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鎮魂曲 第五十五章 與土族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作者 ︰ xushunlihe

我本想拎著板斧,去岩壁砍些大樹枝,將大船偽裝起來。剛在高聳的山峰俯視,最扎眼的就是船身,藍白邦面與褐色甲板,充滿現代文明的特征。

清脆的樹枝,掛滿剔透的露珠。繩子從船舷垂下,懸吊著茂密的樹冠,主要遮擋的是船形與白色。大家一起動手,就在大船偽裝得像峽溪中間的小綠島時,樸熙夏發出驚呼。

「鬼,食人鬼,食人鬼。」這幾個字,一鑽進我耳朵,就像化驗HIV的人,听到陽性結果,全身筋條經線,倏地從腳跟兒抽走,癱軟倒地。

「快進艙,急速跑,快快。」頭還沒抬起,看清樸熙夏見到的食人鬼,我就大喊起來。女人們像躲避頭頂的空襲,慌亂的朝艙門聚集,擠了進去。

「樸熙夏、伊娃雙手持沖鋒槍,和我一起壓制食人鬼靠近。」拿出早已窩藏在艙門樓梯下的六把武器,急速朝船尾奔跑。樸熙夏和伊娃雙雙接過,急速趴伏在甲板上,準備一場血戰。

蹲跪在甲板尾稍,望遠鏡里,溪澗的上游河面,正有一只木筏,站了四五個直立小人,急速漂流過來。隨著目標逼近,心髒幾乎在我咽喉跳動。

一分鐘後,側底看清了目標,也另我著實驚訝。木筏上站著的竟是皮膚烏亮的小矮人,與先前的食人鬼大不同。用人類的眼光看其中兩個,顯然是一男一女,它們嘴唇黑厚外翻,齒色慘黃,牙床充血腫脹,像打中面部的拳擊手,嘴巴里咬著帶血牙套。

這幾只應該是野人,盆谷凹地的土著,與俾格米人極為相似。在它們眼里,我和兩個女孩,就像林中鳥,草中獸,用來殺死吃掉。那只成年雄性,手中舉著弓箭。

不管什麼,只要帶著武器靠近,我們就得堤防。或許它們是前來偵查的先頭部隊。那只成年雌性,手上也像拿了東西,並非武器。

再近一些,能看出那是根荊條圈兒,上面穿著三四條白鱗小魚,像一家五口出來打獵。它們身板和四肢很細,幾乎看不到毛發,滾圓的大腦殼頂部,一撮兒撮兒的黑發,猶如癩頭結出的黑疤。又或頭發長了不會剪,拿火把燒短了似的。

這些侏儒土著,快靠近大船時,也緊張起來。它們視力再好,也不及望遠鏡。所以,我能更早獲取它們的信息。成年的雄性野人,已經抄起橫在筏上的竹篙,急剎向前沖擊的木筏。

那木筏由麻藤和斷木編制,雖然簡易粗陋,看著卻非常結實。它們把伐木停靠在上游岩岸,離大船尾部三十米。這讓我有些擔心,它們停下木筏,像發現獵物後過來射箭。

樸熙夏和伊娃,急速打開槍栓保險,只要稍扣扳機,會頃刻斃掉這一家五口小野人。我忙提示她倆,不要太暴露頭部,更不要起身,弓箭尖端估計有毒蛙膚液。

烏亮的雄性野人,接過雌性野人手中的小魚,竟背著弓箭走近我們。這下,我可把它看了個仔細。它身高不足一米,眼大而灰白,凹陷進高凸的顴骨下面,鼻梁短而鼻孔肥大。這張臉,可謂靈長類進化到人類後期階段的活化石。

「啊,沒毛的食人鬼,要開槍啦?」樸熙夏小聲請示,她現在看到猩猩之類的動物靠近就怕,像得了食人鬼恐懼癥,其實這不是什麼癥,不恐懼食人鬼的才有癥︰精神癥。

「不要為盲目的恐懼開槍,對方沒有武器,食人鬼不會七八天就進化成這樣。它們很可能是土著。」雖然這麼說著,但我手中對準侏儒野人的槍口,卻不敢輕易挪開。

雄性野人沿著山澗根腳,走到離我們最近的地方,泥色的河水嘩嘩作響,將我們之間的身體和文明隔離著。他瞪了蹬灰白大眼,看我們一會兒,便把手中荊條穿起的小魚舉向我們。

這個動作忽然另我意識到,這種侏儒野人有了原始的人性,他們一家五口,看起來很難溫飽,卻知道周濟我們。那幾條小魚,都不夠樸熙夏吃半飽,寒酸的很,把兩個女孩也逗笑了。

我這才把槍收了起來,但樸熙夏和伊娃,依然保持待命射擊。畢竟我們是外來者,對眼前的環境和部落文化不懂。現在的我們,本就處在避難的位置。這一家五口,肯定有部落來源,既然沒有惡意,就得跟它們往友好里處。

它們不懂文明語言,雖是小人,也不能去海龍號打我們的報告。萬一和土著部落沖突,引發仇殺,熱武器就得激烈開火,更是要不得的。

雄性野人的部落,已經出現了母語。要給我們食物的野人,很像在語言表達。他的嘴巴嘟起很高,像人吹口哨時一樣,發出的聲音︰嗚嗚嗚,咕咕咕。富含豐富的靈長類交流氣息。

我不能去靠近它,畢竟對那種行為只是猜測。但有一點,它和妻子還有三個孩子,都餓的枯瘦如柴,酷似非洲饑餓狀態下,成長起來的十歲兒童。

這幾條寒酸的小魚,也被它們珍惜成食物,刻意用荊條穿梭起來,可見其捕獵的困難極大,食源匱乏。那只剛從高岩峭壁射下來的山魈,獸肉倒很肥美。不過現在,早沖去下游,溫飽了魚月復。

我們有槍,而且是狙擊步槍,別說山魈,野豹、巨熊、大山豬之類,只要見到,想吃就打。可這家子小野人,光那只肥碩強健的山魈,體重加起來都比它們大,吃它們倒是可能的事。

如此惡劣的土著生活,竟能無私奉獻出幾條小魚,可見它們的骨子里,尚不具備自私、欺詐、佔有、貪婪這些東西。我對那個叫喚的野人,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食物。可它根本理解不了,不知是不是將搖晃的手臂當成狗搖尾巴。

回到艙內大廳,用笊籬網兜撈出五條大個兒食人魚。為了不使侏儒野人受傷引起誤會,我把活蹦亂跳的食人魚,在大廳地板上猛摔幾下,直到魚鰓冒血,鱗片磕去大半,才撿進網兜。

出來之後,我抓起一條魚,舉在手里給它看,示意我們不需要魚。它很快就理解,並意識到自己手里的魚小的可憐。我以為它會難為情,或者羨慕不已。這些都不是,在它們的價值觀里,虛榮和嫉妒也沒形成。

侏儒野人見我們有魚,表現得極為高興,轉身便往自己的木筏上走,仿佛荊條上的魚是我們送給的他。這種溫和善良的秉性,很像卡巴亞族的一支。

作為狙擊手,在叢林作戰時,一定要善于模仿各種鳥獸的叫聲,用來和隊員聯絡。模仿聲音對我而樣,同樣經過了嚴格特訓。所以,我即刻模仿侏儒野人剛才的叫聲,我想那應該是友好的意思表示。

結果,這個冬瓜般大的家伙,真的停下腳步,高興起來。它以為我也會講部落語言,並且問他餓不餓,是否需要食物。從他那灰白大眼放出的光芒,不難看出,這個家庭正處于饑餓邊緣。

在這種無人涉足的原始林澗,食物就是它們的貨幣,是他們每天的任務和一生的保障。我把五條肥碩的食人魚,包裹在一塊兒破布里,然後掄圓胳膊,奮力拋到他靠近的岸上。當然,這個過程一定要讓它看到,避免他誤會為不友好的攻擊。

這個行為,另他甚至他的全家都愕然了,想些什麼以及怎麼理解,我無從得知。侏儒野人還沒回到木筏,站在原地呆了半天,像頑皮的小狗撲到一只滾動的皮球,不知接下來做什麼。

最終,他還是猶豫著走過去。一打開包裹,手中荊條上的小魚,襯托的像干竹葉。雄性野人回到木筏,全家都異常興奮。很顯然,這五條不起眼的食人魚,對他們的小體格而言,是種豐厚收獲。

侏儒野人的全家,沒再去下游,竟坐在木筏上開吃起來。荊條上的銀白小魚,像家產一般,按份額分給三個孩子。給他們的食人魚也只吃掉一條,其余被當成至寶穿上了荊條。

抬頭看山澗頂端的天縫,碧藍的空中略過絲絲白雲。光的強度很大,可整個大船卻像在樹蔭下。潮濕的水汽加上避光,可使偽裝大船的樹冠延遲枯萎。等再筏更新,原來的可作木柴。

我告訴珍妮,只在黃昏時分使用爐架,一次做三餐,早飯與午飯去廚房加熱。晚上寒冷潮濕,每個女人都可靠近爐架烤火,保證不受涼引發疾病。

那個侏儒野人,又靠到離大船最近的岸邊,開始嗚嗚咕咕叫喚。我以為他還想要魚,或者只是道謝,卻不曾猜到,他竟有歸還意識,將那塊兒包魚的破布塞些石塊丟上甲板。

這種原始的意識,讓我覺得無奈,仿佛在和通人性的猴子做著游戲。擱淺的大船,要等下次泄洪,借助上漲的河水才能浮游。而且,絕不能失去控制的漂回下游。

侏儒野人既然在這一帶捕獵覓食,說明附近有食人鬼部落的可能性不大。

我們的到來,等于強行插進生物鏈,不積極維持和掌控好原始的平衡,極易招致危險。眼前的侏儒野人,不比野豹、鱷魚之類,打死一只少一只。好比外地來的生意人,不討好當地原住民,就混不下去。我們更被動,猶如蝸牛,大船便是硬殼。兩面岩壁參天,山林繁密險峻,一旦發生危險,幾乎沒什麼退路。

「他想干什麼?還要魚嗎?放它們回去對我們有危險嗎?」伊娃揪心的對我說著。「不知道,看看再說。」大廳的活魚有限,暫時沒在周圍找到穩定食源,不能妄自慷慨。

伊娃不了解眼前的野人,天黑之前他們一家五口回不到部落,酋長很可能發動全族搜索。若是發現我們,很可能被當作凶手圍攻。

侏儒野人已進化到使用語言,今天發生的一切,回去之後定會報告酋長。為把展示友好的賭注押大,我又從籠子拽出只狗頭雕拋給他。這個侏儒野人,撿起和他身體一般長的大禽,眼神中流露的喜色,如這溪澗河流般洶涌。

他用短小的肩膀,扛起沉重的狗頭雕,仍站回岸邊支支吾吾,比劃不停。我突然意識到,他想表達的言語,似乎與食物無關。伊娃也察覺到這一點,她輕輕起身,去撿侏儒野人丟上甲板的破布包。

我立刻拉住伊娃,讓她回復到射擊位置。作為專職殺手,對他人經手過的包裹箱盒,我總是特別顧忌和疑心。伊娃如此冒失,以後要學的東西還太多太多。

撿起一截樹枝,我先試探著捅了捅破布包,發覺里面沒有活物,才用手小心翼翼的拆開。幾塊兒濕漉漉的菱角花崗岩石,混著些許扯斷的青草。沒見過植物自己長成麻花辮的繩狀,可其中一根青黃灰暗的植物,明顯是手指編制而成,。

我用枝頭的小杈,挑起這段的草繩,一個由細密草絲織成,蜂鳥蛋大小,類似蟈蟈籠的小墜頭,便在眼前晃動起來。里面滾動的小東西,炫耀著粼粼白光,那種雍容華貴的刺目,使我心頭猛然一驚。

我急速將其攥入手心,防止理出頭緒之前他人看到。這里沒有市場,更沒客串的小攤兒小販兒,玻璃不會像溶洞那樣自然形成,水晶光澤不會如此大氣。

「難道,難道真的是……」我激動的思索著,不敢暗下結論,忙又張開手心觀看。不出所料,這個像蝌蚪大小的晶剔石子兒,正是一顆1.2克以上的鑽石。

我急速起身,握緊墜子,只露出手里的草繩,對岸上的侏儒野人舉起示意。他立即停止了原始語言和動作,轉身向妻子兒女的木筏上走去。

這種侏儒矮人,比想象的要進步,已處于原始交換的階段。他從停筏靠岸到扛著狗頭雕離去,整個過程都是在交換,毫無無償給予之意。

它們對事物的認識,以及價值觀,是一種原生態的赤L物物交換,那件饑不可餐,寒不可衣的裝飾品,完全能換到上千萬條食人魚,或者雇佣人類供養自己,一生受用不盡的燻肉、甜點,要是對口,還能喝到上等啤酒。

這次突如其來的交換,另我心潮鼓動,久久無法平靜。

假如躲過了海龍號,大船靠近任何一個主權國家的領海,都要接受稽查。船上的軍火武器,馬上會被沒收,我也要接受幾個月的盤問,甚至有被引渡的可能。大船上的一切,只怕連一緬元都不能轉化為對我的賠償。更何況,睡艙廚房的屋頂上,還有二十五公斤黃金。

軍火及毒品交易後的贓款,在安全隱蔽的地下金融渠道鋪墊好之前,進入設防的海關邊境非常敏感。所以,他只能將十個寶箱藏于這座杳無人知的荒島,也就是大沼澤邊緣的亂石。

侏儒野人給的交換物,再沒經過鑒定之前,也能預感出價值不菲。僅半顆,就夠我和樸熙夏、伊娃去任何一個國家過一輩子安逸生活。最關鍵的一點,鑽石體積微小,我有辦法攜帶入境。改名易容後,編個破天荒的理由,拿出來拍賣,再同通過瑞士銀行或國際銀行分流洗涮,安全轉為自己的悶聲財富。

船上的軍火和黃金,離開時必須藏積島上,否則,去哪都危險。侏儒野人一家,正要高高興興遣返,我立即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它們的身體。她的妻子還有三個子女,脖子上也有類似裝飾。

我忙回艙內,又拽出兩只狗頭雕,模仿侏儒野人的叫聲,示意他們不要走。這一家五口,茫然失措的回過頭,瞪大了灰白眼楮。見我手里又舉出一只灰羽大禽,雄性野人卻毫不起興。他將促短的鼻子,對著丟給他的第一只大禽嗅了嗅,又開始嘰里呱啦講起原始母語。

狗頭雕死了三天,有些變質和異味兒,侏儒野人不願再物物交換。手里舉著的狗頭雕,被我立刻丟在甲板上。我伸手指了指船艙,侏儒野人開始困惑,不懂我的意思。

直到我抓了些鱷肉干兒,重新包在破布里丟上岸,侏儒野人才領會意思。他打開包裹,拿起塊兒鱷肉干兒,端詳

了半天,才放進嘴里一咬,很快咀嚼起來。

鱷肉對我們而言,只是半生食物,但對眼前這個侏儒野人,意義深遠。他可能是整個部落里,第一個吃上熟食的原始人類。半熟的鱷肉干兒,滋著很多油水,酥脆耐嚼。好比饑餓一天的人,吃進嘴的牛肉干兒、咸魚片。野人此刻的眼神兒,和貪婪的人見到鑽石一樣。

他一邊嘴里吃著,一邊跑回木筏,猶如小孩剛買到昂貴玩具,急于向同伴炫耀。我心里也很期待,希望他從妻兒身上摘下飾品拿來交換。可侏儒野人卻包裹狗頭雕,丟上了甲板。

以他現在的智力,面對高度文明的貿易,我只稍用丁點兒邏輯學,別說幾根草繩,甚至能讓他把妻女也淪陷進交換。看著他干瘦的身軀和一家老小,我有些不忍相欺。

鑽石對野人而言,只是發亮的石子。容易得來的食物,對我們而言,僅填飽肚子。這種交換,強烈刺激著我,因為我知道,鑽石的價值是永恆。

我把狗頭雕撿回艙,又包些鱷肉干兒丟給他。不出所料,他並未丟回新鮮的食人魚,又一次像先前那樣,包些石塊兒丟上甲板。為了不讓侏儒野人看破動機,我故意漫不經心的撿起包裹打開來看,極力掩飾內心的狂熱。

又是一模一樣的草繩,小籠子墜頭里,一顆璀璨白耀的顆粒,晃得目光不願直視。這顆比第一顆小一些,大概0.8克。我沒敢多看,生怕來不及,交換不到侏儒小野孩兒身上的飾品。

拋上岸的破布包,裝的肉干兒一次比一次多,侏儒野人忙得不亦樂,漆黑的溝兒,似乎也有了微笑。珍妮靠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停止,好比一家三口去動物園,妻子不允許丈夫丟太多糖果給猴子。

她不知道眼前的真相,只覺得我在浪費食物,在可憐木筏上五只直立行走的野猿。我忙摟住珍妮,深深吻了她白皙嬌女敕的額頭。「親愛的,快會艙里去,這里危險,野人背了弓箭。」珍妮先是木愕,稍後滿臉嬌柔,將她豐滿充盈的**,從我胸膛撤下,那成****人微燙的小月復,也隨之夾著一團熱氣兒,月兌離了我最男人的部位。

三個侏儒小野孩兒的飾物,一抓在我掌心,立刻****了我先前的猜測。前兩顆是鑽石,毫無疑問。可最後三根草繩上,綁著的卻是蝌蚪大的紅寶石、祖母綠、藍寶石。尤其那顆藍色的,我不能確定,也可能是帕拉伊巴碧璽。

假如在沿街鬧事,流商走販的地界,見到這種紅綠各色的工藝品,一眼便聯想到惡俗,滿足虛榮心的贗品。

眼前見證的現實,證明侏儒野人離這種制造業,最少上萬年的文明步伐。倘若野人一家的飾物,裹的都是鑽石,也許盆谷凹地附近有寶石礦藏。野人們吃飽後,在碎石溪流撿些類似之物,裝扮原始文化也不無可能。

可手中齊集的寶石,差異巨大,小區域的自然地質,不可能同時形成並出現。掌心五顆寶石,只有從寶箱里抓,才能出現的如此巧合。

想到這,我以電擊的速度,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木筏上的侏儒野人。他們越看越像食人鬼,我越看越是驚恐,越看越有槍斃掉它們全家的念頭兒。因為,另外九個寶箱在食人鬼手里,他們居然接觸到寶箱,就和食人鬼存在瓜葛。

只可惜,我沒有竹篙,否則定要尾行,偵察侏儒野人的部落。野人一家沿著溪岸,拖木筏往上游走去,猶如家庭式的縴夫。五顆寶石從草繩上摳下來,被我秘密裝進口袋。回到大廳之後,飾品草繩扔在蘆架旁,女人們就快過來烤火,得給她們做個障眼法。

進入彈藥庫,找塊小油布,嚴密包裹之後,便將這無價至寶塞進黑暗牆角的一個木洞。等我們離開大船時,我一定想法帶走它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海盜鎮魂曲最新章節 | 海盜鎮魂曲全文閱讀 | 海盜鎮魂曲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