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現在千里草才覺得應該好好的聊一聊了,看來這個星使者的確是來者不善,他不可能是跟我逗著玩兒來的,首先應搞搞清楚他是何方神聖、哪路神仙?其次是要知道他找我干什麼?最後就是他受誰的指使?代表誰?听命于誰?想到這兒千里草就回復說︰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你如何讓我相信的問題和我相信以後對你有什麼意義的問題。」星使者也一本正經地說︰
「呵呵!好,很好!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偶喜歡這樣嘎 脆的聊天兒方式,那我現在就說說你在干什麼,你正在鏈接特別行動組的秘密網站對不對?」千里草腦門兒的汗珠兒瞪時又憋了回去,職業的敏感告訴他,如果這位星使者是黑客的話,他現在正在被黑。千里草的這部電腦可以說是總部的神經中樞,如果他真的被黑了,那就說明整個總部的網絡系統都被黑了,換句話說那樣的話就沒有任何秘密而言了,這是多麼危險和恐怖的一件事情啊!千里草在心里盤算著如何把這個消息轉告給楊參謀,再通過他轉告給水原同志!這時星使者發來了一張貌似思索的圖片,並且說︰
「尊敬的老千大人!您想要搞清楚偶的背景對不對?如果那樣的話,偶願意回答您的任何問題,您就省省吧,就您和您的組織的那兩把刷子,對于一個星的使者來說,是搞不出什麼名堂來的,哈哈哈!」千里草現在的心情那真是糟糕透了,他覺得脖頸子的周圍冷氣颼颼、脊背如同無數的芒刺兒扎著一般,心說這是怎麼了,活見鬼了?
這時星使者又說話了︰
「呵呵!您剛才在想偶是不是鬼對吧,地球人嘛,這樣理解也行。」千里草慌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奈、無助!職業的敏感再一次告訴他這絕不是偶然事件了、、、。星使者跟著千里草的思緒說︰
「千里草先生!這樣理解就對了,這怎麼能說是偶然事件呢?我們在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只不過您的記憶不能連貫罷了,這次偶來跟您聊天不會是白聊滴,我們會有志同道合的遠大志向滴!」千里草抬起頭來,在房間里四處張望,看得非常仔細,星使者又說話了︰
「看什麼呢?是不是在找監控鏡頭呢?糊涂了吧,你的電腦里不是裝著監控設備掃描儀嗎?這個房間里要是有什麼竊听器和攝像頭的話,你那電腦不早就報警了嗎?呵呵!不中!您的反偵察的本事還是不到家呀!」現在千里草真的是亂了方寸,他的老練、老道、傲慢都跑到了九霄雲外,反而顯示出了對他而言少有的謙卑、恭維以及順從,他認認真真的和星使者聊起了天兒來︰
「很願意跟您交個朋友,不知能否有這個榮幸。」星使者發過來一張贊許的表情,然後發過來一行字︰
「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嘛!看來您來不是讓尿憋死的主兒,不過呵呵!現在您也沒鳥兒了吧!」千里草心說真是沒辦法,我不撒尿的事兒他都知道,他謹慎地說︰
「我可得事先說明白啊!朋友歸朋友,可我不是什麼特工,我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是辦不了什麼事情滴,您不能多我的要求太高。」星使者也學著千里草的腔調說︰
「這俺是知道滴,您不但是商人、還是軍人、官人、教授、記者、警官對不對?可您的核心身份就是特工,雖然您是半路出家,可您有這方面的天賦,您在地球上有人的地方忽忽悠悠的就立下了赫赫戰功,僅僅十多年光景,您就官至部長級,可以說是火箭似兒的官員吧!這會兒又我幫您,您的這官兒呀就能做到太空去了,呵呵。」千里草听到這里那顆忐忑的心多少有了點兒慰藉,心說你還是知道的不全面,老子大學一畢業就干上這行了,只不過是冬眠了很長時間罷了,想到這兒他就語氣堅硬地說︰
「好了!既然我的事情您都知道了,那就直說吧,您代表誰?找我干什麼?」星使者發過來一張哈哈大笑的表情說︰
「哈哈!威脅成功!看來恐嚇是用不著了,不是說了嗎!俺代表星,是星的使者,來到地球進行一項偶都搞不清爽的使命,您榮幸的被我們選中了作為地球的使者與我們合作。」千里草撲哧一下笑了,心說可以扯王八犢子,但不是這麼個扯法。星使者接著說︰
「您笑什麼呀?您不是要視頻嗎?那您就把您的左眼楮用眼罩罩起來,睜大您的右眼,您就能和我視頻了!」千里草又明知故問地開著玩笑說︰
「我靠!你媽的怎麼知道我在笑?我要是把左眼罩起來那不成了獨眼龍了嗎?不過那就有佐羅的意思了,也是挺酷的啊!」星使者發過來一張老者戲頑童的魔法表情,下面寫了一行字︰
「哇塞!你這老雜毛還挺時髦的呀!恕我直言,您笑得是那麼的無知和幼稚,您還是不信我是吧,那我就給您說說您現在是怎麼想的。」千里草發了一張懷疑的表情說︰
「切!你要是想說就說說看吧。」星使者說︰
「說了歸齊您根本還沒有相信我是外星人,您現在在琢磨我可能是哪個國家或者什麼組織的人,我在使用什麼高科技的東西觀察您現在的狀態甚至是思想,現在您最大的困惑就是您弄不明白我為什麼比您還強大,對不對?」千里草發了一張無奈的表情說︰
「算了吧,你丫就別賣關子了,按照老規矩,你說個地方、還是我說個地方,我們見面談吧。」星使者舉起大拇哥說︰
「呵呵!您真是個爽快的人,也是個急性子的人,看您猴急猴急的,把您叫做美猴王還是靠點兒鋪滴!急什麼嘛!相識何必急相逢呢?」千里草看完又是一愣,心說我的代號在世界上是很有名,可是要把這個代號和我本人對上號的恐怕還沒有幾個,他究竟是誰呢?千里草故作鎮靜的哈哈大笑著說︰
「喂ど嗨!看你漢語說得這麼溜兒,你是中國人吧?」星使者發過來一張傲慢的表情說︰
「您要跟偶做朋友的話,那您的邏輯思維模式就得改一改哦!比如說不一定漢語說得好的人就是中國人,推而廣之呢,也就是說不一定非得人才能說漢語,反之亦然也!您不是總想著看看我是吧,那非常的簡單,您的右眼不是得病了嗎?反正現在也分不出來人和鬼了,不妨您把這只眼楮弄瞎了就能看見我了,呵呵。」千里草在心里嘀咕著這個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呢?于是就順手寫了一句發過去︰
「你怎麼知道我的眼楮有病了呢?」星使者當即就回了話說︰
「您說說您的什麼我不知道呢?偶跟你這麼說吧,今後啊您的身體、也包括思想什麼的都得我給您設計呢?你信還是不信呢?」千里草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我靠!我見過能吹牛皮的,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吹的。」星使者發過來一個高興的表情說︰
「不服是吧!您現在看看您的右眼還能看得見東西嗎?應該什麼也看不見了哦!」
千里草擠了擠眼楮,閉上左眼,眼前是一片漆黑,睜開左眼就能看見眼前的一切了,他被這一切驚呆了,心說怎麼忽然右邊的眼楮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呢?一年多來,右眼楮的視力是一點一點下降的,前幾天檢查視力的時候還有零點四呢。無論多高水平的特工,也不可能通過電腦適時的掌控我眼楮的功能啊。這使他回想起了一年前事情,rby恐怖事件使他非常意外和震驚,主管這方面工作的他竟然對這麼大的、而且是精心策劃的民族sao亂和民族恐怖事件事前一無所知,他後悔當時沒有在意在英國做著同樣工作的兒子重山的提醒,記得重山當時輕描淡寫的說應該認識或者留意一下rby。千里草清楚這件事對國家和他意味著什麼,一急之下他的右眼得了飛蚊癥,慢慢的右眼視力也在進行性的下降,眼科醫生說是白內障,可又不大像,因此決定觀察一段在復診,過了一個月後眼科檢查顯示感光細胞形態異常,醫生說這在以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還需要觀察,然後就到了醫學科學院眼科所進行檢查和觀察,可是觀察來觀察去也沒有觀察出個所以然來。千里草就琢磨這個家伙究竟是干什麼的,自己這一年來身體的變化是不是都是他鬧的。星使者接著他的想法又說話了︰
「不錯!您的身體變化都是我鬧的,怎麼樣?想看看我是怎樣鬧的嗎?」千里草的心理防線不得不崩潰了,他給星使者發了一張投降的圖片,附上了一行小字︰
「哥們兒今後就跟你混了,請指示!」
「好!很好滴!那本小娘子現在就開始做法,請您閉上左眼,睜大右眼,看見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