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看起來那麼冷情,這要發起情來,還真是他媽的不是人啊。
第一次體驗到被人狂吻的滋味,但是這個滋味顯然並不好,野景春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心里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有著諷刺的嘲笑。
胸前的柔軟已經被文豪鄴抓在了手里細細把玩,擠壓揉弄,卻帶不起一點的快感。
「風洛初——」一個突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野景春本就僵直的身體因為這一聲叫喚更加的動彈不得,狂吻著自己的某個男人顯然沒有听到,繼續在她脖子上制造著一個又一個小草莓。
野景春忽然很想笑,一種被人撞破了奸情的感覺。
尚鏈宇三兩步便沖了上來,一把抓起了文豪鄴,就像丟皮球一樣狠狠將他丟出去很遠。
文豪鄴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再也沒有了意識。
就像抓小雞一樣一把抓緊了野景春的脖子,看著脖子上那些深淺不一的草莓,尚鏈宇的藍眸閃過一絲殺氣,嗜血的狂亂,眼楮陡然睜大,冰冷的狠戾,「他是你男人?」
野景春登時一愣,但是看到尚鏈宇的眼神,不禁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男人到底憑什麼這麼做,在她面前這麼囂張。
一掌拍掉他的手,「不關你的事情。」
事情怎麼演變成了這個樣子,野景春真的很無語,這樣的事情以後還真是少踫到為妙。
「沒想到你離開了我,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個男人了,不愧是風國的洛公主啊。」尚鏈宇冷意十足,語氣中難掩的諷刺,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是個人都听得出來,尚鏈宇他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非常危險。
野景春可不來這一套,現在真是討厭見到這個男人,「是啊,這不都是托你的福麼。」
野景春反唇相譏道,成功激怒了某個本來就是一肚子氣的男人,由盛怒轉為了暴怒。
「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我也不能讓其他人擁有。」尚鏈宇眸光一閃,寒光陣陣,眼里閃過殺意,「我寧願讓她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野景春看著尚鏈宇,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心酸的感覺,這個幾天之前還對自己呵護有加視如珍寶的男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是真情流露還是有別的陰謀。
四目相對,彼此再沒有說話,也沒有人轉移開視線。
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之前的這個身體到底哪里得罪他了,需要他這麼大張旗鼓的。
尚鏈宇呆了一呆,心里又有了疑惑,到底有沒有失憶。
「要我說嗎?」尚鏈宇疑惑更重,「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屁話麼,要是她知道她還問他做什麼。
當然以目前的狀況,這些髒話還是少說為妙,「原來你真的恨我啊。」心里的好奇心蹭蹭往上漲。
「讓我恨你……」尚鏈宇微微抿唇,冰冷的微笑,「你還不配。」
野景春白了他一眼,不配?這是什麼話,存心是來氣她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之前那麼百般討好,現在卻是這個死樣子,恨不得把她拍死,狠狠踩在地上,永世不得翻身。
「我是不配,所以我這個不配你啥啥的人就有多遠滾多遠好了。」看了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文豪鄴,什麼武林高手,全是狗屁,這樣就被打趴下了,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野景春起身,掙月兌開尚鏈宇的手,尚鏈宇的手厚實而充滿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是心里的那股膽寒卻是不能忽略,這個男人非常非常的危險。
「你要去救他?」尚鏈宇見不得野景春看著那個男人的模樣,眼底流露出來的感情,那麼熟悉,那是曾看著自己的擔心,現在卻給了別的男人。
不要用肺說話。
野景春在心里嘟囔道。
「你就那麼喜歡他?」尚鏈宇不甘心地又問了一遍,想到看到他們之間差點就要擦槍走火,心里就非常不舒服,那種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一樣的感覺。
野景春駐足,臉上帶起冷然,「這個,好像不關你的事情吧,尚鏈宇先生。」
「誰說不關我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說時遲那時快,尚鏈宇猩紅的眼楮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一把拎起野景春的後領子就要往樹叢中拖。
「喂,你怎麼這樣的。」野景春被這麼突如其來的拉扯一時無法是從,只能被尚鏈宇硬生生地拖走。
野景春暗暗使了力,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是要在這里解決了她吧。
天,她不會就這樣跟這個美麗的世界saygoodbye了吧,不要啊,她大難不死,後福還沒享受到呢。
暗暗使了力道,憑著自己這幾十年的內力,她就不信她打不過這個男人。
尚鏈宇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慢慢擴張,而這個力量來自被拎著走的女人。
心里一驚,慌忙從身上拿出一個藥丸,立馬塞進了野景春的嘴里。
「呸呸呸,我呸,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野景春掙扎著,內力怎麼都使不上來,「你——」野景春指著尚鏈宇。
那張撲克牌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常人的微笑,無辜地看著野景春,「我怎麼了?」
「卑鄙,下流,無恥,你混蛋!」野景春叫罵道,竟然使出這麼毒的招數,心里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真的暗無天日了嗎。
身體一個騰空,野景春被扔到了一堆綠草上,倒是不覺得痛。
「你要做什麼?」野景春吞了口口水,尚鏈宇這個混蛋把她所有的後路都堵死了,她怎麼還有機會。
尚鏈宇拉了自己的領口,露出迷人的鎖骨,那隱藏在衣服里的胸毛微微露出一角,蜷曲著,坑死人的**。
野景春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不行了,光是看到這樣一幕自己就受不了了,她不是沒有見過尚鏈宇袒胸露體,但是這種要露不露的模樣最是迷人。
尚鏈宇玩味地看著兩眼發光的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此刻看起來竟然像是一只將要撲上來的餓狼,而自己反倒成為了小白兔。
「風洛初,你既然是聞名四國的才女,你該不會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吧。」恐懼吧,害怕吧,越是這樣,心里就越是痛快。
「先奸後殺?」這個詞突然浮現在了野景春的腦子里,「你覺得我配有這個待遇嗎?」
既然恨她,就應該找個丑一百倍千倍的男人,而且還不是一個,讓她死的也低賤。
尚鏈宇真的覺得眼前的女人變了,變得也太快,這般的冷靜,竟然有點陌生。
「風洛初,我知道你愛我,所以,在你死之前,我會滿足你。」尚鏈宇微微眯起眼,藍眸泛起波瀾,一臉的悲憫。
野景春的心里反而平靜下來,好歹對方是個超級大帥哥,人家要親自上陣,自己也要給個面子。
「隨便你,只希望你完事之後,給我個痛快。」野景春閉上眼楮。
尚鏈宇看著似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野景春,心里忽然涌上來一股奇異的感覺,心里有著渴望,渴望再了解這個女人。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野景春小巧的唇,細細描繪著唇形,往上,撫上她的臉頰,輕柔的觸感讓他停頓了一下。
野景春感受著指月復輕輕踫觸自己臉頰的溫柔,就像之前他給自己的感覺,隨著他的指月復,野景春竟然下意識地微微張開唇,似乎在等著某人的入侵。
「沒想到你還真迫不及待,還是那麼賤。」尚鏈宇冷哼一聲,「既然這麼著急,那就如你所願。」
輕輕吻上野景春水果色潤唇,熟悉的感覺傾入鼻尖,當中還夾雜著什麼東西,讓尚鏈宇頓時起了反應。
野景春的心一下子掉到了嗓子眼,不是沒接吻過,這樣的激吻,還真是他媽的刺激,讓她全身細胞都要叫囂起來,一股電流蹭蹭往上竄,讓她的腦子立刻陷入停滯狀態。
尚鏈宇高超的吻技讓野景春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舌頭與舌頭的挑逗,糾纏,那麼狂烈。
尚鏈宇的舌頭幾乎要把野景春的丁香小舌截斷!
就像是一個吸氣筒,不斷地汲取著野景春的嘴里的芬芳,讓她跟著自己一起發瘋。
野景春覺得自己就要被融化了,從來不知道,一個吻就可以讓自己變成這樣,而讓她更為瘋狂的還在後面。
胸前的衣服被挑開,尚鏈宇的手已經伸進了衣服里面,準確抓住其渾圓,擠壓**,四處點火。
野景春瞪大了雙眸,被強烈的興奮感刺激到了,那片從來不曾被人觸踫的領域現在在一個男人的手里恣意變形,羞恥,卻又想要更多。
「你還真是緊張。」尚鏈宇咬了一口野景春的耳垂,「又不是第一次,還這麼敏感。」
**。
野景春腦子當機了,不是第一次……
現在卻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一波一波的快感在尚鏈宇的手中慢慢升騰。
「不——」野景春驚呼,在尚鏈宇的手已經觸踫到了那片三角地帶。
「不?」尚鏈宇邪魅一笑,「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手硬生生擠進那片區域,留下自己的印記。
「瞧,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帶著野景春氣味的手指湊到了野景春的鼻尖,「怎麼樣,自己的味道,不錯吧。」
野景春下意識地撇開頭,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屈辱?不是,她的心里竟然還有著點點渴望。
心甘情願?卻又是那麼不甘心。
「風洛初,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女人。」尚鏈宇一個挺身,順利進入。
只覺得有異物進入,強烈的脹痛感,卻帶著強烈的歡愉,她的身體告訴她,她要這個男人。
腦子里已經完全不受控制,跟著尚鏈宇瘋狂起舞。
「哼,果真是賤人。」尚鏈宇一次一次的沖擊,眼里卻沒有半點**,看著已經癱軟在草叢中的女人,眼里更加的冷。
這張歡愛比想象的還要久,如果真的是歡愛的話。
野景春剛開始的興奮在男人機械的瘋狂運動中感受到的是難以言喻的痛楚,但是她強忍了下來,只是靜靜地看著尚鏈宇。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野景春都要暈過去,這場無關感情的糾纏終于停了下來。
一把匕首扔在了野景春的頭邊,刀子與地面的踫撞,讓野景春不得不睜開眼楮。
「給你兩條選擇,一條你自己拿刀子結果了自己。還有一條,我來結果你。」尚鏈宇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野景春面無表情地看著那把刀子,又看了一眼尚鏈宇,忽然很想笑。
的痛楚讓她無力坐起,但是她強忍著坐了起來,「我哪條都不選,我不想死。」
「可是你非死不可。」尚鏈宇俯視,看著野景春還**著的胸口,帶著隱隱的傷痕,立馬轉過臉去。
「哼,那就看大家的本事了。」原來自己已經不是**了,那之前她跟誰好過,這個男人?
野景春吃力地從腰間掏出一粒藥丸,毒娘子怕她出危險,給了她很多藥丸,而這個可以恢復內力的神藥,普天之下就只有一顆,就在她嘴里。
「你果然很賤。」尚鏈宇沒想到她有解藥,想到她有解藥沒有吃,卻是要等到他上了她之後才吃,更加的鄙夷,十足十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