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角亢二星太陽現,氐房二宿大山風。心尾依然宿作雨,箕斗牛女遇天晴」。這首詩出自二十八宿四季歌,大致意思是,夏天之時,每遇角、亢二星值日,多為艷陽天。以此推之,氐、房值日刮山風;心、尾值日多夜雨;箕、斗、牛、女四星值日則是晴天。
農歷2005年5月26日,正逢牛宿值日,萬象城外,艷陽如火。眾芳下到一樓,商議逛街路線。囡囡提議,去游歡樂谷。據《玉匣記》記載,每遇牛星值日,人間多發災厄,又加上太白金星光照西北,主兵戈,而那歡樂谷,好像正在萬象城的西北。
所以我對瓊雪姐言道︰「阿姐咱們換個地方,去東門吧」。瓊雪姐聞言有些遲疑,不想囡囡在一旁鼓動要去,眾人便乘梯來到停車場取車。我把敖靖推給佳佳,讓她抱到囡囡車上,請蕊黃二人,上了現代。有敖靖在,囡囡他們應該沒事,雪姐這邊就靠我了,所以我徑自坐到副駕駛位上,雙手疊了一個不動根本印。
瓊雪姐現在對我諸種行為,已經見怪不怪,鑰匙一轉,當先向外駛去。深南大道,一路風景如畫,大道兩旁,時有芬芳花草映入眼簾。我問黃蓉,家里最近可好。黃蓉稱,前陣子黃媽媽給她打電話,說是她姨娘帶著表妹去走親戚,有給蓉兒說媒的意思。說的還是姨娘村里的鄰居。我一陣緊張,試探言道「蓉妹妹你不會答應了吧?」「沒有,我媽說我還小,過兩年再說」。
「呵呵,黃媽媽真好,過陣子你回家的話,帶我去看她吧」。這時瓊雪姐猛一加速,害我差點捏不住明王印,只好老老實實,不再惹她。
透過車鏡,囡囡的別克在大概30多米以外,悠悠跟著,右邊的路上閃過了潮江春的招牌。第一眼看到這三個字,就覺得很是熟悉,好像蠻有緣的,但我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就在這里吃了頓飯,請客的人更讓人意外,竟然是東方世家那位神秘的容若小姐。
且說我們驅車繼續前行,眼見快到香蜜湖的路口。忽然從那右邊的彎道里飛馳出一輛快車,我雙手一緊,喝了聲「臨」,瓊雪姐此事也把車緊急剎住,此刻眼前那車箭一般沖了出來,在我們身邊堪堪飄移而過,差點撞上後面的囡囡。這一下惹了敖靖,我感覺他的龍威瞬間充斥天地,在這一刻,百米內外的所有車輛和人,好像都被靜止了,只有那輛快車,詭異的在空中翻了幾圈,撞到路邊的一棵大樹,驚飛了幾只麻雀。
瓊雪姐見狀,趕緊靠邊停下,我們推門下來,剛下車就見肇事車輛冒著濃煙,車頭的保險杠早已月兌落,與大樹接觸的地方凹進去一個大坑。車內的安全氣囊已經打開,肇事男醉醺醺的推開車門下來,除了額頭鼓起一個大包,並無大礙,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瓊雪姐看了那車的商標,原是一輛凱迪拉克。狗日的酒後駕駛,差點釀成大禍。早有好事者報了警,不一會兒,警察過來,現場取證,我們一行和其他路人也去警局錄了口供。最後鑒定報告出來,責任全在肇事男。于是該男在我等義憤填膺的目光里,被警方拘留起來。
經此插曲,眾人早已沒了去歡樂谷的興致。我見黃蓉臉色蒼白,信手握住她的柔夷,以不動根本印的念力度過去一道暖流,安撫其心神。幾個呼吸,蓉兒臉色慢慢平靜下來。出了警局,蕊姐帶黃蓉打的回了公司。瓊雪姐叫上囡囡,眾人一起回紫薇新城。一路無話,上樓時我接過敖靖,狠狠蹂躪了兩下,小色龍感覺不太對勁,竟然沒有嗚嗚反抗。到了門口,門下墊子上俏立著瓊雪姐插花的青色花瓶。我瞬間明白,早上賣敖靖的青衣,原來是花瓶變的,這一招的境界不知何時,我才能達到。
撿起花瓶進了客廳,三美玉體橫琴地倒在沙發上大為放松。諾諾直嚷說今天好險,差點就駕鶴西去。我把敖靖抱進洗手間里,慎重問道「剛才咋回事,是你做的吧?」「嘿嘿,老大勿急,我剛才只是略施小懲,若我不在車上,囡囡她們必定被撞,所以那車撞來之時,我使了個巧勁,讓他在空中翻了跟頭,卸去大半力道,才撞到那樹。若非他喝醉了酒,我就不用法力護住其身,現在恐怕早已掛了」。
听了此言,我不禁胡亂思考,那些出車禍的人,難道都是出門沒看黃歷,莫名其妙地遇到了一些惹不起的煞神,這也太恐怖了,阿彌陀佛,這人世間的芸芸眾生,真是好苦!
對話完畢,門外人影一閃,開門見到瓊雪姐滿含深意的微笑。她輕撫額頭,撒嬌言道︰「小弟,我被驚嚇倒了,有些頭痛,你幫我按按頭吧」。此話誠然不虛,連囡囡及佳、諾二人想必也驚嚇到心神,所謂的「驚心動魄」,說的就是這種情形吧。我想起小時候在老家,小孩子被嚇到,都是去求道爺。道爺常常拿一缽盂,在里面燒一金箔紙,而後念念有詞,有一次我跟墩子听他講故事,他便把那段口訣念給我們听。機緣湊巧,而今想起,我竟完全記得。于是我讓瓊雪姐平躺在她的床上,將方法略作變通,開始安神。
第一道工序,我煮了六個雞蛋,讓瓊雪姐仰面正臥。我兩手各執一個熱雞蛋,運起馭水訣,讓溫水包裹著雞蛋,自瓊雪姐百會穴始,徐徐而下,先後按摩天庭、印堂、太陽、耳根及面部,逐漸由頭到腳,徘徊數次。然後翻身,緣督而下,奔流脊背、回旋命門。然後是順兩腿直下,在膝蓋關節,及足三里、涌泉處反復推拿。我看瓊雪姐閉目享受,趁機在那雪臀之上,來回打了幾個太極圈,許是暖流入體,瓊雪姐竟在我雙手的撫模里輕輕地睡著了。我幫她蓋上被子,轉身欲出房門,發現囡囡三人,倚著門框看得津津有味。
我怕他們出言調戲,直接問道︰「下一個該誰了」。三人彼此對望許久,終于諾諾低聲笑道︰「要不我來以身試法吧」。「呵呵,佳佳接你也一起吧,我可以一只手按一個」。佳佳驚鴻一瞥,風情萬種地點了下頭,于是二人走進我的房間,一起趴下,任我中規中矩地如前做了下來。由于囡囡抱著敖靖,環伺在側,我不敢多加輕薄,依然在他們上劃了幾圈,草草收兵,待按過涌泉穴,兩人也睡著了,囡囡一時大感奇怪,喃喃自語道「有那麼舒服嗎?」。
「呵呵,姐姐一試便知,不用多想」,我說這話時,已是出了一身大汗。囡囡看我辛苦,有些猶豫不忍。其實現在只剩她一個,我更可放開手實驗,內心興奮地要命,便不由分說,將其推到沙發那里平平躺下,開始作法。為了讓囡囡知道,俺是專業人才,按摩之時,我便把道爺的口訣念出聲來,口訣的內容,正是那「天羅神、地羅神,光明如意太陽神。信女傷了魂,你給他照,你給他尋,一時三刻鑄金魂」。囡囡听聞法訣,果然放松下來。常常的睫毛一眨一眨,很是好看。
我的雙手,輕輕從囡囡臉龐滑過,在那人中之下,我溫柔的撫模著她舒淇式的美唇,有些情動,便在那玉頸胸前,徘徊的越發慢了。幫瓊雪姐和佳諾推拿時,我還能使勁全力堅持,此刻她們沉沉入夢,我的馭水訣竟然無力捏住。只好偷懶,按過頸項,隔空吸來一股溫水和著雞蛋的熱量,砸向沙發旁邊的椅子上--那只口水順著舌頭嘩嘩淌下,霪濕了一大片地毯的「色狗」。
敖靖變身頑童,走向前來,我示意他頂替我做。色龍嘿嘿一笑,挽起袖子就上。本來擔心囡囡會拒絕,卻見其緊閉雙目,一臉沉醉。敖靖知道她沒發現,更加以太極經義,徘徊推拿,囡囡情思昏昏,漸漸申吟聲起,忽然雙腿竟然莫名痙攣顫動。我靠,做法作出這種效果,讓人很有負罪感,我示意敖靖趕緊順其月復而下,開始中規中矩,到了足三里,敖靖也沒讓她翻身,細心幫其捏腳推拿,慢慢地約有5、6分鐘,囡囡輕松睡去,敖靖取了一條毛毯,為其蓋上,然後兩個人跌坐到地板上,呼呼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