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野景春整個人石化了,這是什麼狀況,誰來給她解釋一下先。
這個尚鏈宇難道是腦子壞掉了不成,竟然抱著她說這樣的話。
她可沒忘記他在監獄里說的話,「該給她吃什麼你們知道,有什麼刑具盡管上。」
場景變換了一下,連說話動作都完全變了。
「不要離開我了好嗎,我別無所求,只想要你留在身邊。」尚鏈宇將野景春抱得更緊,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去。
搞什麼東西啊。
野景春不悅地一把推開他,看到尚鏈宇近在咫尺的俊顏,該死地在挑戰她的抵抗力。
「你到底是誰?」野景春真的納悶了,這是尚鏈宇嗎,怎麼跟傳說之中的很不一樣,這也太反轉了吧。
尚鏈宇的手握住了野景春指著他鼻子的手,握得緊緊的,他手心的溫度那麼熱,溫暖著野景春沒有溫度的手。
「不好意思,我可能,我可能認錯人了。」不會是尚鏈宇吧,不可能是他的吧,肯定是她認錯人了,就只記得一個藍眸,也許這里有藍眸的人多了。
野景春打了個哆嗦,腦子里有些犯暈了。
尚鏈宇看著野景春,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微笑。她果然忘記了,她果然不記得了。
御醫說的果真沒錯,眼前的女子因為之前頭部受到過重擊,所以可能失憶了。
現在這麼一試,果然是失憶了,連他都認不出來了。
他害的她家破人亡,就算自己化成灰她都該認識。
不過奇怪的是,風洛初不是瘋了嗎,怎麼看上去不像,而且很正常,正常地有些不太正常。
「我是你相公。」尚鏈宇的手終于撫上了野景春的臉,手心傳來真實中帶點不真實的感覺,這張臉動過刀,能夠恢復之前的容貌,看起來下刀人有著極為厲害的醫術。
野景春「哦」了一聲,但是當她回味過來這個相公意味著什麼的時候,野景春立馬愣住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