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司玄不再爭辯,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但是文豪鄴說這個話時候的語氣,就像是一個鬧別扭的小男孩,帶著幾分幼稚,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好笑。
看起來這個文豪鄴,是真的喜歡風洛初那個女人了。
他也很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哪里好了,不僅連允浩喜歡,連文豪鄴都喜歡。
「啊——」殺豬般的喊叫聲傳了過來,是百曉生的聲音,兩個男人都狐疑地皺起眉,出了什麼事情?
「啊,痛,啊——」聲音越發的淒厲,听得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伴隨著尖銳的喊叫聲,各種東西或是摔倒或是摔碎的聲音。
門一開,一個人呈火箭狀飛了出來,撞上了牆壁,又滑到了地面上,再也沒了反應。
一腳踢開門,野景春拍了拍手,滿意地看到已經被收拾的男人,冷哼一聲。
敢在沒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之下吃她豆腐,簡直找死。
兩個男人一懵,這狀況太反轉了吧。
「你——」不是吸了媚藥,怎麼沒事?
「我什麼我,敢用**來藥我,以為我吃素的,俺可是隨身攜帶好專解媚藥的藥的。」野景春拿出解**的藥出來,放在手上,就像一個形象代言人,「你想擺月兌因為**帶來的不良後果嗎,你想不做讓你後悔的事情嗎,你想要防狼嗎,**的克星——解**,一瓶在手,天下無敵。市場價五兩銀子,特價一兩銀子您就可以立刻擁有,還不趕緊行動,Comeon,baby!」
兩個男人頓時無話可說,這個女人果然是不正常的,正常的女人不會在身上備一瓶解**的藥。
「身上有沒有解軟筋散的藥?」真的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思維,文豪鄴只好放棄,「有的話趕緊給我。」
切,求人還這副德行,野景春嘖嘖嘴,真是不想給,有也不給。
「你是不是很難受,哈哈。」野景春得瑟了,「你活該。」
一個解藥扔給了伍司玄,「吃了會好受點。」
「你什麼意思?」文豪鄴怒了,憑什麼要把解藥給那個小子,竟然不給他。這個死女人,竟然敢這麼對他。
野景春撅起嘴,「就這個意思,誰讓你氣我,我就是要讓你難受,你活該。」
文豪鄴俊臉開始扭曲,如果他現在有力氣的話,真是很想把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拎起來狠狠毒打一頓,打的她一年都起不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野景春做了個鬼臉,滿意地看到文豪鄴要殺人的表情,一顆解藥立馬塞到了他的嘴里,表情變得嚴肅,「百曉生說風珠被雨國的一個商人買走了,後來這個商人又送給了雨國的丞相,雨國的丞相到雲國訪問,送給了雲國的皇帝,皇帝又賞賜給了自己最喜歡的妃子,據說這個妃子因為這顆珠子懷上了龍種,對了,現在大著肚子的妃子有幾個。」
文豪鄴吃下了解藥,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宮中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我倒是知道一個。」野景春突然之間想到那次到雲國的皇宮,看到尚鏈宇跟一個大著肚子的妃子,那個孩子是尚鏈宇的。
「那又怎麼樣。」冷言冷語。
野景春看到文豪鄴那張撲克臉就一臉不爽,好像欠了他錢似的,「你別老板著張臉,再帥的臉都要被你板沒了。」
「不關你的事情,如果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而且還懷孕,那就非她不可了。」文豪鄴似乎知道了是誰。
「你又要夜探皇宮?」她可不想再去了,萬一再踫到那個尚鏈宇就不好了,她現在可不想見到他。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文豪鄴思忖著,他那次夜探皇宮也不是一無所獲,也知道了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的住處。
野景春沉默,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這皇帝一直換來換去,後宮又有男人又有女人,不會很混亂麼。」
文豪鄴還以為野景春想出了什麼好辦法,這個女人的腦子里一天到晚在想寫什麼,「你多慮了,分在兩個地方里,是絕對不會出現你腦子里情況的。」
野景春吐了吐舌頭,還以為男女混寢,那就好玩了。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皇帝最寵愛的女人叫風靜雲,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風洛初是不是記得自己還有個雙胞胎姐姐的。
風靜雲?野景春努力回想這個名字,絲毫沒有印象,「她也姓風,跟我是什麼關系?」
果然失憶得夠徹底,「沒什麼關系,我今晚上要去找這個女人,你在家給我乖乖呆著,哪里都不要去。」
「哦,你小心點。」野景春還真的不想去冒險,她是個懶人,懶人就該有懶人的去處,她要睡覺。
文豪鄴的臉色又變得很不好看,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那就這樣吧。」
野景春乍然看到了坐在一邊的伍司玄,「我讓他陪你去。」
「你說什麼?」伍司玄皺眉,「我是你保鏢,可不是你下人,不需要你來指揮我做什麼。」
「人家是為了你娘去涉險,你這個做兒子的,竟然要袖手旁觀?」野景春還真是不信了,「你到底去不去。」
伍司玄拿起自己的劍,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兩個人,「知道了。」
說完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野景春的臉色變得凝重,這樣嚴肅的表情此刻出現在野景春的臉上,竟然顯示出不搭調來。
文豪鄴點頭,野景春微微低垂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痕跡,有著深深淺淺的青紫色印記,眼楮陡然睜大,「你,你——」一把拉開了野景春的衣服,更多的草莓露了出來,徹底震驚了文豪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