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阿木達還真說對了。
美女在懷,體香撲鼻,高雄崎現在是心猿意馬,騷性迸發,腦海中翻來覆去的都是些無恥之尤的念頭,什麼捆綁啦、蠟燭啦、觀音坐蓮啦、老漢推車啦,一些邪惡的東東就跟雨後春筍一般一股腦兒的滋生冒出。
這家伙在前世念大學的時候,曾處過一個對象,自然也是嘗過腥味的貓,大學四年,在島國眾多肉搏小電影的燻陶下,身經百戰,技術嫻熟,號稱「一枝梨花壓海棠」。
後來畢業,準備結婚的兩人被對象他父親以「共產黨的貧下中農,沒有資格娶我們資本家的千金小姐」為理由,硬生生拆散了他們,這也導致了一代宅男的誕生。
自從跟女朋友拜拜後,高雄崎有好幾年沒有嘗過肉味,穿越過來後,又附身到了這麼一個極品「童男」身上,先前光顧著其他事情,還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如今,被這藍衣美人「**」,便似點燃了火藥桶,頓時血脈賁張,一柱擎天。
為了不讓懷中的聞玉兒察覺到自己無恥想法,高雄崎不得不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大聲質問黑袍面具男這個倒霉的替罪羊,並隨時準備出手,尋一個借口來掩飾「一柱擎天」這種突發災情。
就在這時,懷中的聞玉兒劇烈掙扎起來,他暗道一聲「糟糕」,連忙將手臂一松,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就跟點著尾巴的兔子一般「嗖」的竄出去的聞玉兒,趁勢起身,腳步一抬,身子已經落在地上,將面紅如火的聞玉兒「拋」在身後。
聞玉兒喘息著,面如火燒,頭暈目眩,酥胸酥癢,要不是伸手扶住了旁邊的床架,只怕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她自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讀四書五經,曉男女之防,自從十三歲之後,就連他父親也沒有踫過她,清清白白的名譽,沒想到最後會毀在一個婬僧的手中。
此時的聞玉兒,酥胸劇烈起伏著,鼻息深重,腦中鐘磬鼓鈸一通兒亂敲亂奏,頭暈腦脹的厲害,心中五味摻雜,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一時之間,竟然將正在與敵對戰之事忘了個一干二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身上的端莊嫻雅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兒嬌柔的就跟水做成的一樣,顯得弱不禁風,只可惜高雄崎正因為尷尬而背對著她,沒有看到她這幅嬌柔水靈的模樣,否則,指不定會流出口水來。
「真是一個尷尬的會面,幸好聞玉兒沒有看到我前面,否則,真怕她一時羞憤難擋,想不開自殺。」
高雄崎看著自己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臉上多少有些發燙,只要一想到這個時代的女人「三從四德」,男女之防甚嚴,他就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聞玉兒。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連話都沒有講過一句,彼此之間只是打了個照面;這第二次見面,就發生了這種親密接觸,如果是在前世,就已經等若是強行一般的重罪了。
阿木達瞠目結舌的盯著面前這個彪悍的酒肉和尚胯下,肚子里憤憤不平的咒罵道︰「這家伙,真是比我們蠻族的人求愛都直接,他娘的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婬棍,哪里有半點和尚的模樣?!哪里有?」
那個黑袍面具殺人鬼同樣緊盯著高雄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地方,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羨慕妒忌恨,到最後,轉變成了一種殘忍暴虐的殺氣。
高雄崎敏銳的察覺到了殺人鬼身上冒出一股陰冷的氣息,目光不由微微一沉,聲線冰冷道︰「施主,你還欠貧僧一個解釋,如果不想解釋,那貧僧就按照私闖民宅之罪論處了。」
轉眼,他就從一個得道高僧的形象轉變為了一個殺戮果斷的凶僧,變臉之快,匪夷所思。
「放肆!」殺人鬼一聲冷斥,身上陰冷之氣陡然大盛,將整間房子都籠罩在一片陰森殺氣中;青銅面具後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不屑與惱怒,厲聲斥責道︰「你這和尚算什麼東西,也敢論罪處罰本官?!本官勸你乖乖將手上的白骨舍利交還給我,並將你身後那個朝廷欽犯之女給本官留下,本官一高興,興許還會給你一些賞賜,如若不然,你智行和尚不僅要死,就連你身後的大覺寺都難逃干系!」
說到這里,殺人鬼冷笑著嘲諷道︰「什麼雄起和尚,你以為我們西廠沒有你智行和尚的底細?你得罪了我們西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條。」
「丫丫個呸的,東西到了佛爺的手中,就沒有交出去的道理!」高雄崎听到對方的威脅,雙眉一豎,便似兩道長刀交錯著斬向天際,哈哈狂笑道︰「你這沒有卵蛋的閹狗,也敢在佛爺面前逞凶威,也不撒潑尿好好照一照你那苦逼樣,想死的話,佛爺成全你!」
他這一撕破臉,頓時狂態畢露,一股豪氣沖天而起,將他彪悍雄壯的身軀襯托的更加高大威猛,豪氣十足,活月兌月兌一個彪悍狂僧戰天下的怒目金剛。
正在發怔發呆的聞玉兒被這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給驚的回過神來,然後就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大變臉的彪悍大和尚,那不動如山的背影讓她臉色一悄然紅,心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念頭︰「這家伙狂態畢露的時候,真有男子漢氣概!」
「他娘的,我就說這酒肉和尚長這麼彪悍,高僧形象根本不適合他,現在這般狂態畢露的模樣,才應該是他的真本性。」阿木達眼楮一亮,為高雄崎的沖天豪氣所感染,忍不住在旁大聲吼叫道︰「和尚,好樣的,干他娘的!」
殺人鬼見狀,不屑的冷哼一聲,手臂一揚,黑色斗篷飄上半空,獵獵作響;他的手往肩頭一探一抽,金鐵交鳴聲裊裊擴散,回音不絕于耳,一道寒光迸射如霜,轉眼化作一把錚亮長劍。
「智行和尚,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跟我們西廠作對,本官今日倒要瞧瞧,你到底長了幾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