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袋鍋子 第四章 千里草眼游天球星 美猴王神迷費夸林【28】

作者 ︰ cepa0085

雙山豐心和千里草在鴛鴦浴缸里洗了澡,他們再也不敢coitus了。千里草先出來穿上浴袍就進了書房,他氣囊囊的坐了下來,找到天鼠公和天鼠母的QQ,可它們都不在線,于是千里草就離線發了一句話︰

「你們這些狗娘養的,都滾到哪兒去了?把老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們舒服了是吧?」寫完這段話,千里草看了一眼時鐘,已經早晨六點多了,他給楊參謀打了個電話,要他九點鐘來家接他去總部,並且要直接見水原總長。他剛放下電話,就見天鼠公回話了︰

「親愛的地球使者先生,什麼事兒使您發這麼大火呀?」千里草憤憤的說︰

「我靠!你說我身上毛都沒了是怎麼回事?我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我的性功能、、、。」還沒等千里草的話說完,天鼠公的話就在千里草的耳邊響了起來︰

「哦!困惑了是吧,整不明白了是吧,不要緊的,慢慢的您就適應了,這僅僅才是開始哦!」千里草一跺腳,急得他喊了起來說︰

「你們他媽的混蛋,這樣搞老子他媽的什麼也不干了,看你們能把老子咋地!」天鼠公笑著說︰

「不要激動嘛!有事兒您言語嘛!有什麼問題咱們慢慢的來解決好不好?不要喊好不好?要是把你那個母夜叉的老婆喊來了,搞不好又得挨一頓胖揍不是?」天鼠公這兆京話整的還挺地道,也有些蹩腳的幽默!竟把千里草給逗笑了,實際千里草的心里非常清楚,發火是沒有用的,他是沒有能力和天鼠公他們談判的,只不過他想搞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究竟是怎麼回事?將來還要變成什麼樣子?好有個思想準備,也就是說死也要死個明白!天鼠公當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了,于是天鼠公就說︰

「您是受過良好訓練的新新人類,該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日落日出之間做天體的事情,日出日落之間做地球的事情!現在就不要想這些了,等日落以後您找啄木鳥的愛人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千里草氣得撲哧一下笑著說︰

「我靠!我上哪兒去找啄木鳥的愛人去啊?」天鼠公說︰

「這可不像您呀!您不是有過目不忘之才嗎?怎麼這樣重要的事您怎麼都給忘了呢?您在費夸林的時候,啄木鳥不是跟您說了嗎,它的愛人就在您的腦袋瓜子里!您連這麼重大的事都不記得了!您要是這樣下去,今後可怎麼混呢?」千里草不解的說︰

「就算他在我的腦子里,可我怎麼跟他聯系呢?」這時就見QQ里有個昵稱啄木鳥的要加他,千里草心說者可真快呀!于是就和啄木鳥聊起了天來︰

「您好!我在費夸林見到您的愛人了!」啄木鳥說︰

「是的!我是知道的!你有什麼不明白的盡管問,不過現在就不要問了,等晚上再說,現在要解決我們的聯系問題。」千里草疑惑的說︰

「您在我的腦子里,還需要特殊的聯系嗎?」啄木鳥說︰

「當然了,您的大腦的工作程序也是很復雜的,平時也是不允許干擾的,別看我在您的腦子里,要辦事情還是需要聯系的。」千里草說︰

「是不是我一想你了,你就知道了?」啄木鳥說︰

「有的時候是的,有的時候不是的。」千里草心說這不等于放屁嗎!啄木鳥好想知道了千里草的想法,于是就說︰

「請您不要誤會,人體也是一個組織嚴密的大系統,其嚴密之程度堪與宇宙相比!」千里草心說原來這太空也是一個組織嚴密的系統啊!這麼大的一個家伙,怎麼調度呢?想到這兒千里草就說︰

「請問啄木鳥,您是先生還是女士?」啄木鳥說︰

「您是男的我就是先生,您要是女的我就是女士,就是說如果您是個女的,那我就回到費夸林了,那個啄木鳥就來接替我了。」千里草心說這有點兒意思了,我是男的那它就公的在我腦子里,那我得難為難為這個家伙了,于是就說︰

「如果我是個人妖你們怎麼辦?」啄木鳥發過來一個鼓掌的表情說︰

「那就得謝謝您了,如果那樣我們夫妻就能團聚了!有什麼問題晚上咱們再聊吧!拜拜!」說著啄木鳥就下線了。千里草坐在那里就琢磨開了,這啄木鳥在我的腦子里,那它為什麼不听我的指揮?難道說我還得听它們的指揮?它還能跟我對話?它還能使用QQ聊天兒?到現在我是怎麼來的還沒有整吧明白?記得在費夸林好像誰說過,我有女人緣是因為我的腦子女人太多,這是什麼道理?我的身體照這樣變化下去,最終能變成個什麼樣?雙山豐心的elytro里流出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前些日子小甜心趙可的elytro里流出來的貌似也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呢?是我的dick里射出來的嗎?我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簡直問題太多了,他想不下去了。

他開始想像見到水原同志的情景,水原這老兄一定是驚呆了,不費一槍一彈、不用一卒一人,一夜之間就獲得如此重要的情報,這在中國的間諜史上肯定是沒有的,在世界的間諜史上恐怕也是也是空前絕後的!想到這兒千里草有些飄飄然,心說看誰還敢拿我的兒子說事兒,要挾我退出間諜行業!是的!前一段時間千里草是想要退出間諜行業,到哪個部里或者省里弄個什麼副部長級的官兒來干干,也把路子理順清楚了,拿出個幾百萬打通幾個節點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去三亞一個風景秀麗的漁村拜訪了他入間諜行業的啟蒙老師—-已到耄耋之年的貸盅先生。這使千里草回憶起了他和貸盅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那是千里草大學剛畢業不久的事兒,他跟哈梟華膩膩歪歪的熱戀了一段時間以後,哈梟華就把千里草領到了她的家,那是一個戒備森嚴軍區大院兒。哈梟華告訴跟千里草說,她們家今天晚上有宴會,請一個將要離任的HN省副省長水原吃飯,要千里草也參加,說實在的,千里草還是真的想參加,那是因為他對水原很好奇,這個水原的年齡比千里草大不了幾歲,就是當時最年輕的副省級干部,他就是那個時代千里草的偶像,千里草很崇拜水原,也就十分想見識見識他。

使千里草大惑不解的是宴會上還有個風水先生貸盅,這個宴會都是些軍政要員,怎麼會有這麼個人?並且這個貸盅對千里草還表現出了很大的熱情和興趣,他們之間談得很好,他好像跟水原很熟悉,有時他們說話千里草貌似很難听懂,多少年之後千里草才明白那是暗語。

記得當時貸盅問千里草對什麼感興趣?千里草不知怎麼搞的就說了實話,就說對女人感興趣?貸盅說那是大德,把握得好能成佛;

貸盅還問千里草最怕什麼?他說不知道怕什麼,貸盅笑著說千里草成不了精;

貸盅問千里草什麼最刺激?他說弄清楚別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刺激,貸盅說千里草能成大才,在特殊的行業堪當大任;

貸盅問千里草最願意干的事兒是什麼?千里草說是沒事兒,貸盅說千里草腦子里有大風水;

貸盅問千里草最高興的事兒是什麼?千里草說是吃飯,貸盅說這個最要緊,不過老了就沒有用了;

貸盅問千里草最舒服的事兒是什麼?千里草說是睡覺,他說這個最明智;

貸盅問千里草最想要的是什麼?千里草說能得到什麼就要什麼,他說這很務實、、、。

一年後千里草才知道,他的這些問話實際上是對千里草的測試,他代號天龜,當千里草的直接上司大概有十年之多,千里草跟著他弄潮于驚濤駭浪之中、斗智于吃喝玩樂之間、沉睡于紅塵滾滾之內、玩火于燈紅酒綠之畔、隱逸于朝堂市井的各行各業里、窺探著人間百態、、、、。

那是前不久的一天,千里草在海口布置完工作和任務,把秘書、參謀、警衛都放了假,自己一個人開著一輛從海口警備司令部借來的路虎,從海口出發,開始了他一個人的旅行,為了觀賞一下沿途的風光,特意經過萬泉河、博鰲、天涯海角、亞龍灣,來到了三亞。然後七繞八繞的來到了狗嶺。

在狗嶺腳下的狗村的東頭兒的一個山坳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墨綠色的小二層樓,連接村子里道路的是有幾百米用石子兒鋪成的路,千里草把車開進了樓房的小院兒里就停了下來,他下車就開始以他職業的眼光打量著這個家,院子里的圍牆有將近兩米高,用石頭砌成,樓房的東頭是一片菜地和一個小果園,外帶一個小花圃,西頭是一座化糞池改造成的沼氣池,院子里停了一輛老式的北京越野吉普車,牆上四個角和兩扇兒鐵藝式的大門上分別有五個小風鈴,看到這兒千里草會心的笑了,他知道這就是貸盅的家,因為那幾個風鈴就是簡易的監視器,如果夜間有人穿牆而入,他就會第一時間得到報警。

一個打扮樸素但十分整潔的中年婦女從房里走了出來,主動而又熱情的跟千里草打著招呼︰

「您好!歡迎您來到我們家,請進屋吧!」千里草心說這人傻呀!也不問問我是誰就讓進屋,他微笑著跟著那個女人進得屋來,剛剛坐下就見貸盅從樓上快步走下來和千里草握握手,介紹了一下那個女人就領著千里草走了出來,他們上了車就離開了狗村,千里草邊開車邊說︰

「咱們上哪兒去呀?」貸盅微笑著說︰

「找個清靜的地方聊天兒去」千里草簡單的說︰

「師傅!我這一路可還沒吃飯呢?」貸盅說︰

「到了地方就有飯吃了。」

他們吃完了飯就洗開了桑拿,在桑拿房里開始了他們之間的密聊,千里草說︰

「師傅!你還好吧,有什麼困難嗎?」貸盅說︰

「只要有錢,就沒有困難!」千里草說︰

「那個小姐是誰呀?」貸盅說︰

「我老婆呀!」千里草說︰

「比您小不少吧?」貸盅說︰

「三十六歲。」千里草說︰

「她知道您的身世嗎?」貸盅說︰

「哪能讓她知道?告訴你說吧,這里沒有人知道我的事情。」千里草說︰

「您的錢夠用吧?您可別跟我硬客氣,苦著自己個可沒有人心疼你。」貸盅說︰

「夠用!死了也花不完,還有差不多一千來萬吶,我琢磨著,等我不能動彈了就給我這個老婆留下五百萬,剩下的捐給一家敬老院,我就死到那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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