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受辱的巨山羊在被那個它眼中卑劣而又強大的光頭男人抓起丟進糞坑之前,終于無奈的屈服了。
「這家伙太卑鄙了!」猥瑣老道士親眼看到高雄琦的手段之後,忍不住跳腳指責起來,就連其他人也有些看不過眼,覺得巨山羊實在有些憋屈,竟然遇到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對手,真是有夠可憐。
胡媚娘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大和尚你真壞,竟然想出這麼一個糟踐它的手段!」
高雄琦嘿嘿一笑,說道︰「甭管什麼手段,只要管用就行!」
「小和尚說的好!」猥瑣老道士態度的突然轉變,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媚娘,小和尚手段雖然卑劣,但是能夠降服巨山羊這種靈獸,手段比這再卑劣一些也沒什麼!」
「哎呀,道長,你的態度轉變也太快了點吧!」高雄琦睜大了雙眼。嘴角直咧咧。
猥瑣老道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和尚知道什麼,這巨山羊雖然臣服于你,但想要為你征戰四方,卻還得看你日後如何對待它,不過,這些事情可以日後再說,現在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卻是可以看得到,保證讓你心花怒放。」
「什麼好處?」听到好處二字,高雄琦的眼楮在這一刻比誰都明亮。
「上古傳說中,有一個名叫康刑的男人被仇家追殺,受了重傷掉下懸崖,不知使了個什麼法子,被一只生產不久的母巨山羊救起;後來,這個康刑連續喝了母巨山羊的一年女乃水,力量變的巨大無比,堪比巨山羊,出山後大殺四方,得報血仇,成為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力士!」
高雄琦眼光微閃,說道︰「老道,你是說,喝巨山羊的女乃,可以長力氣?」
「當然,難道還會有別的意思?」猥瑣老道士又狠狠瞅了他一眼︰「巨山羊從古到今都未曾听說會屈服于人,這還是老道第一次見到,真是罕見啊。」
「哈哈,貧僧也是端坐家中,便有餡餅從天而降,掉到灑家的頭上!」高雄琦繼續著他花樣多變的自稱,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但不到片刻,他一張興奮不已的面孔又變成苦惱︰「唉,老道,我記得山羊都是產後才會有女乃吧?現在只有這麼一只母巨山羊,灑家該去哪里捉一頭公巨山羊回來跟它配種?」
「咳咳,所以說你這家伙的運氣真的很不錯。」猥瑣老道士尷尬的咳嗽兩聲,說道︰「老道我也略懂岐黃之術,因為有些好奇這巨山羊與傳說中的名頭有些不符,所以這段時間抽空替它查看了一下,這才知道它剛產崽才一個多月,體力精神還沒有恢復過來,否則,你小子即便力氣再大,也不是巨山羊的對手。」
「真的假的?」高雄琦眉毛一挑,臉上欠抽似地直翻白眼,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從「自己不是巨山羊對手」這個謬論上轉移開來︰「你說它剛產完羊崽,也就是說,它現在有羊女乃?」
猥瑣老道士點點頭,一副「你賺到了」「你發達了」的表情。
高雄琦嘿嘿傻笑起來,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自己「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英姿。
雖然他已經有了一身非同小可的神力,但如果還能再增,他完全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事實上,這個好消息不僅讓高雄琦樂不可支,就是其他人都興奮不已;這是個武功與仙法共襄盛舉的世界,個人的強大早已化作烙印深深的篆刻到世人的骨子里,凡是能讓自己強大的事物,都是天下人爭相搶奪的好東西,巨山羊的女乃如果真如猥瑣老道士所說,那可就是無上珍品,世所罕見,絕對是天下武林人士打破頭也要爭奪的好東西,他們如何能不驚喜萬分?!
事情有喜便有愁,巨山羊臣服高雄琦這個假和尚之後,除去高雄琦能模能踫外,其他人面前都是將羊頭抬的高高的,一副驕傲的不得了的模樣,更別說讓其他人踫了。
阿木達不信邪,手還未伸到巨山羊背上,就被巨山羊一蹄子給踢踹的蹦出老遠,之後變作滾地犢子,又滾出三四丈,疼了半天才好了些,之後,說什麼也不敢再模巨山羊了。
沒辦法,高雄琦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雙手用力擠著巨山羊的女乃子,看著女乃白色的液體不斷流入嶄新的木桶,高雄琦以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小羊啊,以灑家大師級的身份來干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適?貧僧還是給你找一兩個女人來幫你擠女乃可好?放心,都是美女級別的。」
巨山羊像馬一樣打了個響鼻,拿一種不屑的眼神瞟了身側這個懶惰大和尚一眼,繼而又轉過頭顱,眺望著十萬大山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深的思念。
高雄琦現在也學會了察言觀色,呃,雖然這種本領第一個發揮在不是人的靈獸身上,但也不妨礙他的安慰︰「小羊啊,是不是在想你的兩個寶寶了,我听說,你們巨山羊一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母巨山羊在生產了羊崽之後,就得離開他們,讓他們跟隨公巨山羊一同生活,培養什麼獨立性,你不要難過了,等日後有機會了,還會再見到它們的。」
巨山羊有著不遜色于人族的智慧,還能听懂人話,高雄琦既然已經用武力降服了對方,從今以後就是自己「人」了,自然不會吝嗇幾句好話來寬慰對方,這也算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吃吧!
巨山羊冷漠以待,並沒有給它現任的老大什麼好臉色,回想起眼前這個滿臉笑容的光頭家伙竟然準備將自己丟進「糞坑」那種骯髒的地方,它就直想在那張可惡的臉上踹上一蹄子。
幾日後,阿木達、阿木童等九人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回轉八千里臥牛山中,將狼蠻族的族人全部遷移過來。
高雄琦也因為猥瑣老道士的一番話,準備了一些東西,踏上了出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