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笑著說︰
「什麼!你有這種類型的手槍?」千里草無奈的說︰
「我哪有啊!咳!做夢都想有啊!不過我在美國時一個FBI的哥們兒領著我拿這樣手槍打過靶,真是太過癮了!這個槍的射擊精度高、故障率低、維修性好、槍管的使用壽命高達1000發子彈、人機功效設計的也很合理!更重要的是這個槍在一米多高的地方落在堅硬的物體上也不會出現偶發,非常適合格斗式槍戰!我要是把它弄壞了,那就太可惜了!」水原總長一臉無所謂的說︰
「你就掰吧,搞廢了大不了再淘換一支!」千里草看著手槍說︰
「首長就是首長,連牛叉跟我們的都不一樣,不過我有個條件,要是我把它弄廢了,你得給我也弄一只。」水原說︰
「廢什麼話!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力氣,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歡這玩意兒,我就把這只給你了。」千里草急忙說︰
「哈哈!那就給我吧,我試試能不能把你那個保險櫃給弄扁了,如果弄扁了,這把槍就歸我了。」水原總長說︰
「行!」說著水原就把那小保險櫃卸了下來,放到了茶幾上。千里草模模保險櫃說︰
「里面有沒有稀罕的東西,先拿出來吧。」水原總長說︰
「什麼也沒有,就一把槍。」千里草呵呵的笑著說︰
「君子不奪人之美,不過這回可是賭博啊!賭場沒父子!你先簽署命令吧。」水原瞪著眼珠子說︰
「簽什麼鳥命令?」千里草笑嘻嘻的說︰
「轉移槍支使用的命令啊!防止你再後悔。」水原想了想就在正規的命令單上寫道︰
「命令。冒號!由于特殊工作的需要,現將水原的M9手槍交給千里草使用,原手槍收回。水原、、、。」千里草伸手要拿命令單,水原按住命令單瞪著千里草說︰
「賭博也不帶這麼玩兒的,你還沒弄保險櫃就接命令單?」千里草收回了手,兩只手按住保險櫃的兩側,雙腿叉開,使勁兒一較勁,只見那只保險櫃在擠壓中開始變形,突然幾聲 的響聲從保險櫃的里面傳了出來,緊接著這個保險櫃就被千里草那兩只手給擠扁了。水原總長看得目瞪口呆,千里草站直身體,搓搓手說︰
「邪了啊!我這手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力量呢?」水原總長從驚呆中緩過了神來,他捏古捏古千里草的肩膀、看看他的手掌、捶捶他的後背、打了幾下他的肚皮,然後說︰
「我這不會是活見鬼了吧,這可怎麼辦呢?首長馬上就要給你特別重要的任務,按理說應該立即給你做全面的醫學和物理學等方面的詳細體檢才行啊!」千里草笑嘻嘻的說︰
「別介啊!先把手槍給我再說!」說著就迅即把手槍和命令單放到了公文包里。
這時楊丁教授打來了電話,大意是說從千里草胳膊里流出來的是高能量的血液,至于能量的來源和如何儲存及釋放等等問題還需要試驗才能有初步的結論!從雙山豐心體內流出來的液體是一些特殊的粘液,在那里面檢出來了胚胎細胞,可是細胞里面的胚胎不具有人的基本屬性,究竟是什麼目前還不知道!水原就把千里草擠扁保險櫃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楊丁教授听完就呵呵的笑著說︰
「水原同志!如果他再有飛行術,可就成了你們現代版的鐵臂阿童木了。」水原嚴肅的說︰
「楊丁同志!我以總部的名義要求你們盡快地將千里草同志的特異功能都搞清楚,然後給我寫個詳細的報告。另外,有關千里草的任何事情均按SSS密級處理!」水原放下電話對千里草說︰
「我看那樣吧,至于你是先執行任務,還是先做身體的全面檢查,就等下午會議決定吧,我先把情況跟頭兒說一下,打聲招呼,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就可以走了。」千里草說︰
「這件事我要不要跟垚瘋局長打個招呼?」水原擺擺手說
「哎!對了!你先坐下,你不提垚瘋那小子我倒給忘了,Secrotariat已經決定了,調離垚瘋同志。由你接任他的職務,並且又給你加了一副擔子,那就是和我搭班子,你出任總部的參謀總長!下午的會議就將公布這個決定。」水原向千里草宣布的這一重大決定,在千里草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他為了實現這一目標,足足奮斗了十多年,可是參謀總長的職位並不在他的目標之內,因為在千里草看來,這個職位有些遙不可及。
一個偏僻小城走出來的孩子,沒有任何家庭背景和社會背景,歷經WG、在黑社會打拼、高考、上大學、外科大夫,然後走上了間諜道路,為了事業的需要,還做過記者、工人、院長、總經理、總裁、董事長、處長、局長等等,他大有耀祖光宗的喜悅,然而今日他已經得到了這些,甚至可以說超額的得到了這些!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這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人的最美好的境界就在將要得到還尚未得到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不知怎麼搞的,他突然有了要去見享爾的沖動,他急迫的想讓享爾來跟他分享這一切,這是因為享爾畢竟是他初戀的女人之一,也是唯一在兆京的女人,時至今日,千里草仍然還沒有得到享爾,其她的他都已經得到了!他看了一眼水原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這一切來得這麼突然,還有些不太適應呢。」水原平靜的說︰
「不會吧,這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千里草說︰
「老兄!我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水源說
「本來已經定好的你離開總部,可是一個套狼計劃,一切都改變了,現在你能走到這一步是有決定意義的。」千里草說︰
「是嗎?您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水原說︰
「假了是吧,你在我的面前還裝孫子,真他娘的沒勁!你是怨我在重山的問題上不幫你是吧,你說那個時候我能講話嗎?啊!現在就不同了,套狼計劃在這兒擺著呢,對不對!不費一槍一彈、一兵一卒,在極短的時間內搞到套狼計劃!這我就可以旗幟鮮明了嘛!我告訴你,這就叫做‘喜怒哀樂皆不發,發而無顧忌’!媽媽的,咱哥們這會兒一步到位,你的總長任職就是我提議的!你不是說不知道它的意義嗎?那老兄告訴你,你走完這關鍵的一步,為你去軍機處就鋪平了道路,幾年後就可以把你安排到‘軍機處’大員的位置上了!你就有政治和經濟的保障了,也就是雙保險了,你也就不必像咱師傅那樣的東躲西藏了!」千里草緊鎖著眉頭說︰
「二哥啊!師傅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這樣的呢?」水原說︰
「咳!現在跟你說說也不算違規吧!當時師傅負責黃案的調查,他在關鍵的時刻接受了三千多萬的賄賂,然後就讓垚瘋那個混蛋給盯上了,是你老兄我硬生生的拖了幾個月,師傅才有時間把那些錢弄到國外並且月兌身的。這下你明白了吧,師傅不告訴我他的行蹤,那是怕我受到牽連的!」千里草听完這一番話也就明白了,原來是冤枉了水原,心里也就陽光了起來,于是就說︰
「垚瘋局長不也是師傅的徒弟嗎?他怎麼能這樣呢?真他娘的不仗義!」水原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還不是權力給鬧的,在權力面前,仗義有時候也會開小差的!他把師傅給弄沒了,自己就當局長了。」
千里草走出了總部大樓,撥通了享爾的手機︰
「喂!您好!howdy!、、、阿拉是誰呀!儂猜猜看好不的啦!、、、哦!猜不著啊!使勁猜好不啦、、、!儂個岡嘟呀!猜不著儂可就要觸霉頭的啦!曉得不啦!」享爾在電話那頭是听得五迷三道,但是她覺得貌似這個人在罵她!就有些不耐煩的說︰
「你找誰呀?」千里草笑得一伸舌頭,繼續用半生不熟的上海話忽悠著說︰
「阿拉就找享爾老女乃女乃了,阿拉的好拉女乃女乃,儂還活著呀?」享爾突然提高了嗓門兒說︰
「哎我說你他媽的誰呀?你敢罵老額娘!你找死啊!」千里草哈哈的笑著說︰
「我靠!你怎麼越活還越抽吧了呢?你說對了,老子就是找死才給你打的這個電話的,就是看看你還活著沒活著!怎麼著,不行啊!」享爾听出來了是千里草,就用親切、生氣、怨恨、嬌嗔的語氣說︰
「喂ど咳!你個死鬼,多少年都沒听見你的聲音了,你到哪兒跑騷去了,我以為你早死了呢?」千里草哈哈大笑著說︰
「老子前清時期坐過堂,北洋軍中扛過槍,武昌城里落過荒,軍閥混戰幫過忙,南昌外圍受過傷,萬里長征翻過牆,解放戰爭偷過羊,WG那會打人、砸搶,改革開放再登場,深入學習搞三講,三個代表喊聲朗,科學發展活得長,還有誰能比我強!哇哈哈哈!」這一通數來寶把享爾給逗笑了,她咯咯的笑著說︰
「你丫就吹吧,你那倒霉的毛病還是沒改,要是不吹都能憋死你!說!這是你的電話嗎?」千里草哈哈的笑著說
「這你就老土了不是?我這電話,讓它顯示什麼就顯示什麼?行不?」享爾從來沒听說過還有這樣的手機,就狐疑的說︰
「當然不信了,就是不信!你再打一遍,要是在我的手機上顯示我的手機號碼,那我就服你!」千里草說︰
「那太小菜一碟了,不過服光我那是不行滴!」享爾嬌嗔肉麻的說︰
「那你想咋地?」千里草嗲聲嗲氣的說︰
「你得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享爾扯大嗓門兒說︰
「哇塞!你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不正經,老驢還想吃女敕草呀!」千里草笑嘻嘻的說︰
「どどど!你還女敕嗎?真是沒羞沒臊,靠!裝能吧你,說的我身上直往下掉小米兒,咱們都是老黃瓜了!不過老房子要是著了火,那還沒個救倒是真的。靠!不跟你貧了,你在哪兒,我請你吃飯,中不!」
「中!我在單位呢,你來吧。」千里草說︰
「好!等我啊!吃啥你決定,先把位訂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