嘩洗臉聲,我知道董小娘有些清醒了。這時候再待下去會有些尷尬,反正我已經送過來更換的衣服,遂趁機收了迷蹤陣,唱了個諾撒腿開溜了。
轉眼出了蓮花酒店,我想起龍組昨天交給我的那個檔案袋,便從戒指里弄出來查看,卻發現里面除了房產證以外,還有一串嶄新的鑰匙,當下便便在路口攔了輛的士,欲直奔廣安門。
剛坐到副駕駛位,司機就扭頭笑道︰「哈哈,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哈!」
「呦,這不是德福哥嗎?這也太巧了吧!听嫂子說,你今天要去找關系鑒定玉佩,怎麼出來接活啊?」
「呵呵,孩他娘回家說了小兄弟要買玉的事兒,我本來打算送她過來上班後,去發小輝子那兒打听打听,這不我媳婦的飯盒忘車上了,我就開過來給她,沒想到踫巧遇到您了,真是緣分吶!」
「哈哈,是啊,哥哥既然也覺得有緣,不妨叫嫂子出來,我請你們過早,順便談談玉的事兒。」我想起那句「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的老話,順勢拋出了橄欖枝。
德福哥嘿嘿一笑道︰「不瞞小兄弟,玉佩這兩天我一直貼身帶著,畢竟是祖上留下的老物件,我敢打包票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價值幾何?所以才想托人找專家看看。」
「哥哥言之有理,其實說句實在話,小弟打小喜歡玉石之物,對其也算略懂。哥哥如果信我,可否讓我一觀?」我雙眼直視著德福的眼楮,誠摯地說道。
德福把的士停在了酒店前的停車位上,看著我沉吟了片刻後,終于眉目一展,開懷笑道︰「也罷,我相信小兄弟,就讓你先看看!」
他輕輕解開襯衣的兩個紐扣,用手捻起串著玉佩的黃金繩就要取下來。我這邊已經是瞬間就被他脖子里的玉佩吸引了過去。因為那菩提葉狀的綠玉上,竟然雕刻著一只腳踩祥雲的麒麟,那麒麟身上的毛發、鱗甲竟然都栩栩如生,仿佛活的一般。
至于這玉我知道是一塊上好的翡翠玉,尤其難得的是,它里面隱約蘊含了某種力量強大的靈氣。仿佛要時刻沖破封印,解月兌出來。
觀察到這里,我已經心花怒放地不行,當下揮手不讓德福哥不要取下來,並對其言道︰「果然好玉,哥哥如能留著,還是不要賣的好!」
「小兄弟說的可是真的,這玉真是好玉?說實話我是滿族人,祖上在康熙年間做過大官,是周培公的門下。後來周公被派去盛京守皇陵,就把先祖也帶了過去,他們經常跋山涉水勘察我華夏疆域,為的是繪制一張華夏的九州疆域圖。此玉就是先祖在那時候蒙周公賜下的,這玉上的麒麟還是周公親自雕刻上去的呢!」
「哥哥說的這些有什麼根據嗎?如有史料佐證,則更增此玉價值呢!」
「有,我說的這些,都是在先祖留下的家譜手札中記載的,先祖留下的箱子里還有一些賬簿,事過境遷,如今都沒有用了!」
「嗯,這下非常好,哥哥回去把記載此玉的手札帶好,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這塊玉的價格,不低于五百萬,如果行情好的話,就是上千萬也說不定呢!」此言一出,的哥德福一起身砰一下撞到了頭,面色赤紅地望著我說不出半個字,估計是被我的報價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