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的,活到現在我容易麼,竟然說殺就殺了,老虎不發貓,以為我病危啊!」野景春怒了,「尚鏈宇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個死變態,一天到晚不是想著殺人就是想著折磨人,大變態。」
風洛初,從來都不曾說過這樣的話,一個女人,失憶了,但是性子會變這麼多嗎。
答案是否定的,尚鏈宇轉身,已經確定眼前的女人,不再是之前的那個風洛初了。
「給我割了她的舌頭。」尚鏈宇冷然道,如果不再是之前的風洛初,那麼留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野景春立馬閉上了嘴,這差別是不是太大了,在半個小時之前,這個男人還在給她剝著葡萄,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快,「喂,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關于這個身體和尚鏈宇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一把刀快速掃過野景春的嘴,野景春心里一揪,只差那麼一絲一毫,自己的嘴巴就要跟自己說拜拜了。
「靠,刀子不長眼不知道啊。」野景春飛出一腳,就踹到了某個男人的命根子上,那麼用力,幾乎要把某人的命根子都踹下來。
「啊——」被踹了命根子的家伙立馬護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劍月兌手,正巧被野景春接住。
看起來自己這一身白來的功夫還是很厲害的,這一腳,之前頂多也就嚇唬人一下,但是現在可不同了,而是實打實的高手。
又一把刀子插了過來,被文豪鄴擋住,刀子與刀子發出的聲音,清脆而醒目,「在發什麼呆呢,還不趕緊走。」文豪鄴真是佩服這個女人了,關鍵時刻在發什麼呆。
「shit,不知道要憐香惜玉的啊。」野景春的火氣上來了,眼里冒火。
一巴掌呼上一個黑衣人的臉,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順手一扯,黑衣人的黑面巾被撤下,那隱藏在黑面巾之下的丑陋疤痕,尤為駭人,跟被毀容的自己有的一拼。
「讓老娘來教教你們,什麼叫做不要得罪女人,女乃女乃的。」野景春一把奪過某人的劍,身體里面充沛的能量讓她有了很大的信心,這些個小嘍少在這里當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