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嘉的這句話其實想表達兩個意思,一、雖然事情看起來是關聯的,但向天齊的死和前面的一系列時間是分開的,現在看來屬于一個獨立事件。二、幕後的「神秘人」似乎只想他們知道事情的發生,卻從未讓他們參與過,所以,從以前發生過的事來說,他們總是結果的「總結者」,而沒有確切的從這些事里發現自己的「價值」。劉文嘉把自己的想法這麼一說,宋軍立刻就反對了,「如果你說我們沒有「價值」,那麼我們就不會被卷近來,而且,這些事情明顯就是一開始都安排好的,也許只是沒到我們能知道原因的時候,雖然有時候我也在想我們忙了這麼久,確實和我們自身都沒什麼大的關系,是不是那里出錯了,但明顯,這里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是我們還不清楚…」宋軍說話時還不時的看一下曼彤的表情,似乎想從對方那里獲得一些肯定,但曼彤似乎並沒有參與近來,「文嘉,如果你說向天齊的案子和我們以前的事情是分開的,那可不可以證明,,,」曼彤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看了一眼劉文嘉,後者點了點頭,「是的,幕後有兩個人,兩個關系不清楚的指使者,丁文口中的「神秘人」也許並不是和我們以前接觸的是一個人,又或者說…把我們帶入這個「局」的人,一開始就不單是一個人。」劉文嘉說完就指了指宋軍手里的文件說道︰「那份資料你們兩看一下,也許就明白我為什麼說這些話,還有,丁文的母親安排住在這里,是給我那支筆的人安排的,至于他是怎麼接觸到我的,咱們後面再聊,不過,你們可以放心的是,丁文沒死.」。劉文嘉這句話把曼彤整個人又一次驚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麼?丁文沒死?你怎麼知道?」曼彤想大聲喊出來,但突然又意識到丁文的母親還在,便壓低了聲音,「沒什麼,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肯定會說,我不說肯定有我的原因,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不會做什麼有害于你們的事,而且,我真心把你們當成了朋友,雖然時間不久,但我感覺,恩,就是這樣,所以你們還是抓緊看一下那份資料吧。」劉文嘉說完還故意給了曼彤一個溫柔的微笑,這讓曼彤也沒有辦法繼續追問下去,不過這麼多年的獨自一人,確實讓曼彤變的很難完全相信一個人,也許越是神秘的人,背後越是有一段難以詮釋的孤獨,讓他們不得不提防著外界。正在曼彤還在思考的時候,宋軍已經把文件大概的看了一便,宋軍看著文件,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種無奈的微笑,「我想文嘉說的沒錯,這份文件說明事情分為兩部分,向天齊的死既是必須,也是一種偶然。」說這,宋軍指了指文件上一張照片,那是向天齊死亡當天尸體附近的圖象,一如當初一樣恐怖,腐爛的尸體旁還有一堆看不清是什麼的古怪東西。「這個經過法醫的鑒定,是人的器官和皮膚,而且下面寫了,至少是兩個人的。」宋軍這麼說著,曼同則是一頭霧水,這又怎麼能說明是兩個人所為呢?看著曼彤不解的樣子,宋軍又繼續往下說道︰「這堆「器官」起初是用一個盒子裝著的,雖然沒有郵標,但很明顯是有人故意送去的,曼彤,如果你想恐嚇一個人,是不是這種東西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宋軍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曼彤則是機械似的點點頭,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那就意味著,一方只是恐嚇一下向天齊,而另一方,直接要了向天齊的命?」宋軍看了一眼劉文嘉,後者點了點頭,這讓曼彤更加迷惑了,「那為什麼文嘉說這件事我們不要參與呢?難道丁文不是和向天齊接觸過麼?而且我們一直跟隨丁文的線索在找?」。劉文嘉走向窗戶旁邊,看著外面說道︰「我不是說了麼,丁文沒死,而且,你們收到的那兩個字條,已經說明了問題。」