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怒 六指琴王

作者 ︰ 西湖路過的

六指琴王、司馬萱萱、獨孤月、阮籍、嵇康等人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這連接天上地下的巨型紅柱,此時的紅色之光正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消散去。

不知道是好是壞,六指琴王激動之情言于表,她希望著紅色之光能帶給她好運,可是她又怕是厄運,心中忐忑不已。

大聖遺音與九霄環佩、繞梁、孤幽、春雷四琴稱為絲竹國五大聖琴,除去大聖遺音外,另外四把聖琴的傳人就是司馬萱萱、獨孤月、阮籍、嵇康。傳聞,五聖聯音將彈奏出神曲,所以六指琴王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想要解開大聖遺音的禁制。

紅色之光漸漸暗淡下去,大聖遺音中的《胡笳十八拍》也到了結尾,整首曲子使人潸然淚下、不自覺的感到心酸。

看著駐台上越來越清晰的景物,六指琴王等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天空的灰暗漸漸散去,狂風也逐漸的停了下來,蕩漾在場中的威勢也小了去,紅色之光從天際撤了回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當天空恢復可明朗,當狂風消散,當場中威勢全無,當大聖遺音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紅色之光全撤回了大聖遺音之中。

駐台之上,大聖遺音前,隨著紅光的從天際收回,出現了三位男子、兩位絕子。

兩位女子身姿妙曼、膚質如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顰一笑、傾城絕代。其中一位身著純白衣裙者聖潔高雅,另一位綠衫女子嬌俏玲瓏、惹人憐愛。

三位男子中一位著白衣的男子,他身材高大、面若剛毅、稜角分明盡顯霸氣,但又不失俊朗,實乃閨中女子心儀之人。

另一位也不差,一身的紫金袍盡顯高貴,身材高大、劍眉星目、器宇軒昂,不怒而威嚴自散,好一派男兒本色。

五人眾最不顯眼的、也最容易被忽略的,可能就數這並不高大的黑袍男子,他有一張最平凡不過的臉,七尺余的身高,雖著黑袍,但是給人的卻是儒雅感覺,他不是修者,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書先生。

驟然看到台上突然憑空出現五人,六指琴王也嚇了一條,她今天因為要解開大聖遺音的禁制,所以下了命令,不管出現任何的情況,任何人都不的踏入王宮後院半步。所以並未有人來此,驚疑不定的看著這駐台上的五人,六指琴王最終還是因為大聖遺音還在台上而開口了,道︰「請問你們是誰?為何出現在此。」

台上的黑袍男子看了看周圍,再抬頭看看天,道︰「喂,你們看,我們沒有進那些古老級別的地方,這還是人界,哎,你們看他們穿的衣服,我們這是在東大陸啊,就是不知道在東大陸那個地方啊!我們不會是穿越了吧?」

黑袍男子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六指琴王等人听的一愣一愣,什麼古老級別?什麼還在人界?什麼穿越?莫非這些人神經不正常,六指琴王不由的再次問道︰「請問你們是誰?為何出現在此?」

黑袍男子聞聲轉過身看向六指琴王,道︰「喂,你能不能別老問一個問題啊。」

「大膽!居然敢如此對我王如此說話!」嵇康和阮籍兩人皆上前一步對黑袍男子喝道。

黑袍男子佯裝害怕,拍拍心口,道︰「兩位,說話小聲點嘛,我還沒老,能听得到。」

黑袍男子的動作使得司馬萱萱和獨孤月兩女子低笑不已,不過黑袍男子身邊的綠衫女子眼楮卻如利刃,殺人的寒氣從中冒出直逼黑袍男子,黑袍男子身上冷了一下,賠笑著轉過身,道︰「薰兒別生氣,我錯了。」

綠衫女子道︰「哼!錯了,凌元,你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句錯了,會不會說些其他的,你沒說厭,我都听厭了。」

這五人正是凌元四人一龍,他們從精靈城堡傳送出,被大聖遺音散發的紅光攔截到了絲竹國。

凌元道︰「會說、會說,原諒我嘛,薰兒。」

楊薰兒氣急,瞪了一眼凌元抱著手便不再理他。

司馬萱萱、獨孤月、阮籍、嵇康等人見駐台上的五人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王的意思,而且還各顧各的玩鬧,都有些怒了。

阮籍走出來,聲音中包含著威勢道︰「各位,你們是否覺得太過失禮了?」

凌元連忙拉住楊薰兒,‘勢’散發而出護住了她,她還毫無所覺,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而恰逢武盤散發出王階威勢抵擋回去,阮籍被震退三步,他吃驚的看向楊薰兒,道︰「王階?」

冰兒一來就看著案桌上的大聖遺音琴,根本沒有玩鬧,此刻她道︰「你們過來看,我想就是這把琴把我們帶過來的。」

凌元走過去,一看,道︰「大聖遺音?!」

六指琴王五人見凌元他們打上了大聖遺音的注意,喝道︰「放下大聖遺音。」

六指琴王五人皆沖向了駐台,武盤一陣皺眉,轉過身,緩步踏出,王階霸氣散發出來,六指琴王五人中,只有六指琴王與司馬萱萱達到王階,其余三人皆是尊階,所以也只有六指琴王和司馬萱萱沒有被武盤的威勢震退。

六指琴王與司馬萱萱兩人各自出手擊向緩步走來的武盤,不過她們實在不適合近身戰斗,交手幾招,武盤便輕松的單獨打退兩人,司馬萱萱被打飛下台後,立刻取出了九霄環佩盤腿坐下。

九霄環佩,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發小蛇月復斷紋,純鹿角灰胎顯現于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布為底,琴通長五尺、肩寬八寸四分、尾寬六寸二分、厚二寸一余、底厚零寸六分。琴背池上方刻五千年前古文書「九霄環佩」四字,池右刻「超跡蒼霄,逍遙太極」,左刻「泠然希太古,詩夢齋珍藏」。整把琴顯得極為古樸,像是經過了無盡歲月。

武盤倒想看看這位女子要做什麼,停形負手傲然站立在駐台之上。司馬萱萱見狀,哼了一聲,滿面寒霜,雙手撫上了琴,元素波動而起,她的衣袂飄揚。

凌元他們看見,都饒有興趣的看向司馬萱萱,並未言動。

此曲悠悠切切,幽婉衰傷,纏綿不盡,名叫《問天》。

司馬萱萱極力的彈奏著這曲,場中一片安靜景象,流轉著的,只有這幽怨衰傷的琴曲。

听著,听著。楊薰兒不由的想起了她的父母,不知他們可好,三年余不見了,楊薰兒思念甚濃;

金炎不由的想起了陪他長大的山谷,不知現在是否野草叢生了,好懷念山谷中的歲月;

武盤想起了那雪山之巔孤傲的身影,雪王此時一定負手在雪山之巔俯看天下吧,他永遠希望站在那里;

冰兒盡是一片迷茫之色,她沒有留戀的地方,大雪山雪絕峰嗎?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

凌元閉上了眼楮,一絲感傷爬上他的面部,他看到了前世他與他的家人,也看到了今生,他與凌羽、梁瑩的快樂時光,他喜歡凌家島,但前世他始終忘不了,只是掩埋在了內心的最深處,不去想,但終究存在。

琴曲依舊響著,司馬萱萱彈奏的這曲《問天》,勾起了眾人心中最為懷念,也是感傷的事,從而迷失听曲人的心智。

眾人之中,冰兒連她是誰都不知道,而且她的修為也最高,所以當先醒悟過來,雙眼一道寒光射向了司馬萱萱,司馬萱萱心中一驚,琴音便斷,她驚駭的看向駐台上絕美的冰兒。

楊薰兒、武盤、金炎也都在琴音斷時醒了過來,看向旁邊冰寒的冰兒,再看向台下驚愕的司馬萱萱,都是一陣心悸,而此刻,唯獨凌元還沉浸于琴曲之中。

楊薰兒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又想到了迷霧森林中,她又想到了神秘的宮殿、想到了光明之內的鏡像中,她嚇到了,雙手搖晃著站立不動的凌元,哭喊道︰「凌元、凌元、凌元,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睜開眼楮啊,我是薰兒啊。嗚嗚凌元」

武盤與金炎看見凌元如此,雙目含煞,兩人的威勢散發出來朝台下的五人行去。

六指琴王等人一驚,想不到來人盡有四大高手,她們把楊薰兒當成王階高手,把凌元當成了普通人。

鋪天蓋地的威勢壓過來,六指琴王等人步步後退,獨孤月、阮籍、嵇康皆拿出了聖琴,司馬萱萱怒氣滿面的看著駐台上站立不動如神女下凡不染世俗一絲塵埃的冰兒。司馬萱萱乃是絲竹國的天之驕子,何時彈琴居然被人一個的眼神就打斷了,這打擊了她的驕傲,而且打擊她驕傲的還是比她更加美艷絕倫的女子,她的驕傲被打擊的一點不剩,還狠狠的被踐踏了。

武盤與金炎就要走下駐台,冰兒喊道︰「武盤,金炎,不要找他們麻煩了,我們帶著凌元離開吧。」

武盤和金炎皆停下了身形,看向冰兒,見冰兒一臉的堅決,他們也作罷,狠狠的看了一眼司馬萱萱,司馬萱萱何時受過這等,正要發火,六指琴王拉住了她,對著駐台上的冰兒等人道︰「我可以放你們離開,但是請把台上的大聖遺音留下。」

司馬萱萱忙道︰「王,我們不能放他們走。」

六指琴王瞪了她一眼,司馬萱萱住了嘴。

冰兒不屑的看了她們一眼,一拂袖,大聖遺音便飛了起來,朝著六指琴王等人飛去,冰兒又是一道白光向天空之中的大聖遺音打去,而後她便罩著眾人閃身離開了王宮,只留下一道聲音在此地。

「我在大聖遺音上下了禁制,如果我朋友沒事我自然會來解開,如果我的朋友有事,我不介意讓你們國家覆滅。」

六指琴王復雜的看著空蕩蕩的駐台,再看向懷中的大聖遺音,此時的大聖遺音上有著一層白色的霧蒙,六指琴王忙盤腿坐下去撩撥大聖遺音琴弦,可大聖遺音的琴弦居然撩撥不動,她心中一沉,再撩撥其他的琴弦,居然也如此,六指琴王霎時臉色蒼白如紙。

司馬萱萱扶住了六指琴王,問道︰「王,你怎麼了?大聖遺音怎麼了?」

獨孤月、阮籍、嵇康等也是一臉的擔憂之色。

六指琴王想不到她本來是要解開大聖遺音琴禁制的,可是現在卻平白無故多了一道禁制,心中苦澀異常,她像是想到什麼,雙眼恢復了神采,坐了起來,急忙道︰「快,快,你們快去找韓娥聖者,韓娥聖者她一定能解開這道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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