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鎮魂曲 第十八章 海面飄來的輪船

作者 ︰ xushunl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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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野貓並未回來偷吃,早起的海鳥,叫了沒多一會兒,我就努力睜開灌滿鉛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沒下雨。珍妮不在洞中,估計出去準備早餐,樸熙夏和伊娃還睡得香甜,現在叫醒她倆也幫不上忙。從高高的肉垛上,拽一大塊兒鮮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陽開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曬。

燒火的柴也所剩不多,總撿枯枝干葉來燒,也不是辦法,等砍樹做木牆的時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節旁枝,曬成干柴,既耐燒,煙也冒的少。陽光開始照射的時候,已經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樸熙夏和伊娃還在酣睡,我走過去,可能早上這會兒,空氣較涼,把兩個少女細女敕的身體凍冷,光溜溜的粘擠在一起。若是蹲在兩個熟睡女孩的腳邊,那柔美的女性曲線,會輕易的引導視線,滑落進神秘的臀股縫隙,透著招人憐憫的美麗。

伊娃睡夢中翻了,估計把樸熙夏的身體當成了我,縴長秀美的雙臂,摟抱著她,攝人心魄的左腿竟然抬起,搭在樸熙夏的上。由于昨夜溪水的清洗,再加上樸熙夏幼圓的蛋,散發出熱量的烘烤,使伊娃臀部里的肉格外,粉紅的夾縫邊緣,蓬松著柔軟細長的茸茸烏毛。

我撿起昨天樸熙夏搔我的那支狗尾巴草,在她倆臉上來回輕拂。伊娃呢喃幾下,醒來見到是我,無聲的嫣笑一下。樸熙夏卻遲遲醒不過來,一只手像花貓前爪,下意識的拍打毛刷刷的狗尾巴草,眨磨幾下嘴唇,紅潤的小舌鑽出來,左右添抹兩下,又縮了回去,人還粘在夢里出不來。

伊娃見蘆雅睡的這麼憨實,不忍看我再逗得她,難受的癢癢勁兒,推了推樸熙夏,使她醒來。樸熙夏閃動了幾下剛睡醒的大眼楮,皺著眉頭左看看右看看,分辨不出是誰推醒的自己,瞅見我手里的狗尾巴草,立刻明白,卻沒說話。

起來了小懶貓,走跟我采野果弄海鹽去,咱們不能天天吃肉,偶爾也得吃點果子什麼的補充維生素,不然嘴里會上火說不出話的.我對她倆說道.

這時珍妮從外邊走了進來看著我們說︰醒了啊都,石生你還要出去啊?要不今天讓她倆陪我把肉拿出外邊晾曬一下,防止變質.也行,那我自己去,樸熙夏和伊娃你倆留在洞里跟珍妮一起曬肉吧.

從珍妮整理的武器包里拿出望遠鏡,我順著山脊向海邊走去,我記得那里懸崖邊生長著一種野果,當初忙著找安身之所並沒有采集,拿望遠鏡是懷著僥幸的心理希望看到有輪船從附近經過,我們就有救了.

一路上安然無恙並沒遇到野獸,來到懸崖邊我迅速采起野果,這種野果吃起來甜甜的帶點酸味,很多的海鳥也在爭搶著吃,一點也不怕人,我甚至想動手捕捉幾只拿回去烤著吃,不過一想洞里的肉類已經夠多了等以後沒食物再來捉也不遲,就沒采取行動.

忽然從遠處隱約傳來一陣汽笛聲,我連忙放下手中裝滿野果的袋子,跑到懸崖最高處拿出望遠鏡朝海里望去,極遠處一艘輪船正在迅速接近海島.

我是既高興又有點恐慌,高興的是終于有船來了我們得救了,我真想馬上回去拉上洞里的女人們,奔過去呼救,離開這座猶如囚室的島嶼,不過麻痹大意與過于自信,都是在這種環境里喪命的導火索,我難以判斷大船是否具有危險性,如果恰好是艘海盜船那我們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了,不過假如這艘大船是某國的正規貨船而我沒能及時了解,錯過離開荒島的機會,會痛惜一生的,也許會讓我們在這個荒島過一輩子野人生活。

我跑回到山洞,把看到的講述出來,她們既高興又恐慌。我告訴她們,現在就燒烤出明天的食物,天亮後只保持火種,不可以像平時一樣燃燒,那艘大船要是沒走,會輕易發現島上冒起的煙霧。如果是海盜船我們就完了.她們開始按我說的做,興奮之情洋溢在臉上,期望那是一艘可以帶大家離島的船。

我必須編制好一粗長麻藤,等晚上帶上帶上匕首和手槍趁著黑夜靠近那艘大船看個究竟,如果不是海盜船,我就回來帶上她們,永遠離開這座島嶼。萬一不幸遇上的正是海盜船,我也好有所防備,模清他們的動機。

我把一根麻藤牢牢栓在懸崖頂最大的樹上,把另一頭丟進面向大海的谷底,麻藤上面,每隔一米,就有我打出的一個繩結,繩結中間穿插著一根二十公分的木棍。原本打算和肩膀上纏繞的這根麻藤,結合在一起,做成繩梯,讓女人們在攀爬時迅捷很多。

不過,現在是來不及做成繩梯,使我便捷安全的爬下這幾乎垂直的五十米高山壁。本想將兩根麻藤擰綁在一起,那樣安全系數較大,可待會兒靠近那艘大船,我還得利用麻藤攀爬上甲板。所以不得不冒險,順著一根粗長的麻藤,踩著繩結兒,一點一點的向下爬。麻藤浸入很多雨水,比平時濕滑的很,也容易斷裂。

剛在懸崖頂的時候,我在樹上多打了幾個死結兒,希望自己繼續福大命大,安全到達地面。返回的時候,若沒特殊原因,我就去樹林里繞回山洞,路雖然遠點,對自己生命的把握,至少比順著麻藤往谷頂攀爬,要大很多。

太陽落下時候,我試著慢慢握緊藤繩,讓身體重心垂直的附在藤繩上,雨水帶著海風,混亂在拍打在岩壁上,表面已經變得非常濕滑,一不注意很容易踩空,使自己的面部和胸腔重重地撞到岩壁,產生眩暈,四肢一松軟,頓時掉落谷底摔死。

滑下來之前,我的雙手就戴上了白蟒皮手套,本想給伊娃做一件短裙,可是她很忌諱蟒皮的顏色,說什麼也不肯穿,寧願光著給我看。為了不浪費資源,我又把蟒皮短裙拆開,制成三副手套,做搬石頭和采藥之類的事情時,就分給女人們帶上,以防她們柔女敕的手被劃傷。

現在我卻戴著它,派上大用場。我雙腳並攏,身體挺直,雙手攥住藤繩,沒有任何多余動作,就是垂直向下滑。標準的直升機空投兵式降落,下滑的速度靠雙手和雙腳夾住繩子的力度控制。曾在白天時,我就仔細觀察了岩壁的平面,沒有看到突兀的壁稜和植物,靠著腦子里記憶,我調節著下滑速度,到了岩面粗糙的地方,就把速度放慢,防止身體被刮傷。

海水雖然很涼,但是摩擦反應仍另我的手腳燙的生疼。「砰」的一聲,雙腳著地的瞬間,我就勢一蹲,向前翻滾,卸載掉身體重量的下沖力,保護踝骨和胯骨不被震傷。

要是白日晴朗的天氣,那艘船上的瞭望手會輕易的發現我,若是敵軍的戰艦,船上的狙擊手會在我爬到一半的時候,輕易的射斷麻藤,看我摔死,之後滿船的士兵歡呼,殺人者洋洋得意。

所以,天黑的這個時刻悄悄靠近輪船,是絕佳的時機。雨點還在 里啪啦打在我肩膀和臉上,我的視線里,還是只能隱約看到海上的船,模糊的像一座飄搖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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