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野景春一個頭兩個大了,搞了半天,原來文豪鄴一直以為那日他跟自己……
Ohmygod!
她還是當鴕鳥好了,等她整理清楚再來說清楚不遲。
想要飛速撤離,卻跌進一個寬大的懷抱,冒著火熱的氣息。
瞪大雙眸,眼里帶著不確定,「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搞定這個低劣的**。」真是要死了。
文豪鄴有些尷尬地轉過臉去,語氣惡劣,「是又怎麼樣。」
靠,真他媽被他打敗了。
「你等等,我看看毒娘子有沒有給我什麼關于解媚藥的藥。」野景春立馬轉過身,翻看毒娘子給自己的藥。
「這個,這個是不是?」野景春把一粒藥拿給文豪鄴,文豪鄴看也沒看,直接就塞進了嘴里。
野景春皺眉,「喂,你怎麼不看一下就塞進嘴里。」
文豪鄴微微一笑,「因為我相信你。」
相信她?她又不是什麼大夫。
野景春模模額頭,「那你好好睡覺,晚安。」
「晚安。」文豪鄴看著野景春,意外的平靜。
野景春踏出房門,鬼使神差地又回頭看了一眼文豪鄴,看到文豪鄴眼中的點點失落,這樣落寞的神情,此刻出現在文豪鄴的臉上,這又是怎麼了。
「你,你沒事吧?」好像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而且讓文豪鄴中藥,實在太奇怪了,怎麼想都不可能的事情。
文豪鄴撇過臉去,「我能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回你的屋子吧。」
野景春嘟起嘴,這說的什麼話,「不好意思大哥,你現在的房間是我的房間。」也好意思這麼說,要不是她這麼好說話。
文豪鄴一時無語,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房租可是我付的,你付房租了?」
野景春扯了扯嘴角,立馬一副小人模樣,笑得很是狗腿,「是不是,您是老大,您付的錢,這房間就是您的,您休息好,小的走,這就走。」點頭哈腰,最後還乖乖把門帶上。
坑爹的,到哪里沒錢都要矮人家一大劫。
野景春看著緊閉的房門,伸了伸拳頭。
回頭,沒人。再回頭,還是沒人。
野景春第三次回頭,以至于文豪鄴都覺得她有點神經質。
「你做什麼?」文豪鄴終于不耐煩了,這個女人就不能正常點,哪里像是一個公主的樣子。
野景春模模腦袋,難道真的是自己神經質,為什麼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我好像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野景春據實以告。
文豪鄴從上到下瞟了一眼野景春,「你覺得就你這樣,還會有人要跟著你?」語氣中難掩的諷刺。
野景春白眼翻啊翻,「我知道,就你會被人跟蹤,你是宇宙超級無極美少男,我們這些個小蝦米都不夠資格給您提鞋。」
文豪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再理野景春,徑直往前走去。
切,這又生氣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真是容易生氣。
野景春突然覺得有點餓,看著距離自己好幾步遠的男人,人家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等等她的意思。
閃進一個美食齋買了點糕點,文豪鄴真的沒了人影。
靠,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連府的轎子,閑雜人等一律走開。」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大聲叫道。
野景春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糕點,哪里听到後面人的叫聲。
「走開——」一個鞭子呼一下拍在了野景春的身邊,嚇了野景春好大一跳。
待到回過神來,轉身,看到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面露凶相地瞪著自己,眼楮幾乎都要瞪出來。
「哪里來的刁民,見到連府的轎子還不讓道,小心鞭子不長眼。」男人暴吼道。
野景**情本來就不是很好,這個家伙顯然已經很容易就激起了她的脾氣,「你他媽的這路是你們家的啊,你說讓就讓。」
男人的眼楮瞪得更大,臉上青筋暴起,更加的恐怖,「大膽刁民,讓你嘗嘗這鞭子的味道。」
說著,用力一揮,鞭子立馬就向野景春揮了過來,還帶著很大的風聲,幾乎可以攔腰竟然截成兩段。
被吸引過來的路人都看著這致命的一鞭子,各個都倒抽一口氣。
「女乃女乃的,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野景春真是火大到不行,「讓老娘來教教你,什麼叫做尊敬他人。」
手一伸,一下子抓住了揮過來的鞭子,一用力,男人就連人帶辮子被甩了出去,摔在了一個雞蛋攤上,頓時渾身都佔滿了雞蛋。
「哈哈哈哈哈……」看熱鬧的人全都被男人的狼狽模樣樂壞了,紛紛哄笑起來,看向野景春的目光里帶了一絲欽佩和擔心,要知道,得罪了連府的人,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賤人——」男人氣急敗壞,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臉,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這就要上前來,卻被雞蛋牽絆住,一不小心就又摔了一跤,無端又當了一回笑柄。
野景春見狀,這事情要是鬧大,吃虧的絕對是自己,還是先跑為妙,但是熟悉的聲音頓時讓她頓住了腳步。
「連霸,出來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不要因為自己人高馬大就胡來,我們連府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連允浩在轎子里听得清楚,听到那抹好像似曾相識的女聲,一時間有了點興趣。
拉開轎簾,連允浩出了轎子,看到正在洗雞蛋浴的連霸,禁不住笑了起來,「哈哈,連霸,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
因為是少爺在笑,連霸哪里敢有半點的怨言,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了轎子的後面,不時愣了一眼野景春,似乎要用眼神殺死她。
「你——」連允浩見到野景春,登時愣住了,「你——」這張跟風洛初一模一樣的臉,怎麼回事?
野景春微微一笑,「連少爺別來無恙啊。」
「你,你——」啊,天哪,誰來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