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尉遲寒的反應,若傾城冷然一笑,一時玩性大起,香舌一卷,舌忝舐在她方才咬出的傷口上。而心里則是暗自復測,「跟我斗,你還女敕了一點。」
尉遲寒覺得傷口酥酥麻麻的,他看見她眼里的笑就知道是被耍了,本應該勃然大怒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心里卻是有種特別的感覺。
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若傾城頭一挪,舌頭舌忝著紅唇,笑意盈盈。
「味道應該不錯吧?」尉遲寒手指一抹嘴角的傷口,促狹的雙眼戲謔的笑著。
「呵呵。」若傾城淺笑,學著他的動作,伸手一抹嘴唇上的鮮血,然後舌頭一卷,就含住手指,「血的味道不錯,可是要說你的技巧,倒是差了不少。」
「現在‘合歡酒’也喝了,技巧差不差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他就站了起來,自顧自的解著衣扣。
一系列的動作看得若傾城是目瞪口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般耍流氓。
衣扣解完,月兌了外衣,他才抬起頭微笑,明目皓齒,「該休息了,需要我幫忙月兌衣?」說著居然就動手準備幫她退衣。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若傾城微微一愣,有些不安的伸手抓住衣襟,惡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竟然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辯駁他。
她或許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耳根不知道何時已經微紅。
她沒有發現,並不代表就錯過了他的眼楮。
尉遲寒笑得更開了,「難不成你是害羞了。」笑出了聲,「想不到你居然會害羞。」
「害羞?」若傾城冷然反問。
「不害羞耳根怎麼會紅?」尉遲寒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他倒是要看看了,她嘴硬道什麼時候。
若傾城這才反應過來,伸手一模,耳根有些微燙。她怒目相對,一字一句的咬道,「天氣有些熱了。」
「……」尉遲寒笑,「既然你害羞,那麼就把燈滅了吧!我可等不下去了。」
若傾城沒有看見他是怎麼滅了燈火的,只是一瞬間,屋子里就暗了下來。些許是看不見他的動作,她心底的慌張倒是平復了下來。
她強裝鎮定,心里安慰著自己,也不是沒有經過人事,怕什麼怕。
她倒是鎮定了,可是某人此刻卻不能鎮定了。
本來以為熄了燈,看不見她,他那慌亂的心情就能緩和一下,哪里料到,這看不見了,他的心是更亂了。
心猿意馬,應該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淡定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這一刻就像是一個毛小孩了,對于接下來的事情,緊張中帶著些許的興奮。
以前也有女人靠近過他,他從來都沒有過這般的急迫……
也懶得管那麼多了,幾步就走了上去。
感覺到他忽然走進,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感覺到旁邊的床鋪一軟,心里緊張,「我,我……」她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你迫不及待了?」尉遲寒雖說心神意亂,但是到沒有她那麼緊張。
迫不及待的閹了你。
若傾城冷哼,「我只是想說,這個月的紅來了,怕是不能伺候好相公你了。」相公兩個字簡直咬得牙齒吱吱作響才說出來的。
雖然知道她說得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听到這兩個字,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沒來由的心情就好了一大半,「哦?」
她根本就沒有來紅,不過是想找個借口阻止一下……心里慌亂,她淡然的道,「怎麼?不相信?」
「相信!怎麼會不信?」尉遲寒肯定的回答,不過隨即一道,「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他其實也知道,她不過是找借口推卻人事罷了,但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就是願意等她,月兌口而出就說了曾經從來不說的兩個字——相信。
既然相信還休息?想怎麼休息?難不成口味這麼……
見她沒有回答,尉遲寒這才反應過來,解釋道,「我們已經成親了,就算不行房事,我也該睡在這件屋子的。」
解釋……他好像做了許多不曾做過的事情。
「咳咳。」若傾城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這下她是真的找不出什麼理由趕他出去了。
「還等我幫忙退衣?」尉遲寒的雙眸在黑夜里熠熠生輝,流光溢彩。
一句話驚醒了她,胡亂的扒了外衣,就挪到了床上。
雙手緊緊地抓著被角,生怕坐在床邊的那個人就如猛獸的撲了過來。
尉遲寒見此搖頭晃腦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然後也上了床。
他伸手一拉,就把她拉進了懷里。
「你……你要干什麼?」若傾城這會兒的反應可沒她說話的時候那麼輕松了。
「別亂動,不然我真不敢擔保我會做出什麼?」尉遲寒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沉淪迷醉。
若傾城身子一僵,竟然真听了他的話,一動不動,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他。
「身子這麼僵,真怕我吃了你?」她的身子怎麼這樣的單薄,難怪上次她打不贏別人……要是多吃一點,是不是會更厲害一些?可是一個女人太厲害了,是不是有些嚇人?
「記得以後多吃一點。」
「嗯?」
「抱著太瘦了。」
「……」若傾城愣神,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真的太困了,還沒有想清楚,她就已經睡了過去。
他,嘴角帶著笑,也睡了。
整個安王府邸再次安靜了下來,似平時般沉寂,但卻又不似平時,因為那大紅的燈籠高高掛、大紅的囍字貼窗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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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的,打劫了,有花留花,有鑽留鑽,什麼都沒有的,留句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