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利比亞首都的黎波里東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是世界著名的萊普蒂斯馬格納遺址,在遺址圓形大劇場右側有一個破爛不堪的小山丘,山丘上立著一座扇形的三層和沙丘差不多一樣顏色的古堡,這座房子也和當年羅馬帝國最美麗的城市一樣風光不在、殘垣孤影、孓然而立。從遠處看去,它和這片廢墟唯一的不同是有窗戶有門,使中國的游人感到新鮮、外國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這古堡庭院的中央立著一座青銅色的三米來高的中國關公雕塑,這位關公身披綠色斗篷,閃閃發光的青龍偃月刀上刻著WBS,赤兔馬的大理石基座上雕刻著一排英文,MSY萬里走單騎月兌胎WBS。它的周圍既沒有院牆也沒有樹木,甚至連像樣的一條路都沒有,就是這樣一幢古堡,卻似銅牆鐵壁的碉堡一般堅固,牆壁和門窗的玻璃不但避彈,而且還能抵抗火箭筒的襲擊。別看建築的外觀就如同廢墟一般,可是里面的裝修卻是相當講究,但其風格有伊斯蘭、中國、日本、歐洲雜七雜八的元素,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兩扇電動推拉門如果全部打開就能開進來一輛汽車,進門的正面有一九龍壁的屏風,這個屏風的下面是一條滑道,它可以移動,左側是一玄關,進來的人都要先進玄關,進行安檢和更衣;右側是安保人員的工作間和休息室,有一個班的警衛人員保衛著這個古堡,他們荷槍實彈,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長短武器和通訊設備,這些警衛每四十八小時換班一次,都是在後半夜時分乘坐直升飛機來來往往,順便帶來這座房子里所需要的人員、玩偶、食品、藥品、一應物品等等;這里還有諸如廚師、清潔工等若干名服務人員和經常輪換的歐、亞、非洲美女;
屏風的後面是一個上千平米的大廳,大廳的後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和羽毛球場,透過整面玻璃幕牆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蔚藍的大海和伸向遠方的輸油管道。大廳的頂部是城堡的天棚,整個棚頂被繁星點點的射燈所環繞,其背景是大型的敦煌史詩般的油畫,一個貌似中石化那樣璀璨華麗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懸掛在中間,四個角上掛著搖滾用的鐳射燈;五根漢白玉的柱子上分別雕塑有凱撒大帝、羅馬帝國皇帝屋大維、斯巴達克斯、孔子、劉邦的頭像,每個頭像的周圍瓖嵌著八只形狀各異的一千零一夜阿拉丁神燈;潔白的漢白玉地面上鋪著將軍紅的地毯,中間是一個舞池,它的旁邊是一個舞台,舞台的中間立著一根鋼管,擊打樂器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散落在一旁,一些沙發和茶幾等物件還沒有搬走;這個大廳的兩側分別是大小餐廳、廚房和大小會議室、小酒吧、健身房、小影院、服務人員共用的小網吧;三層主要是客房,二層全部是主人活動的區域,豪華臥房、辦公室、會客室、精巧酒吧、起居室、花房、健身房、鴛鴦浴室、化學溫泉桑拿房、棋牌室、網絡視頻室、更衣室等等。
這幢城堡的主人就是原中國兆京市副市長沐三玉先生,當他作為當時市委書記耳東同志的替罪羊東窗事發時,國際上的紅獅組織和兆京的岐人集團可不願意他被雙規、被判刑、被槍決,因為由他牽頭聯系的與利比亞五億美元石油換軍火的生意才剛剛開始,于是就在紅獅組織董事局主席紅石竹的一手策劃下、岐人集團董事局主席岐人的精心導演下、國際知名多料間諜菲拉夫的大力奔走下,制造了偷梁換柱的副市長沐三玉自殺案!同時將真的沐三玉弄到紅獅組織在韓國控股的一家大型整容醫院,紅石竹當時心血來潮,她設想著如果金正日和卡扎菲要是混到一起的話,那該有多麼的刺激和隨心所欲呀!就這樣紅石竹命令整容醫院極為秘密的把沐三玉改造成了朝鮮人,整個長相酷似金正日,然後起了個朝鮮名叫金狗日,英文名叫WBS,以紅獅組織特別代表的身份在這幢城堡里住了下來,享受著國家元首級別的待遇!
到目前為止只有四個人知道他是沐三玉,紅石竹、岐人、菲拉夫、卡扎菲。其他和他接觸的人都知道他是具有中國血統的韓國商人金狗日,可這位韓國商人竟然只會說幾句朝鮮話!這金狗日開始轉換身份的一年多來一直忙著整容和軍火貿易以及男男女女之間的一些事情,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和滋潤。白天交流情報、談判、有時被卡扎菲找去扯扯王八犢子,晚上有黑、白、黃三個人種的美女陪伴,樂不思蜀的心情自不待言!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金狗日的孤獨一日甚于一只,再加上和女人床弟之歡的不應期越來越長,他的精神支柱越來越瘦蝕、奢靡的物質享受也阻擋不了他日益增長的厭倦,內心呼喚尊嚴和分享親人愉悅的吶喊越來越強烈。
他一到百無聊賴的時候就在電腦上寫著沐三玉、沐三玉、沐三玉、、、!也不知道寫了多少沐三玉,突然他就看見那些字符從電腦的屏幕里紛紛揚揚的飄了出來,冥冥的朦朧之中他的思緒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月夜風高的漆黑的夜晚,沐三玉偷偷模模的只身溜進了副廠長武易的辦公室,里面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沐三玉正要找燈繩準備開燈的時候,武易小聲的說︰
「別開燈、插上門、過來,我在靠牆邊兒的床上。」沐三玉按照武易副廠長的指示輕輕的插上了門,悄悄的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掀開武易的被子,正要興沖沖的往里鑽的時候,武易副廠長又發表指示了︰
「辦公桌右邊的洗臉架上的臉盆兒里有些涼水,你再往里面加些熱水,擦擦身子,尤其把你那一嘟嚕下水好好洗洗,屠戮干淨嘍再進來,你老姐我可是個干淨人,一看見髒了吧唧的人、一聞餿了吧唧的酸臭味兒,就別說在一塊兒呱唧的興致沒了,都一直干噦著想吐!」等沐三玉把自己的身上**上都處理干淨了,哆了哆嗦的想要往武易副廠長被窩里鑽的時候,又被武易副廠長一把擋在了外面,武易一邊起身用鼻子像狗一樣的呼呲呼呲聞著,一邊拽住沐三玉的命根子,用力一拽就把沐三玉拖進了被窩,然後一翻身就騎到了沐三玉的身上說︰
「FUCK,你不會是二椅子吧?你這熊玩意兒蔫了吧唧滴也不好使啊!」沐三玉躺在床上讓武易副廠長那肥嘟嚕的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吭哧癟肚的說︰
「哎呀媽呀!我的姑女乃女乃,你還真猛啊!就你這個折騰法兒,都快把我的二弟抽抽到小肚子里去了,那還好使個屁!你、你、你都壓死我了。」武易覺得有些冷,順手將毯子裹在肩膀上,那軟綿綿的肥臀在沐三玉的命根子上輾轉騰挪、左右揉搓,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感覺那個命根子**了起來,她握住命根子熟練而又準確的一順就順進了自己的菊花里,然後武易副廠長就歡快的抽動騰躍了起來,等武易副廠長的魂魄將要出鞘的一剎那,她緊緊的揪住沐三玉的兩只耳朵,用牙齒叼住沐三玉的舌頭,用力的往外一拽,沐三玉嗚嗚了幾聲,那正在嘎嘎顫動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嘩啦一下命根子里面的東西就都泄了出來,昂揚的命根子蔫吧成了一堆囊囊踹!武易在沐三玉的身上使勁的墩了幾下,然後趴在他的身上說︰
「FUCK,一到關緊時刻你就掉鏈子,真掃興!沒完事兒你就禿嚕扣了,弄得我很是難受,你知道嗎?」沐三玉一邊拍打著武易的肥臀一邊說︰
「誰讓你咬我的舌頭了,那是保護性的條件反射,不是我能控制的!哎我說咱倆雖然這是大閨女上轎頭一回兒,可今後總是這麼偷偷模模的也不是一回事兒呀!要我說呀干脆你嫁給我算逑了,那就誰也管不著我們天天黏糊、夜夜呱唧了不是!」
武易非常理智地把沐三玉從自己的身上搬了下來,摟著他循循善誘的說︰
「大姐得把我的心里話兒好好的跟你說道說道了,大姐是女人對不?大姐有政治抱負對不?大姐有政治前途對不?」沐三玉順嘴就說︰
「那是啊!你要是沒有這些一般女人不具備的東西,那我跟你扯個啥勁兒呀是不?」武易的腦瓜門兒頂著沐三玉的腦瓜門兒說︰
「這就對了嘛!咱姐倆今後就要這樣說掏心窩子的話,千萬別藏著掖著!記住嘍,咱姐倆的關系永遠都是姐弟關系,為此姐姐我要給你約法三章︰一是不準讓任何人看出來我們有工作以外的任何瓜葛;二是我們之間只是身體的伙伴關系,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所以你不要對我們的關系有任何的幻想;三是我在最近的幾年內對你不但不能提拔,還要橫挑鼻子豎挑眼,你要忍耐!只要你能做到這三點,大姐對太空保證︰大姐走到哪兒就把你帶到哪兒,大姐保證把你也改造成一個有政治前途的人!不過你得把你的名字改了,就改名為沐三玉吧。」沐三玉笑嘻嘻地說︰
「我現在的名字叫得好好的,我改哪兒門子的名字呀?」當武易副廠長發現他疑惑時就說︰
「不明白是吧,我現在不告訴你,幾十年以後等你當了國家領導人或者下了地獄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
沐三玉想到這兒激靈一下渾身打了個冷戰,心說是啊!現在我肯定是下了地獄了,可我怎麼還沒整明白呢?
這幾個月來,無論是做夢還是醒著,沐三玉滿腦子都是結發妻子德貞,這是個善良而又寬容厚道的女人,並且為人特別豁達,二十一歲時嫁給沐三玉,三十幾年來的夫妻生活中無論日子窮還是日子富,從來沒有什麼怨言,總是一說一笑、默默勞作、勤儉持家、從不張揚和矯情、妒忌和疑心;麗紅和沐三玉的交往開始于權利的尋租以及對金錢的貪婪!可是慢慢地在生理上麗紅就離不開沐三玉了,她就像一個對毒品依賴的癮君子一樣依賴沐三玉,要是三五天不和沐三玉來一把床上嘿咻就好像活不下去一樣!他雖然比麗紅大二十八歲,可他們在床上舞動著的旋律卻如糖似蜜、如膠似漆!尤其是麗紅的姐姐麗橙是卡扎菲的第三個老婆,這樣沐三玉就和卡扎菲成了一擔挑的關系了,于是就有了石油換軍火的生意。麗紅也就成了給他後半生生命的恩人了!
沐三玉想到這兒就恍然大悟了,屈指算來武易給他的讖語已然也有二十八年了,今兒還真的就應驗了,這三個女人不就是我沐三玉的三塊護身寶玉嗎?德貞給我守著一個完整的家,直到眼睜睜的把我送到地獄;武易把我送到天堂,又無奈而又默默地看著我下了地獄;麗紅使我月兌胎換骨的來到了非洲!可是我的這三塊寶玉沒有一個知道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