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草定楮一看,好家伙!無邊無沿的一個東西就在眼前,甚至看著都不像個東西,簡直就像天空,或者是無垠的沙漠!這個東西明晃晃的很刺眼,看著看著就發現它漸漸的遠離千里草而去,過了一會才能看清它的形狀,可是這個形狀在不斷的變化,忽而是圓形的、忽而是滴流圓的、忽而是橢圓形的、忽而是圓錐形的、忽而是鐵餅形的、忽而是葫蘆形的、忽而是飛蝶形的、忽而稀的流的一大片!使千里草感到十分奇怪的是在形狀變化的同時,顏色也跟著變化,不但如此,這個東西和周圍的顏色是一對一對變化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變成紅色時,它的周邊就變成了黃色、當它變成白色時,它的周邊自然就變成了黑色。千里草看著這個碩大的星變來變去倒是蠻有意思的,他轉過眼珠仔仔細細一看,天球就好像一粒灰塵附在人的臉上一樣附在星上,心說這天球可能就是星的衛星吧,就像月球是地球的衛星一樣。星使者用贊賞的口氣說︰
「選您當地球使者真的沒有選錯耶!您的天體知識面還是蠻可以的哦!將來您到天球就能見到天球的使者了。」千里草閉上了右眼,用左眼看著視頻里的言西早,又恢復童年的天真,他也學著言西早發嗲似的說︰
「Fuck!天球還有使者嗎?您這八卦使者是不是也忒多了點兒了?是不是日本的火山浴給你洗得懵了瞪了、得了腦殘了!」言西早眼珠子一瞪,一丁點兒也不示弱地說︰
「喂ど嗨!沒想到您這道貌儼然的大人物還會講粗話,老胡不是說國門帳下無丑將嗎,要偶說呀,這國門帳下也不能有臭嘴對吧,您說對還是不對呀?」千里草聳聳肩,有些奇怪的說︰
「怎麼!英語你也懂?日語懂不懂呀?」言西早高興地蹦蹦跳跳的說︰
「哇塞!偶這得跟您吹吹牛了,這麼跟您說吧,偶不但懂所有人類的語言,還懂所有動植物、微生物的語言、固體的語言、氣體的語言、液體的語言、太空的語言、宇宙的語言、能量的語言、量子的語言、、、,總而言之一句話,偶是什麼都懂滴。您不行吧,呵呵!」千里草瞪了言西早一眼說︰
「我靠!你丫就吹吧,你蒙誰呢?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子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即不信鬼神、更不信邪!那些死的物質是不可能有什麼語言的。」言西早呵呵的笑著說︰
「這只能說你們人類知道得太少了,等將來偶把您引導到量子世界里,您吶就什麼都明白了!那麼跟您說吧,天體里是沒有死的東西的,你們所說的死在我看來只不過是物質的形態發生了變化而已。比如說你們的佛教里說的虛無,它只能表明佛教的孤陋寡聞,同樣天體里也沒有虛無,到處都是物質,量子的子子孫孫是無處不在的,只不過是人類看不見罷了。」千里草的知識結構告訴他,星使者說的不一定沒有道理,不過要是就這樣掰扯下去會沒完沒了的,盡管這樣,千里草還有一個問題要想急迫的知道答案,他有些焦急地說︰
「你說我看到了星和天球,是我去了呢?還是我的眼楮去了呢?」言西早瞥了千里草一眼說︰
「您沒有去,您的眼楮也沒有去!」千里草哈哈的笑著說︰
「怎麼樣?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是不是你拿PS過的視頻蒙我呢?。」言西早不緊不慢地說︰
「這好辦,先把你的疑惑放下,以後你還要經常在星和天求活動呢,到時候您的疑惑自然就解決了,呵呵!」千里草不解地說︰
「我靠!你賣什麼關子?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在星和天求的呢?」言西早顯得很不耐煩地說︰
「您哪兒來的那麼些為什麼呀?您煩不煩人呀!我先簡單的說說,以後您再慢慢的學習吧。事情是這個樣子滴,您體內細胞中的弦的振動頻率和星或者天球的弦的振動頻率完全吻合時,您就同時可以在幾個地方出現了?呵呵!您的明白?」千里草晃了晃腦袋說︰
「對不起,言西早小姐、星使者閣下、我的親媽媽、菩薩老神仙!我滴不明白,這麼多年我怎麼一回都沒有過現在的情況呢?怎麼一看見你就有了呢?難道說你有什麼魔法不成?」星使者高興得一臉驕傲地說︰
「是滴!是偶給您調整滴!您想不想跟偶學習這個本事呀?」千里草心說其他的事情先放放再說吧,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眼楮吧,于是他就看著星使者說︰
「你讓我的眼楮看到了這些,那你能把我的眼楮治好嗎?」言西早笑著說︰
「呵呵!我不是把你的眼楮治好了嗎?」千里草試著睜開了眼楮,右眼卻什麼也看不見了,他坐在那里急頭掰臉的說︰
「你他媽的蒙誰呢?老子的右眼怎麼什麼也看不見了?」言西早認真而又深情的看著千里草說︰
「那就對了!這就是您擔任地球使者的好處了,要想擔任地球試著就應該這樣,也必須這樣。」千里草氣得漲紅著臉說︰
「Fuck!Fuck!Fuck!你這是哪家的狗屁邏輯,老子成了獨眼龍,還他媽的是你給的好處?」
這時雙山豐心猛的推門闖了進來,她進屋後二話沒說,就四處張望著東看看西瞧瞧,看了一圈兒就急匆匆的進了臥室、衛生間、書房、健身室、咖啡間、簡易廚房、儲物間、工人房、保姆間、保鏢室。千里草非常熟悉他的這位悍婦愛妻的舉動,這是在查找套房里有沒有小鳥伊人的甜心女郎呢?心說也怪不得她,本人就是有這麼點兒浪漫的愛好嘛。他平靜的用帶有欣賞般的眼神兒看著雙山豐心查完房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雙山豐心的年齡五十有二,身材雖算不上婀娜多姿,倒也十分的苗條,背影瞧著也就十七八的輪廓,冷眼看去,怎麼說也只有三十多歲、四十郎當歲的樣子,如果到進出細看的話,歲月的年輪無論如何也是遮擋不住滴!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腳蹬一雙半高跟的墨綠色瓢形鞋,腿上穿著的也是墨綠色的高彈力網絲襪,身著墨綠色的莊園式的吊帶裙,女乃白色的酥胸和不大不小的兩個**被咖啡色的束胸不松不緊的裹著,性感的一條不深不淺的不直不邪的從束胸里向上伸展開來,向兩邊放射至那如意般的鎖骨的外端。女乃白色的瓜子臉透著一層淡淡的葡萄暈,瓷瓶般的修長的脖子看不見一點兒皺紋,地中海美女式的大眼楮在忽閃忽閃的長睫毛的後面滴溜的亂轉,淺棕色的長發傲慢的盤旋在這顆高貴的頭顱之上。她的渾身上下沒有一件首飾,這樣的人是不需要任何首飾的。
千里草在等著老婆說話,可是雙山豐心就是不說話,她的眼球停止了亂動,直挺挺的盯著千里草,千里草也不說話,有些缺乏底氣的不自然的看著雙山豐心。突然,雙山豐心坐到了千里草的身旁,看著茶幾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心說這也沒有視頻鏡頭呀!那他剛才一定是和什麼人說話呢?會不會這個房子里有暗門呢?于是她就用肩膀撞了一下千里草冷冰冰的說︰
「人呢?」千里草裝作很驚詫的樣子說︰
「什麼人?」雙山豐心冷笑著說︰
「跟您老人家聊天的野狐狸精呢?」這時千里草的耳朵里傳來了星使者的聲音︰
「哎!我們之間的談話可是天字號的機密哦!您跟誰也不能說,如果您不守信用的話,偶就把您塵封到惰性量子堆里去,讓您永世不得翻身,記住了。」千里草若無其事的兩手一攤說︰
「沒什麼人啊!就我一個人,哦!我說您老人家盯著我都盯了三十多年年了吧,沒發現什麼吧?您剛才這一通忙活,我還以為您是在參觀呢,原來是在捉賊呀!你可是好一段兒時間沒有犯疑神疑鬼的毛病了,怎麼了!啊!有黨紀國法管著我,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雙山豐心又哼哼的冷笑了幾聲說︰
「算了吧,什麼八榮八恥、這個那個的,對你們這幫死不改悔的混蛋官僚有用嗎!那些都是給平頭百姓看的,我明明听見你在跟什麼女人侃大山,怎麼會就沒人呢?你的保鏢哪兒去了?」千里草也用肩膀撞了一下雙山豐心說︰
「哎!糾正你一下,那不能叫保鏢,咱們不是江湖和黑社會,這是人民的政權,應該叫安保人員。」雙山豐心不忿的一扭頭說︰
「得了吧,就你們這幫鳥人才神五神六的呢,我沒有功夫跟你扯那些沒用的,我還有還有很多正事兒沒有處理呢,說!你叫魂兒似的把我找來有什麼事兒嗎?」千里草看著雙山豐心哈哈的笑著說︰
「我是想很榮幸的告訴你,我的右眼終于瞎了!」雙山豐心憐愛的看著千里草,用那光滑細女敕的手撫模著千里草的眼楮說︰
「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鬧著玩兒,一點兒光感都沒有了嗎?」千里草顯得大義凜然地說︰
「沒了!不過我的這只眼楮卻成了千里眼,我又有了一個弟弟了,哇哈哈哈!千里草的弟弟千里眼!怎麼樣?夠神吧!」雙山豐心著急地說︰
「別鬧了,那怎麼辦呢?」千里草一本正經地說︰
「真的,我沒鬧,這回我可真的能看到你的心里去了。」說著千里草用右眼對著雙山豐心的心髒部位就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