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嘴角帶起一個邪魅的弧度,蔓延至眼角,帶起最好看最蠱惑人心的微笑。
笑得分外的妖孽,分外的惡魔,也分外的讓人抵擋不住。
而恰巧,野景春就是超級抵擋不住帥哥誘惑的人。
「我要你。」文豪鄴在她耳邊吹著氣,「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是今晚,你卻要做我的女人。」
這個男人,比尚鏈宇還要捉模不透。
還沒想到要怎麼推拒,她是可以避開的,但是坑爹的她卻在關鍵時刻泛起了花痴,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手已經被文豪鄴抓住,握住了不該握住的東西上面。
「瞧,我的小弟弟也在說很需要你。」文豪鄴毫不避諱地說道,看著野景春因為詫然的羞澀而表現出來的呆滯表情,竟然分外的可愛。
野景春抬頭看著文豪鄴,忽然咧嘴一笑,笑得花枝亂顫,「你說,要是我的力道稍微大了點,你猜會怎麼樣?」
臉上毫無憤怒,卻是更加狂亂的邪魅的笑意,「那麼,你會讓你親眼看見你是怎麼被我分尸的。」
毛骨悚然。
野景春打了個寒顫,就在這時,一只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更緊,「雖然你很丑,但是抱起來還不賴。」
「你去死吧。」野景春一個拳頭掃過去,卻是被文豪鄴抓住。
「這麼不听話,該罰你。」一指已經探進了她的神秘地帶。
極致的快感涌上心頭,卻要克制自己不喊出來,野景春覺得身上有萬千螞蟻在亂爬亂撞,有什麼要爆發,卻又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
文豪鄴眼里閃過笑意,「乖,跟我一起。」
意識有些模糊,為了那蠱惑的聲音,一起沉淪。
**過後,文豪鄴抱著野景春靠在池子邊上,看著懷中有些倦意的小女人,「怎麼,累了?」
這不是廢話麼,他那麼激烈,不累才怪。
「你明知道我……」這個疑問已經在她的腦子里回蕩很久了。
撫模著她的長發,那種柔順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想知道嗎?」
「嗯。」野景春靠在他的胸口,如果這一夜只是一個奇怪的一**,她也認了。
「那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了。」文豪鄴呼出長長的一口氣,「其實,我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你。」
見過她?不是吧。
立馬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她野景春,而是她風洛初。
「小時候的你丑丑的,黑黑的,一點都不像個公主,還跟我吵架。」文豪鄴似乎想到了小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小時候?野景春想起自己小的時候,雖然不漂亮,但是有老爸老媽疼著,每天都有漂亮的衣服穿,但是怎麼穿都不像個小公主,讓她郁悶了很久,最後所幸樸素到底,清湯掛面,還振振有詞,「真正喜歡我的人是不會嫌我丑的。」
是不嫌她丑,但是嫌她太窮酸。
野景春想著自己交的那麼多的男朋友,最後都是悲劇收場,怎麼自己就變成了被甩專業戶了。
「然後呢。」野景春不是很敢興趣,但是出于禮貌,人家想說,她就要當個忠實的傾听者。
「後來……」就見過那麼一次吧,說實在的,第一感覺並不好,但是跟著師父之後,師父天天講,夜夜講,講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加上風洛初在四國的名聲之後,更加由于留下了那個預言之後,他的心里,就有點改觀了。
但是見到本尊之後,好像又不大對勁了。
見他不再說話,野景春閉上了眼楮,有點累了。
「累的話就睡吧。」文豪鄴輕輕拍了拍野景春,抱她出了池子,給她披上了衣服,抱著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野景春,醒醒,醒醒,求你醒過來。」迷蒙中,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叫著自己。
是誰,聲音那麼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是誰,那麼迫切地在叫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野景春捂著自己的額頭,夢中的那個聲音似乎還在耳邊縈繞。
野景春看了四周,卻沒發現文豪鄴的身影。
出了門,院子里靜悄悄的,竟然沒有半個人影。
「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有些急促的女聲從一間房間里傳出來,野景春輕輕走上前,房間沒關,從門縫里可以看到里屋的情況。
是沈星辰和文豪鄴。
「哦,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文豪鄴坐在床上,嘴角帶著陰冷的笑意,「想我想到竟然懷了別人的孩子。」
「不,我不是。」沈星辰猛搖頭,「不可能的,這不是他的孩子,我這陣子都不曾跟他……這是你的孩子。」
文豪鄴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我的孩子?」
指著自己的心,「我離家兩個多月了,你說你懷了一個多月的孩子?」
沈星辰急了,「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一個多月,明明是兩個多月了。」
「或者,四弟該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文豪鄴冷笑,「沒什麼事情的話,你走吧。」
「鄴……」沈星辰臉色蒼白如紙,死一樣的白,「難道你真的要拋下我嗎,縱然我之前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是你怎麼能那麼絕情地對我。」
文豪鄴起身,似要走,野景春立馬躲閃一邊。
「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那個女人那麼丑,你為什麼要寵幸她,我不明白,告訴我答案。」沈星辰絕對不服氣。
文豪鄴湊近了沈星辰,捏住了她的下巴,細細打量,「多麼花容月貌的一張臉,但是不管你長得再怎麼美若天仙,你始終不是我要的人,預言是她,不是你。」
「就算是長得再丑,你都會娶她是不是?」沈星辰有些歇斯底里,不曾想過自己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結局,「你喜歡她嗎?」
這個問題,她也想要知道。野景春豎起了耳朵。
文豪鄴沉默。
「你根本不喜歡她,可是你卻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你要了她。文豪鄴,你對我何其殘忍。」沈星辰幾乎站立不住腳跟,身形微晃。
一股莫名之氣涌上心頭,文豪鄴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有什麼立場在這里說我,沈星辰,咱們都是一樣的人,所以,注定只會錯過,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怪你不叫風洛初。」
野景春模著下巴,這個理由還真是他媽的听起來讓人很不爽。
模著袖口的雨珠,心里有了別的計較。
哼,你不是要玩嗎,你不該太自信,把雨珠放在我這里。
暗惱自己為什麼這麼悲劇,總是踫不到對的人。
雨國三皇子大婚,但是新娘子卻不知所蹤,雨珠也一並消失。
沒有人知道新娘子是怎麼消失在守衛森嚴的皇宮里,三皇子招貼皇榜,一定要將新娘子找到,否則終身不娶。這份對新娘子的容忍和痴情一時間成為了佳話,卻沒有人知道新娘子姓甚名誰。
在某個小茶館里,野景春正抿茶听著說書的講著時下最新動態,正講到雷國的皇帝忽然失蹤的事情。
說書的講的眉飛色舞,底下听得人叫好聲一片,茶館里甚是熱鬧。
「春春。」連允浩撅起嘴巴,在這個茶館里已經兩個時辰啦,怎麼還不走,「咱們走吧。」
本來連允浩叫著自己對野景春的專有稱呼「丑女人」,但是在野景春的雌威之下,迫不得已從野景春三個字中挑了個字。
「這麼急做什麼,下面就要講到你跟五王爺的風流韻事了。」現在雲國的五王爺跟雲國的首富兒子的婚事,也是時下流行的熱門話題,被人廣為流傳,一路流傳到了雨國。
就是因為要講到他跟那個什麼狗屁五王爺的事情,他才想要走的好不,他跟那個女人哪里有什麼風流韻事,頂多也就是見過一面而已。
不過說起來,「春春,你那個來了沒有?」
野景春抿了口茶,看著一臉探究的連允浩,「什麼東西來了沒有?」
「就是那個啊。」連允浩見野景春竟然不懂,不禁有點急了,「就是那個。」
哪個啊?
野景春真的納悶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連那個你都不知道?」連允浩更加急了,看了一眼四周,卻見有很多人看著自己,「就是那個啊。」
到底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